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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弹射手]这是一则关于异想体对性爱的反应测试[脑叶公司同人]

    

[魔弹射手]这是一则关于异想体对性爱的反应测试[脑叶公司同人]



    ooc有,枪py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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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mmary:本能工作,包括性爱本能的处理吗?

    关于脑叶公司:是一款管理名为异想体的怪物的模拟游戏,类似于scp基金会,文章末尾有我摘录的一小段弹哥的简介。

    “嘿,你真要配合主管做那项压迫任务啊。”克里斯嘬着烟,在隔壁收容单元门口倚着,叫住了准备进入魔弹射手收容单元的你。“进去之前,魔弹给我呗,免得你死在里边浪费一把好枪。”

    地上凌乱躺着的文职人员尸体看着骇人,就在前不久,魔弹射手因逆卡巴拉计数器归零时射出了一发子弹,那子弹贯穿了这一整层楼的文职人员,而现在主管又叫你去招惹它,哪怕你已经伺候里边那异想体半个月了,所有同事依然觉得你不可能再从里面出来。

    “不是压迫,是本能工作。”你进去之前强调了一下这两项工作的不同,本能是满足异想体的生理需求,虽然你并不能确定,在里面的那位和恶魔签订协议的异想体是否还存在着性欲。

    “嗤,要是死在做爱里,你留存的录像可以算成R20了。”克里斯在你背后嘲笑道。“抠门主管会看着的,它可不想损失一把魔弹。”

    你没再说话,打开收容单元厚重的金属大门侧身进入,来自地狱的阴邪气息扑面袭来,这使你不由自主握紧了手中的魔弹——那把提取于面前这名异想体的枪,面前的异想体恒古不变的伫立在一处,黑色絮状物组成的头部转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幽蓝的眼盯住你移动的身影,它藏蓝色的斗篷后竖着一把和你手中魔弹一样的墙。

    “魔弹先生,我来进行本能工作。”你阖下眼,明知它不会回答,但本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开了口,这或许能减少你内心的羞耻感,收容单元内是有监控的,主管一定在关注此处的事态发展,还有安吉拉那个该死的人工智能……

    它依然一言不发的看着你,但身体有些前倾,已经好奇起你要做什么,虽然它只是一个异想体,一个浑身黑色絮状物绒毛的可怖怪物,但当你当着它的面脱下那身与它衣物相仿的护甲时,还是不由自主脸红到了耳根,羞耻与对未知的害怕交叠在一起,面对着它的幽蓝双眼,你有种奇怪的悸动。

    诚然,魔弹射手是很好管理的异想体,沉默,不会出逃,还可以雇佣它为公司办事,作为长期负责管理它的员工,你和它还是有那么几次交流的,一次是另一只异想体出逃时主管派你去雇佣它镇压异想体;一次是工作结束后,它那黑色绒毛的手伸向你,递给你一支烟斗。

    “魔弹先生,这是什么?”

    它哑着嗓子:“给你的,礼物。”

    随着黑色的内衣落地,你浑身赤裸地走向魔弹射手,浑圆的乳房随着走路震颤着,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霎那凸起,你像是一只雪白的羔羊走向深渊,兴许主管就是因为这个才派你执行这项任务……

    “你没有带烟斗。”在距离魔弹射手还有一步时,它嘶哑的嗓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魔弹先生,我放在员工宿舍里了。”那支烟斗被你妥善收纳了起来,你并不想在今天将其带入。

    你还是靠近了它,一瞬间黑色的絮状绒毛像是火焰一样缠绕在你的身侧,暴虐,冰冷,邪恶,与这家公司真是相当匹配,绝望霎那间涌上脑海,你却只能强装镇定,伸手去解魔弹射手的衣物。“这只是很普通的本能工作,魔弹先生,您曾经一定也做过……”

    魔弹射手的工作日志你早已背的滚瓜烂熟,自然也清楚很久以前,它还是“他”,而非与恶魔做过交易后这具已经忘却所有积极事物的扭曲肉体,那时的它一定记得什么是肉体上的欢愉,而现在,那项能充斥着爱与快乐的积极事件或许早已被它忘却,这样靠近它,兴许迎接你的只有死亡。

