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月光手札 百合ABO在线阅读 - 22. 姐姐也很伤心啊

22. 姐姐也很伤心啊

    

22. “姐姐也很伤心啊”



    楚月白在夏栀的怀里哭的放肆,夏栀心里也不好受。

    她的外套已经被她的泪水彻底打湿了,楚月白赤裸着肩膀还在怀里可怜的啜泣着,夏栀曲起食指刮过自己下眼睑快要滑下来的泪水,又轻轻地拍抚着楚月白的后背。

    “好了,别趴在我怀里哭了,”夏栀顿了顿。

    “——姐姐也很伤心啊···”她说。

    心痛死了。

    她扯过放在后车厢的常备的湿巾,给楚月白轻轻地擦拭着臀部。

    “我扶你坐起来···?”

    “嗯?”

    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她越是温柔,楚月白哭的越厉害。

    她们的身体分开了,缠绵的情意也这样被斩断了。

    夏栀逼着自己硬起心肠做那个坏人,她紧咬着唇默不作声,耳边尽是楚月白哭泣的声音,她努力充耳不闻。在无数次想要把她抱进怀里的念想中,她把楚月白收拾的干干净净。

    裙子穿好了,整个人又变得那样不可亵渎。

    是时候把眼睛移开了,她想。

    夏栀打开车门,一只长腿迈了出去,看了眼还在哭泣的楚月白,叹了口气。

    夏栀这次是真的走了,连着她在这车厢里仅存的气息也一下子荡然无存。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楚月白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滑下。

    她呢喃的抱歉,可惜夏栀听不到了。

    “对不起···”

    夏栀也不会想听。

    楚月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强撑着开车回家的。

    今晚本应该是开心的,就算很平常至少说不会伤心成现在这样。

    一个晚上而已,易子衿告白、夏栀离开···

    楚月白瘫倒在沙发上,拿起手机,黑色的屏幕把她现在憔悴的模样照出来。她何曾这样狼狈过?

    双眼哭的又红又肿,脸颊上还有因为抽泣而导致的异常的红晕,鼻头也是红通通的。

    还好今天妈咪她们不在,谢潇也不在家里。

    手机亮了。

    子衿:你走的太突然了,我还没来及跟你说再见,你到家了吗?

    子衿:以前总是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今天我终于可以死心了,哈哈。

    子衿:你现在可以不用回我,等我把话说完。

    子衿:好尴尬啊,想故作潇洒又做不到,我还是有点喜欢你,我刚刚还一直在想我们之间应该怎么办,结果也没等到你。不过我现在也想通了,好奇怪哦,怎么一下子又突然看开了?可能因为知道你就是不会喜欢我吧。我想了一下,最近这段时间还是先不要见面了,等我转换一下心情,我收拾好自己,我再来当你的姐姐。

    子衿:最近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好矛盾啊,有时候希望你长大,可又想你永远都不要长大。

    子衿:就这样吧,爱你的子衿姐姐。

    一条一条跳出来的短信在楚月白的眼里渐渐模糊,有什么迷了双眼,她再也看不清那些字···

    泪水在屏幕上滴溅开来,字被晕染花了。压抑无声的哭泣,伴着楚月白颤抖的肩膀铺染开。

    只有小时候易子衿才自称子衿姐姐。

    为什么会这样啊。

    楚方珏一打开大门就迫不及待的压着谢君月在门板上亲吻,她霸道的抵开谢君月的唇关,灵活的舌头勾缠着谢君月。

    她用一只手将谢君月的双手压在门板上,另一手抚摸着她性感的曲线,挺翘的乳尖在她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渐渐勃起发硬,她挺起下身暧昧地顶了下谢君月,唇分,暧昧地银丝吐露,潮湿的嗓音在谢君月的耳边响起:“你今天穿的好性感啊,你看···”她用昂扬的下身蹭了蹭爱人的腿间。

    “它好硬啊···”潮湿的气息喷的谢君月身体发麻,酥麻感从耳朵到到全身。

    她害羞的夹紧双腿,被楚方珏勾引,穴里现在泥泞得很,“啊~”谢君月因为楚方珏突然的抚摸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楚方珏灵活的手指撩开裙摆,手指滑下去,在潮湿的花缝中勾弄:“好湿啊老婆,它在咬我,”闷热的淫肉勾住手指,手指一下子就变得湿哒哒的,“恩?这是什么?”她摸到了一根细细的丝带,眼眸随即暗了下来:“你——勾引我?”是性感的丝带内裤。

    “嗯···嗯、我···,我没有!”谢君月娇嗔道,她还以为楚方珏能忍到房间,谁知道刚刚进门就忍不住了,那手指使坏的抠弄着淫肉,摩挲着骚痒,勾的谢君月话都说不完整,“孩子、还在还在···”她似是垂死挣扎,身子想要使劲的挣脱楚方珏的束缚,岂料楚方珏的手指一下插了进去。

    “嗯呐~你干嘛···”甬道突然被填满,她轻哼出声。楚方珏灵活的手指突然插入泥泞,安抚着骚痒的秘肉,她身体诚实的扭动起来,催促着楚方珏继续动作。

    “孩子今天不在···”楚方珏手指突然抽插起来,指尖曲起戳着谢君月的敏感点,只是几下,黏湿的淫液就顺着指缝滑下来了,整个手掌尽是滑腻的的液体,“只有···”我们···

    楚方珏的话还没有说话,客厅里的楚月白突然放声大哭。

    艹!

