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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天生荡妇 H(赵海儿x肖若景)

    

她是天生荡妇 H(赵海儿x肖若景)



    窗外,乌云密麻,滂沱大雨压境,整片大地被浇的湿漉漉,树叶飞落,花草垂头。

    房内,惹火烧身,少女这颗未成熟的果子落入飢餓的獵人手中,正如口渴的骏马奔向甘泉,久旱逢甘霖。

    十分钟前……

    "妳说的那个哥哥给妳多少钱?"

    "哥哥只给我一张卡,里头有多少钱我不知道。"

    "十万元,妳跟我睡。"

    "可是哥哥才不是为了睡觉才给我钱。"

    "但是他还是睡了妳不是吗?"

    "唔,哥哥那也不算睡……"

    赵海儿支唔不明。

    事实上肖若景的提问让她产生思绪混乱。

    首先,柏一潭对她这样又那样,却从未突破她最后的堡垒,所以这称得上睡吗?

    再来,她是想睡肖若景,然而目的不是拿钱,无非是想争一争井家双胞胎的东西而已,现在肖若景要给钱,那她是拿亦或是不拿?是睡亦或是不睡?

    等赵海儿意识到自己的思虑越跑越偏时,肖若景却当她默认了,将她压抵在身下。

    噗通、噗通。

    彼此胸腔起伏。

    心速加快。

    在這裡沒有男人與女孩,只有男與女,正好是最適合傳宗接代的組合,性的吸引力不在話下。

    氛围催化,肖若景低头咬吮她粉嫩小嘴,在她发出一声嘤咛时,舌头横冲直撞钻进里头,舔揩肥美肉壁,连唾液甜滋滋的,用力吸吮,属于她檀口里的水液全落他口中。

    只是接吻,就够赵海儿心慌。

    因为不只是舔揩小嘴的舌头好烫,肖若景的大掌热度更是穿透衣料流连在她胸前两颗浑圆,全身温度高的不像话,如同炽烈火焰,让她想逃也逃不开。

    越是亲密,复杂的情绪越是冒出头来干扰着她。

    她喜欢被强烈拥有,彷佛在男人的怀里找到归属感,可是同样地也包含一份谨慎惧怕。

    是,他是肖若景,肖家的小公子,网络上都有他的资料,然而那又如何,对她而言,他就是一个今天才遇上的陌生男人,说认识都还太早。

    是,是她作,是她坏,是她踰矩,是她以为跟过柏一潭短暂的那几天就是见过世面,是她忘了她才十六岁,就算她被生剥活吞都是应该。可是,正是因为她才十六岁,这些日子以来有太多不甘心,十六岁的她不是更应该得到更多才是,一如得到柏一潭疼爱那样吗?所以就算只是一场困兽之斗,她也要一博。

    何况,她也没损失不是吗?

    雨不停,水珠滴滴落落,模糊了窗外风景,跟她下面的嘴儿一样,沁出湿黏水液,腻糊了饱满阴阜上的柔细卷毛。

    总是会成长的,只是快亦或慢。

    肖若景将她奶子揉疼了,赵海儿反口往他薄唇怒咬,唇上一个细微小洞,血珠噗滋冒出。

    稀薄的血味化在唇齿之间。

    药性让肖若景的血液奔腾,脑袋却是慢半拍,反射动作无法回传大脑做思考的动作,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最原始的表现,所以当赵海儿这一口让肖若景的兽性立刻反击。