    它并未阻止你怪异的动作,但头顶火焰一般扭曲着的黑色绒状物展示出它的疑惑还有对未知的暴躁,你哆嗦着手解开它的皮带,皮带扣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你得尽量去避开它那杆蓝色猎枪,它虽不解这是何意,但因为长期相处所带来的熟悉,它依然配合着你的动作,将手中的猎枪稍稍移了移位置。

    这使你更容易的摸索到它的长裤拉链,你扯下那拉链,动作尽量的轻柔缓慢,可换来的还是它躯体敏感的一滞,接着,冰凉的枪口抵上你的脑门,似是下一秒就会将你贯穿。

    恐慌感加倍的涌现,你快哭出来了,但手上的动作还未停止,在缠绕于周身的黑绒中,你终是摸索到了同样覆盖着黑绒的棒状物体,冰凉刺骨的地狱寒气刺入皮肤,除此之外,那物什与人类男性的性器官无异,也同它高大的身躯匹配。

    脑门上冰冷的枪口被移走,它在你触摸到它的性器官之后全身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它绷直了腰背,低下头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感受到它话语里压抑着的暴躁与好奇心:“做下去。”

    你匍匐在地面上,虔诚的像是个朝拜的信徒,浑身涌上心头的绝望与无力感也迫使着你这么做,你双手捧住它的阴茎,并不熟练地上下套弄,软绒的不可言喻的触感并不真实,更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在来脑叶公司之前,你也经历过一两场普普通通平淡无奇的性事,但那都是与人类,记忆也过于久远,你只能凭着本能继续工作下去。

    姑且,舔一口吧。

    柔软的舌探出口腔,在那黑色绒状性器的顶尖蜻蜓点水般一点,见它并无不适的状态后更进一步的将那性器含入口中,口感奇特,像是在舔舐一块硬质的龙须酥。

    你笨拙地舔弄起那根弥漫着不详气息的阴茎,舌头划过马眼的瞬间,面前高大的人形异想体颤了颤,绒状火焰与你的肢体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魔弹射手的手徒然出现在你的脑后,按着你的后脑向下压,那粗壮的性器没入口腔深处,在喉咙深处蹭着,突然进入喉咙的异物感使你想要干呕,一呼一吸之间压迫着性器顶端,有什么东西从那里分泌而出。

    你被顶的闷声咳了起来,但力量与体型上的悬殊太大,没有护甲和武器的你等同一名普通的三级员工,你连挣脱的能力都没有,急促呼吸着,点着头将那物什在嘴中抽送,不知是绝望还是被怪物羞辱产生的泪水划过脸颊,滴滴答答进了下方铺在地上的黑绒上。

    魔弹射手感受到你的泪水,它伸手去擦拭你留下来的泪,泪水浸入它的皮肤,似乎能让它感受到一个灵魂的哀伤与悲鸣。

    那是它曾经具有,但已经失去多时的东西。

    人类女性的吞咽还在继续,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可怜的羔羊,魔弹射手感到非同寻常的暴躁,夹杂着理智破碎后的快感,这件事对于它而言并不存在爱与快乐,它只记得这件事中还存在的疯狂与占有欲,还有想要将其一同带去地狱的心情。

    人类女性在它面前不由自主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那双纤细的手也攥着它的裤子,她的心脏跳动声在魔弹射手耳边是那样的清晰,一下一下敲击起它的鼓膜。

    等她进入地狱,自己的那杆刺穿自己所爱之人的枪才不会伤到她,在那里或许还能迎来重逢。

    可现在的收容单元内对你而言就是地狱,你不清楚面前的异想体做了什么样的思想斗争,你只意识到口中含着的粗壮物件一次又一次顶入你的喉咙深处,顶的你头晕眼花,一阵犯恶心,视线也模糊不定——你的精神受到的伤害绝对不低。

