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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罩时和郑总说,不要试图自己动手。”

    张湛“嗯”了声,没有人再说话。他没有选择地跟着舒九走,因紧张注意力高度集中在迈的每一步上,直到手被交付到温度更高的掌心里,才又开口:“郑总……郑先生。”

    郑仲至先应了一声,然后对舒九说:“麻烦你了。”

    张湛听着细高跟踩在瓷砖上的嗒嗒声越来越远,最后消失,知道整栋楼里只有他和郑仲至了。

    郑仲至带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体贴地先开口:“难受吗?”

    问的是戴眼罩。张湛想了下,还是如实说:“有点不习惯,但应该可以适应。”

    郑仲至亲上他的额头:“会适应的。”

    温软的触感令张湛一惊,他没想到郑仲至这样就开始了亲密接触。没有旖旎想法产生,他只有僵硬和手足无措。

    郑仲至问:“讨厌吗?”

    “……”

    “喜欢吗?”

    “……”

    “诚实就好。”

    有人爱听漂亮话,有人听惯漂亮话后想听实话。张湛无从判断郑仲至属于哪一种,也不敢贸然试探,不断地咽着口水,说:“您可以直接开始。”

    郑仲至又笑了。张湛觉得羞耻,又想位高权重的人应该是严肃的,不该总是笑,听郑仲至轻轻叹着说:“小张啊……”

    张湛差点被口水呛着。

    他叫我什么?小张?周扬这个没谈过恋爱的直男都叫我湛湛,他挑了个朴实无华的“小张”称呼我?

    张湛犹豫着要不要主动说“您可以叫我小湛”,或者“湛湛”,或者一切其他只要不是“小张”。郑仲至却似乎不觉得称呼有什么问题,接着说:“小张,放轻松。我们之间不只是可以有性关系,愉快地相处就好。”

    ……“愉快相处”可比“性关系”要难上千百倍。除了室友,张湛也就与非非洲洲那群动物们相处得好了。张湛在眼罩下难堪地眨眼睛:“郑先生,我没有经验,可能要麻烦您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您和我说的我都会去做。如果我说话做事有哪里让您不满意,也请您告诉我,我会改正。我会努力……让您愉快。”

    脸颊上有干燥的抚摸,张湛不自觉舔了舔自己同样干燥的嘴唇。郑仲至说:“你这样就好,说你想说的,不用言不由衷地说‘直接开始’之类的话。”

    张湛说:“我没有言不由衷。”

    是真没有。得一大笔钱,与长久的工作保证,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张湛认为自己做出什么样的贡献都不为过。可郑仲至不知道是不是持怀疑态度,有一会儿没说话,张湛声音低下去,是问询:“郑先生?”

    “我在。”郑仲至答得很快。

    张湛松一口气,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对不起。您不说话,我不确定……”

    “不用担心,你戴着眼罩的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郑仲至问,“喝水吗?”

    张湛猛地攥住郑仲至手腕。

    触到衣料才醒悟,自己揉皱的可能是多昂贵的衣物。张湛撤回手:“对不起,我还没习惯……”

    “小张,别担心。”郑仲至握住他无处安放的手,“如果你渴了,我会带你到厨房端水给你喝,不会留你一个人在客厅。”

    张湛迷茫了。进入这栋房子到现在,他一直在出错,郑仲至却关怀备至。金主是这样的吗?里的金主可没有这样温柔和包容。

    郑仲至看张湛明明看不见,却还是面朝自己,看他黑色眼罩下方的双颊泛着不自然的红,不知道是为当前情况感到窘迫,还是因陌生的束缚起的生理反应。他笑着打破张湛主导的沉默:“小张,抱歉,我改主意了。我想直接开始,可以吗?”

    张湛瞬间脊背挺得笔直,一只手抵着沙发边,说:“可以,可以。”

    郑仲至托起张湛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第一次的准备工作会比较繁琐,请你给我耐心。”

    他接着打横抱起张湛,惹得张湛惊叫一声。他笑着掂了掂:“小张有点轻,跟着我时多吃点,长点肉。”

    张湛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把脸埋在郑仲至肩上,闷闷地说“好”。

    第03章   Zip

    张湛被放在床上。浴巾被扯开一点,他感觉到毛绒的边沿贴着自己锁骨,郑仲至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张湛涨红着脸:“郑先生?”

    郑仲至先“嗯”了一声,然后回神解释:“在看你的心跳。心跳动时浴巾会随着起伏。”又自嘲地笑:“年纪越大反而越来越幼稚。”

    张湛一句话都接不上。他自认不木讷寡言,与郑仲至相处却像不会说话。所幸郑仲至宽容,亲亲他的颈侧:“好受点吗?”

    张湛又哑了,不知道该先说“好多了”还是先说“对不起”。被清洁时他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不乱踢乱踹,但压抑到了难以忍受的临界点,也没想到郑仲至起身后恰好站在那个位置,蹬的一脚就踢到了郑仲至。脚背还是火辣辣的,他觉得先道歉比较礼貌:“对不起。”

    “不用在意。你是第一次,是我应该更轻更慢些。”郑仲至耐心地问,“现在好受了些吗?”

    房间开了空调,张湛皮肤冰凉,说:“好多了。可以……继续。”

    郑仲至不再客气,拉开张湛身上的浴巾,让他完整地赤裸地面对自己。张湛的身体白,瘦,不健壮,但不无趣。他胸膛粉嫩的两点单是被冷气激得就有硬挺的趋势,细腰让人想用手丈量,未充血的阴茎垂在两腿间,像被欺负了似的,可怜又可爱。

    郑仲至边解腰带边欺在张湛身上亲他耳垂、锁骨、肩膀,再往下,手腾出空后也一处处地抚他滑腻的皮肤,动作很轻,仿佛观赏好景色。张湛头皮发麻,自觉把手摆在两侧,整个人呈“屮”型,像被铐住。郑仲至的吻行进到他腰侧,撑起身说:“腿打开。”

    张湛依言张开了腿。

    他紧张,担心哪个动作做错或怠慢,郑仲至会不满意;又排斥,这种关系,或者说是交易,理智上合理,但在道德观念里到底是不齿的;又无助,四周漆黑,他失去时间与空间,一切只能依赖于身上的郑仲至;又着迷,不管如何排斥,性像浓腻糖浆铺成的沼泽地,越抗拒,越沉溺。

    郑仲至的亲吻以脚背为终点,手在张湛大腿内侧召出一片淡红。张湛阴茎难以抑制地半勃,头部也吐出些晶亮液体。郑仲至用食指划去,把张湛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后涂抹在他后穴,同时拿过润滑剂。有过浴室的清洗,张湛对被开垦稍稍接受了一丢丢,耳边没再冒出火车过时的轰鸣声,但手还是要紧攥着床单。

    初次使用的后穴非常紧涩。手指在张湛体内搅动时感受到肠壁的包裹与前进的阻力,郑仲至的性器终于抬头一点,他已经能想象到待会儿每一次的操干阳具要拔出时,紧致的甬道挽留自己的感觉,热烈、眷恋、依依不舍。张湛性格不算出挑,身体的美好却足够补偿,郑仲至拍拍他漂亮的脸蛋问:“感觉还好吗?”

    张湛喉咙里像在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