    楚方珏的手指突然被夹紧,她的后背吓起一一层鸡皮疙瘩···

    谢君月被突然传出的声音吓到,身体先于大脑反应,蜜穴一下子夹紧了楚方珏的手指,灵活的手指一下子戳到敏感的地方,插得她一下泄了身,大量的爱液喷出来···

    只是一瞬间的事,楚方珏的手掌全是淫液,她还没说话,她老婆就挣脱开,把她的手扯开。

    骚痒的地方突然失去填充,被堵在穴里爱液霎时间顺着大腿滑下。

    谢君月一下子倒在楚方珏的怀里,小声喘气,小穴还在紧缩中,很明显根本就没有吃够,空虚的她难受的很,但是她现在顾不住。

    被女儿撞见自己在和老婆做爱,还有人遭遇比她更羞耻的事吗?

    “···怎么、回事?”谢君月还在喘气,她悄声地问,“你不是说孩子们不在吗?”

    “——都怪你!”她娇嗔地拍了一下楚方珏。

    楚方珏冤得很,明明是老婆你自己说的两个女儿都出去了,她才没有去开房的。

    “我也不知道啊——”,楚方珏不敢说,“那怎么办啊?”

    她的分身还硬得很呢!难受死了。

    “···是谁回来了···”楚月白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响起。

    “阿潇?···是你吗?”

    谢君月听到宝贝女儿惨兮兮的哭腔,就要冲出去,还是楚方珏冷静些,她长手一捞揽住就要冲出去的谢君月。她悄悄打开门,又装模作样的关上,故作惊讶:“噫,月白,你怎么在家啊?”

    “妈妈不是说你和子衿去吃饭了吗?”

    谢君月已经冲出去了:“哎呀我的大宝贝,怎么哭成这样了,嗯?”

    谢君月温柔的擦掉楚月白的眼泪,正要坐下,发现了异样:“宝宝等一下哦,我和你妈咪去换个衣服马上来。”

    衣服上还残留着味道,她女儿看起来像是变成了单身狗,她可不想刺激她。

    谢君月赶紧拉着楚方珏上楼。

    一进房间楚方珏就委屈的噘嘴:“我还难受呢,老婆,”她拉过谢君月正要脱衣服的手来到那炙热的地方。

    谢君月摸到那滚烫的铁杵,当下脸就羞红了,“乖,我去看看我们女儿我就回来。”

    她扯回自己的手,背过身迅速的换衣服:“···等会——都依你。”

    楚方珏见她没有换掉那套内衣,心火烧的痒痒:“那你快去!我等你!”

    谢君月快速收拾好就下楼了,女儿惨兮兮的坐在沙发上哭,双眼肿的跟灯泡似得,她心痛地把楚月白揽在怀里:“怎么了啊乖乖,吃个饭怎么这样了。”

    “我、我也不知道···呜呜呜。”楚月白现在都还懵得很,“子衿姐姐跟我告白了,可是我才知道我一直把她当姐姐。”

    “我的喜欢她、她、不要”楚月白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她胡乱地表达起来。过来人的谢君月几下就搞清楚了,她的女儿真是个傻子。

    “月白啊···”

    “你如果只是把自己子衿当做姐姐,那就不应该说你喜欢她。”

    “没人能接受爱情变成亲情。”

    谢君月想了想,打了比方:“你喜欢子衿就像你喜欢阿潇那样是吗?”

    楚月白紧紧抱着谢君月:“这有什么错嘛?”

    “那你能接受和阿潇亲吻吗,做爱呢?”楚方珏突然插进来。她老婆说不出这种话,敲打还是得靠她。

    “···妈咪你在胡说什么!”楚月白说,“怎么可能呢!”

    “那和子衿呢?”楚方珏又问,“如果子衿不行你想和谁做爱呢?”

    楚月白没有说话,脑子里却浮现了夏栀的身影,情动时滚烫的手掌,熨帖的肌肤。

    她只和夏栀有过关系。

    楚月白久久不回答。

    “你看,其实你潜意识分得清的。”楚方珏说。

    谢君月听着这话不乐意了,生怕楚月白被教坏:“别听你妈胡说,性和爱还是可能分开的,”她想起楚月白总是不在家,有时候身上还有陌生的气息。

    “和谁做爱不一定就是喜欢谁。”谢君月补充道。

    “但是有爱一定就有性,不是吗?”楚方珏站在谢君月背后,用铁杵顶了下谢君月的背。

    谢君月转过身娇嗔的看了一眼楚方珏,转过身来继续跟楚月白说:“话倒是这样说的没错。”

    “但是妈妈希望你能和喜欢的人做爱做的事。”这是谢君月少见的直白。

    “而不是迷糊的又把依赖当做喜欢。”一针见血。

    “女儿这么大了,让她自己想——,”楚方珏实在忍不住了:“月白,你该长大了。”

    “你该学会分辨什么是亲情什么是爱情,我们不能总是保护你。”

    “这门课,你要自己学。”

    楚方珏留下这句话就把谢君月拉走了。

    留下楚月白一个人。

    她止下了哭泣的心思,听到楚方珏语气中的恨铁不成钢,她对自己也很失望。

    那我喜欢夏栀吗?她想。

    如果喜欢,为什么我那时候张不开口,怎么会一句话都不敢跟夏栀讲,为什么。

    还是我只是单纯的依赖这段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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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拨快时间了

    说好的短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