    魔弹射手的性器逐渐变得炽热,却夹杂着地狱底层的阴寒,它发出嗬嗬的粗重可怖的呼吸声,火焰般的黑绒也随着它的呼吸颤抖着、环绕着,抚过你皮肤的触感有些刺痛,强行将你的意识从模糊边缘拉了回来,让你更加生不如死。

    “里边那个大家伙忘了爱和快乐之类的积极事物,进去时小心点儿,别让它对你感兴趣。”此时此刻,你却回想起前不久自己进入脑叶公司时前辈交代你的注意事项。

    “爱并非积极的,爱包含了疯狂和不确定,还有占有欲与暴躁情绪的催化剂,是被允许的精神失常。”你忍不住回复,却在看见前辈奇怪的目光后闭上了嘴。

    那名前辈在你来之前一直负责魔弹射手的相关工作,没过多久就死在了魔弹射手的收容单元里,被它的枪贯穿。

    乳白色的液体射进你的口腔,呛得你直咳嗽,泪水与唾液一同流出,带着口腔中还没有吞咽进去的乳白色液体。

    它抓起你的后脑将你整个人提溜起来,你无法抵抗,便只能绝望的像是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它的摆布,它的绝望似乎已经浸入你的内心深处。

    另一只手按压上了你胸前柔嫩的乳肉,地狱的阴冷气息让你苍白的嘴唇忍不住的颤抖,它先是试探性地揉捏了两下,便像是想起什么记忆深处隐藏的事物一般,粗暴地蹂躏起那细腻白色的乳房,黑绒所覆盖的手指嵌入软肉之中,你战栗着,产生的痛感中带着微妙的快感。

    它低下头靠近你挺翘的胸部,幽蓝的眼明灭可见,那动作似是在轻嗅你靠近心脏那一块皮肤的气息,它头上的黑绒扑打着你的下巴,痒的你想要伸手去抓。

    死亡的恐惧让你不由得出声求饶,在惊慌颤抖的喘息中,你努力凑出一句完整的话:“魔弹先生……求您……”

    魔弹射手对你这句求饶置若罔闻,它依然在大力玩弄着女性特有的酥胸,动作和力道都加重了几分,你还记得它曾经是一名猎手,而你现在就像是它的猎物。

    它喜欢玩弄你这只猎物。

    魔弹射手现在的模样,根本不像是忘记了什么是爱欲,只不过积极的那一面已经不会存在于它的脑海里,很显然,它对待性事比你这个半吊子还要熟练的多。

    那更让你感到恐惧,你不知道它记得的性爱中到底存不存在不可名状的可怖事情,那兴许会让你生不如死。

    它终于放弃玩弄你可怜的胸部,那两团浑圆红肿的翘着,火辣辣的触感诉说着刚才遭到的暴力对待,魔弹射手提着你的后脑,它静默地站着,半晌后发出似是嘲弄又似是感叹的鼻音。

    魔弹射手松开了提着你后脑的那只手,你便像是被抽去了骨头的似的瘫软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又无助,收容单元外响起了一级警报,应该是有异想体逃出,可这一切对你而言都不重要了,你想逃离这冰冷的收容单元中,逃的越远越好。

    可它哪能给你逃离的机会,魔弹射手高大的身影像是黑云一般倾压下来,拉住你的胳膊将你扔至角落,你被它丢的骨头都要散架了,还未等你翻身调整成舒服的姿势,它跪在你面前,双手已经推开你的双腿,下半身抵上了你很久未经性事的,紧致闭合着的花穴穴口。

    没有经历过前戏的小穴还是干涩的,它并不欢迎异物的进入,毫不令人意外的,那可怖的黑色性器卡在了花穴穴口。

    泪水已经汹涌的占满你的眼眶,可你不敢哭,只能发出绝望与恐慌所带来的呜咽声,害怕更进一步发出声音会惊动面前阴晴不定的异想体。

    魔弹射手跪在那里,模样像是在思考什么,它有一瞬间停滞了动作,幽蓝的眸中跳动着不知名的情绪,意识到自己的动作过于粗鲁,这样也并不会让它感到舒服,紧接着,冰冷的金属枪管滑进你的体内,那细长的枪管对还未润滑过的小穴来说不至于那么难以进入,但那一瞬间你的心就提上了嗓子眼,不,这样的死法你无法想象,更加无法接受。

