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捕蝉(古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蚀髓,魂消魄散,不约而同的粗吼尖叫。

    林婵脑里劈过一道白光,指尖不由在他背脊划出长长的血痕,一股子春水如溺尿般喷流迸射,她管顾不得羞耻,身子一阵阵痉挛抽搐,香汗亦是出了个透,整个人便似被抽了筋骨,绵软软地倒回丝滑的褥被,这个中酥美快乐已是难用言语形容。

    而萧九爷一个狠轧,正遇婵儿蓦得挺腰直背,不及收力,但听噗嗤一声如铁牛堕入泥潭,戳烂了宫口达入荒莽未拓之境,那里紧窒坎坷,如荆棘艰行,却是从未有过的舒爽畅意,用尽全身之力抽插数下,只觉肩背一阵刺痛,一股子春水又急又重地烫射马眼,他腰眼一麻,腹胯使劲一挺,双手攥握住婵儿的白屁股,死死紧抵住牝户洞口,再俯首咂住她胸前挺立肿大的鲜红奶尖儿,大股的精浆如瀑般激涌而出,与她滚淌的春液相互对泄,过了许久都未曾喷尽。

    萧九爷抱着她好一会儿,才翻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林婵扭了扭腰肢,他那大物还鼓囊囊地堵着,腿根儿皆是流出的稠白水液,湿淋淋的不舒服,她也懒得计较,兀自喘个不停。萧九爷抬手抚摸她滑嫩的脊背,再把汗湿的乌发拢至脑后,看她高潮余韵后的妩媚娇态,楚楚可怜却让人爱的不行。

    “这样子可喜欢?”他缱绻轻吻她,林婵此时理智回笼,已不好糊弄,撇过小脸不吭声儿。

    萧九爷不禁沉沉笑起来,连带着胸膛贲鼓彼伏,磨蹭的她有些难受,奶尖儿被他咬肿了。

    小眉和抬浴盆的粗使婆子进到房内,待婆子退下,萧九爷已穿好直裰,见只有小眉来伺候,不由蹙眉问:“怎就你一人?其他丫头呢?”

    小眉连忙回禀:“夫人盥洗一直是刘嬷嬷和我伺候的,旁人伺候不惯。”她犹豫一下:“刘嬷嬷晚间吃多酒,先自醉困了。”

    萧九爷默了默,没再多说甚麽,走回床榻把昏昏欲睡的林婵抱起,小心放入浴盆里,再亲亲她的额头,这才直起身躯,朝小眉微颌首,径自掀帘出了屋。

    他也要去净房清理一下自己。

    第柒柒章 无情

    萧九爷不疾不徐地往净房走,廊前挂的红笼被夜风吹的摇晃,一只狸花大猫“喵呜”一声擦腿而过,他脚步微顿,看见丫鬟绮雯站在门边,穿一件银红暗花斜襟小衫,下是青莲色裤子,散着裤脚儿,一双绣花红鞋,梳着盘头揸髻,稍有几丝碎发散在鬓边,像是睡下在枕上揉了两把,显出些许娇媚来。

    他眼眸如夜黑沉,冷冷没有表情,绮雯胆怯怯的,福了福身欲要张嘴说话,却听老爷道:“替我取来换洗的衣裳。”擦肩而过掀帘入了净房。

    绮雯怔在那处半晌才反应过来,心砰砰地跳至嗓子眼,暗忖老爷这是要让她伺候呢!顿时喜出望外,不敢耽搁匆匆走进正房,小眉在替林婵梳洗长发,听得帘响,回头看是她,欲要询问,却见她手指竖在唇间让她噤声儿,自开箱取了老爷的衣裳,再轻轻阖拢,蹑手蹑脚地又走了。

    烛火噼啪炸朵花子,林婵懒懒地问:“谁进来了?”小眉回话:“是绮雯姐姐,老爷使唤她来拿换洗的衣物。”

    林婵没有再说甚麽。

    绮雯捧衣走着,脑里胡思乱想,平日里都是夫人做梗,其实老爷对她并无甚厌恶,就像雪鸾那丫头,大老爷多严肃呆板的人,大夫人一提纳妾他不就立马应允,萧府的爷们都不是事儿,全是夫人们自己心底过不去。

    绮雯又觉得老爷好像对她有情,否则今时怎会趁夜深人静夫人洗浴时,特叫她伺候呢?!待她入净房后要主动乖巧些、见机行势,否则过了这村不晓何时有那店了。

    她打定主意,鼓足勇气必要事成,走至门前听到哗啦啦水响,橙黄的光亮从帘缝里溢出,抬手悄悄掀起帘子,水声戛然而止,老爷背身而站,正在擦拭胸膛的湿渍,他高大清梧,宽厚的肩膀覆满了密麻的水珠,一颗颗顺着结实的背脊滚淌,滴落至精悍的腰谷,视线待要往下,一条棉巾迅即遮掩住下体的风光,却仍窥见偏隅黑丛,森森如兽。

    绮雯已是脸红气喘,春心荡漾,她把衣裳摆在架上,取了另一条棉巾挪动碎步走近萧九爷,看清他的背上除了水珠,还有好几道醒目的伤痕,显然是指甲尖用劲儿挠得,破了皮,洇出浅浅血丝。她拿着棉巾轻抚上他的伤痕,嘴里嗫嚅道:“老爷,这里流血了.......”

    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绮雯只觉眼前倏得发黑,纤细的脖颈被一只大掌毫不留情地掐住,虎口收紧,指骨挟拢,下手的力道很重,以至于她因无法呼吸而头脑晕眩,眼冒金星。她发现自己就要被掐死了。

    也就在这当儿,她感觉老爷的手指松了松,有股子凉湿之气顺进喉咙,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咽,惊恐至极。

    萧九爷喜怒难辨,冷笑道:“偷窥主子行房,死不足惜。”他原认为小眉,探了几句知晓不是。

    绮雯流下了眼泪:“并非故意,闻听有响动,以为是老爷要使唤奴婢才走近的。”

    萧九爷看她稍顷,忽然缩回手。

    绮雯双腿发软,浑身颤抖如筛,一个立不住跌坐在潮湿的地上。

    萧九爷掠过她自去穿衣,齐整了离开,在廊上遇见粗使婆子抬着浴盆出来,小眉抱着换下的褥被给他行礼,他微微颌首,径自进了房,还有股子玫瑰花露的味道。

    脱鞋上榻,把醒着的林婵娇软的身子抱进怀里,在她颈子处深嗅一口,轻笑着低喃:“这麽香。”

    林婵怕他又起非份之想,也不是无可能,索性调整呼吸,闭起眼睛假寐。

    听到萧九爷说:“月楼原是伺候侯府夫人的,擅察言观色,做事麻利,治理丫鬟仆子自成一套,你大可信任她。”

    林婵暗忖你说信任我就该信任麽,才不要盲从呢。

    萧九爷又道:“我留下五六暗卫守院子保护你,我不在,你也不用害怕。”

    林婵抿抿嘴唇,在心底嘀咕,真稀奇,她又不是小孩子,有甚麽可害怕的。

    萧九爷顿了顿:“萧旻所娶的徐氏颇有心机,她父亲更与我道不同不相谋,是以你勿要与她走的太近。”

    林婵打个呵欠,装着装着真的犯困。

    萧九爷觉得该嘱咐的大差不厘,他有些好笑自己,不过出去几日光景,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