    安静的房内出现两道声音。

    衣料给撕成两半,残破的声响;还有赵海儿受到惊吓,敏感的惊叫。

    下一秒,肖若景俯身再次将赵海儿两片被咬红肿的唇瓣含住,一手从她内裤的底部抠撩蜜穴。

    上下两张嘴都受到肖若景严格控制,再没有可能会惊扰其他客房的机会,只有让他吻住的娇喘与发颤的娇躯。

    当肖若景越来越粗暴的态度,甚至毫不手软地捏着她的的领子将洋装往两侧狠狠撕开的那一瞬间,赵海儿感觉身体里某些未知的自己也同时爆开了,如同觉醒。

    至于被肖若景堵住的尖叫声与她毫无实力的挣扎不过是很自然的反应,彷佛她知道反抗特別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当娇弱的身躯被强壮健美的男体压在床上,假装不愿意配合的她也能从被暴力驯服的手段中得到无比的兴奋。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男人女人之间的拉扯,连柏一潭也没有,柏一潭让她扮演的是需要被照顾的小公主,当然她也很喜欢柏一潭对她的宠爱,只是她的灵魂似乎千变万化,太多不同的可塑性,她都欣然接受。

    肢体誠實地讓她無從反駁,是的,她是天生荡妇。

    一如此刻,她好喜欢肖若景将她当成一块肥美的肉,饥饿的从头啃到尾,连手指头脚指头都不放过。

    他的唇瓣用力在她细皮嫩肉上吮吸,扯掉她的无肩胸罩和内裤,她演的很好,瑟缩角落,无力抱着胸,也佯装无力反抗。

    肖若景有些晕,明明就是一对小乳房,为何瞧得他心慌耳鸣,实在是小白花纤细娇脆,皮肤特别白,整个人发亮似的刺得他眼花。

    他伸長胳膊,两手手指圈住赵海儿的脚踝,往自己的方向一扯,她屈膝,双腿打开,正好将私密的花园大门开启,粉嫩花色让淫水打得又湿又亮,跟外头那些受到甘霖滋润的花儿一样,丰富貌美。

    他再往前一跪,一手扶着炙热肉棒探前而去。

    饱满的龟头在两片肥肉间的窄缝上下滑动,黏糊糊的,跟瞧见的一样,小穴很湿很湿,就要泛滥成灾。

    只是肖若景已经耐心磨尽,精虫冲脑,滑个几下就急忙稍往下挪找进入的穴口。

    阴道口小而窄,龟头试探地磨蹭两下,肖若景毫无所知他以为身经百战的小白花此刻一边享受小穴苏麻麻的一边不安地抓紧身躯两侧的床单,再下一秒,他挺起腰身,将跨下炙热如铁的性器毫不客气地往洞口插送。

    性器交合一刻,肖若景与赵海儿木然,皆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瞧着对方。

    一个傻了:"说好的一杆进洞呢?"

    另一个哭了:"说好的舒服麻爽呢?"

    只受过柏一潭的一指调教,何况肖若景是在被下药的状态,脑中只有上啊爽啊,压根没给赵海儿做充足的前戏,就算小穴流出的水多,但性经验太少,没有适当先做点扩张,粗圆性器对赵海儿而言跟毫无温度的铁棍没两样,硬生生撑开她小小的阴道口,彷佛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其实她知道女孩子初次会疼的,却是没想过会这么疼。

    "……"下边的小嘴僵硬而紧缩,咬得肖若景头皮发麻,也终于脑袋清明了一点。

    没让肖若景有开口的机会,赵海儿一张娇俏的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明明是火冒山丈,但甩出去的掌心软弱无力,连怒气听起来都像娇嗔呻吟,"……你快点……唔、啊……好疼呀……你快弄死我了……你别要进不进的,呜、呜……啊……哥哥,你能不能快点,要就插进来,不要就别做了……呜……喔……动轻点行不行呀……"

    这分不清是呻吟还是抗议的娇声听得肖若景耳朵软了,肉棒却更硬了。

    就让他当禽兽,赵海儿下面紧致肉嫩,龟头才刚探进去,就让肉壁狠狠吸覆,就算此刻彼此磨擦还未有进展,但也爽得他难以抽离。

    就是这种劲。

    就是这种快感。

    才是他的解药。

    他怒张硬挺,蛮冲直撞,将坚硬如铁的大棒子贯穿而入。

    不顾赵海儿在他身下哭叫撒泼,任她咬得他肩膀都是伤,继续猛挺臀部,将整支阴茎全数撞进她嫩滑湿水的阴道里。

    爽,真是爽。

    终有一丝缓解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