    可它并没有想这么杀死你,在枪管顶到最深处无法再前进之后,它抽动起了那杆蓝色的杠杆步枪,那把属于恶魔的枪并未擦枪走火,反而快速润滑起你的小穴,冰冷坚硬的枪管与潮湿温热的花穴形成了鲜明的反比。

    枪与穴口交合着的地方发出啪嗒嗒的水声,快感使你面颊快速染上了绯红,恶魔的枪似是快要把你带上快感的天堂,但你不敢出声,细碎的呜咽从口中流泄,刺激着恶魔想要占有与侵略的欲望。

    那冰冷的枪可算离开了你的体内,在离开时发出咕啾的水声,那声音在冰冷空旷的收容单元内格外的清脆响亮。

    魔弹射手按压下想要将面前的人贯穿猎杀的冲动,耐心的用龟头摩擦挑逗起人类女性已经湿润开合着的下身。

    这种超乎寻常的举动让你觉得它不如直接刺入,一时的疼痛总好过不知何时会进入的煎熬,比身处地狱还要令人绝望。

    它这样的动作带给你可怕的色欲,侵犯着你原本就很脆弱的神经,它只是沉默,它并不温柔。

    花穴被蹭的沾染上了它性器上分泌出的粘液,也因为与异物的接触变得一开一合,非同人类性器的触感使你在产生快感的心头始终都覆盖着一层未知的恐惧。

    “下次,记得带上烟斗。”它的声音低沉又嘶哑,萦绕在你耳边让你有片刻的失神。

    你还不明白它这句奇怪的叮嘱是什么意思,那粗壮可怖的性器向你脆弱的穴口顶了进去,哪怕做过了简易的润滑,可突然进入体内的异物还是让你浑身发颤,身子一软又瘫回了地上。

    冷,彻骨的寒冷。

    眼看着你马上要从它的性器上溜开,它掐住了你的脖子,迫使着你扬起头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尚还给你留存了一丝呼吸的空间,让你不至于窒息死亡,为了防止你的哭喊,那手指还卡进了你的齿间,不完整的黑绒在你口腔中游走肆虐,地狱在你口中进出。

    你哆嗦着不敢出声,可抽噎时还是会一抖一抖地发出喘不上气来的气音,每当它向前顶一下,你抽噎的声音就会大一分,刺痛感让你保持住了清醒,你能清楚的感受到甬道中那异物的形状,更不适于它奇怪的触感。

    魔弹射手并不会顾及这些,它只是冲撞着,一下一下撞在小腹深处,似是要撞碎你的五脏六腑,碾着穴中每一寸脆弱的皮肤,改变着那里原本保守住的形状,让那处能更好的迎合它的性器。

    收容单元内安静的诡异,只有它进入你时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你已经哭累了,抬头仰望着头顶的白炽灯,明亮的灯光快要刺痛你的双眼,魔弹射手更是不会发出什么呻吟与叹息,它只会沉默的一下又一下律动着,企图将你带上淫乱的高潮。

    它的性器在进出摩擦中蹭到了你的阴蒂,那处红肿的像是遭到蚊子叮咬,酥麻的快感与冲撞而入的欲望山呼海啸般汹涌而至,在肢体颤抖痉挛中攀上了最高峰。

    看看这冰冷的器械和严丝合缝的金属墙壁,脑叶公司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做爱场地。

    淫液顺着股沟与大腿滴在冰凉的金属地面上,外边的一级警报还在响,它也还不准备放过你,每一次都拉扯着你让你清醒过来,迎接一次次袭来的狂风暴雨,蹂躏碾压着那脆弱的人类生殖口,那里已经没了知觉,只会跟随本能一起痉挛抽动着,深深缠住它狂躁挤进来的性器,黑色的绒毛诡异的缠绕在你的身周,弥漫着不详与爱欲混杂在一起的诡异气息。

    “呜呜呜……主管……”你抬头望着顶处的监控摄像头,那冰冷的摄像头就像是后面冰冷的人一样,冰冷的注视着这间收容单元内发生着的奸淫事件,任凭你怎样求饶都无济于事。

    你再一抬头,对上的却是它已经不可名状的黑色头颅以及那双散发着幽光的幽蓝双眼,像是要把你吸入地狱。

    它没有表露出对这场性事的任何态度,从能量产出为优中,你判断出它很满意,直到最后,它把你扔在了角落,黑洞洞的枪口又一次对准了你,只不过这次对准的是你心脏所在的位置。

    那冰冷的枪口抵着柔软的乳房,陷进乳肉之中,脂肪似乎还向后回弹了几下。

    你已经睁不开眼了,精神和灵魂都遭到了严重的侵蚀,你想着,或许死在这里也不错,好过每天待在脑叶公司里过烂日子。

    可那进入过你体内的枪管最终还是移开了,你再一次,听到它低哑着的嗓音:“我会带你去地狱。”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下一次,记得带上烟斗。”

    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一级警报的声音已经停止,收容单元外依然乱成一团,路易斯的头颅滚落在地上,仅仅是一墙之隔。

    不知过了多久,等外边一切都平息下来之后,有人把你抬了出去,你什么也看不见,却清楚的感受到魔弹射手注视着你时的视线。

    或许下次,你就会被它取走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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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最后:弹哥因为自己送了烟斗但对方并没有带而感到不爽()

    最开始在大纲上写了一句“它不记得爱与快乐,但他记得我。”当初是想写亡妻从地狱里爬出来附身员工找弹哥,最后悲壮的死去这样……

    开头讨论是压迫还是本能工作来源于我和我朋友,我俩讨论了很久和异想体做爱到底算四项工作的哪一个,最后决定是本能工作,毕竟弹哥以前是人类,也会是有性欲的叭

    顺带附上魔弹射手的Wiki:

    魔弹射手(F-01-69)是一个穿着一件大斗篷和灰色衣服的人形异想体。斗篷的颜色由蓝色,黄色与黑色组成。除了眼睛,头部和腿部之外,他的身体呈现为不具有完整形状的绒状。他带着一把很大的枪,最有可能是杠杆步枪(由其EGO武器使用动作可以看出)。

    故事

    一个恶魔最终想要的,就是“绝望”。

    绝望会使人意志消沉,失去前进的决心。当一个人感受到没有什么能驱使他继续前进时,他的灵魂就已经死了,然后堕入了地狱——恶魔的领域。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把你的灵魂出卖给恶魔。”所以,恶魔最喜欢窥伺那些深陷绝望之中的人们,而不是专注于诸如谋杀之类的简单行径。

    某个猎人从恶魔那里获得一杆猎枪,但恶魔提出了一个狡猾的契约——这杆猎枪所射出的最后一颗子弹会刺穿他心爱之人的头。猎人听到这儿,便将他爱着的人们一一射杀。然后,他告诉那个恶魔:“这枚神奇的子弹真的能命中我所说的任何目标!”

    子弹已经打空了,猎人开始在不同的世界中辗转旅行。他有时会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亦或是与邪恶作斗争。但这都是他一时冲动的结果,而绝非出自他的善意。有些人将他称作“正义的猎人”,而另一些人则称他为“血腥的射手”。

    有一天,猎人发现那个恶魔不再徘徊在他的身边。他试着追寻原因,然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灵魂已经堕落到地狱了——也就是说,契约已经达成了,恶魔自然便离开了。

    这位射手——同时也是一个恶魔,继续扣动着它的扳机,猎取他人的灵魂。正如那个恶魔所说,子弹会刺穿它爱着的人们。

    永远...永远...

    工作日志

    ·“魔弹射手”早已忘记诸如爱与快乐之类的积极事物。现在,它只对将死之物感兴趣。

    ·“魔弹射手”的心早已被那枚能够命中任何目标的魔弹刺穿了。

    ·就跟所有同恶魔打交道的人一样,与“魔弹射手”的交易绝不会以和平的方式结束。

    →点我看禁欲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