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谁是我的正缘(1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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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慢条斯理地从花束中抽出一支红玫瑰,若有所思地欣赏那饱满的、层层迭迭的花瓣。 方卓航身材修长,手指也修长,捻着纤细翠绿的花茎的样子赏心悦目,从韩小闲的角度看过去,美丽的鲜花后面是一张更美丽的脸。 暗夜里诱惑旅人夺取性命的妖精。 “这朵花好像你下面充血的样子……”他凑近花朵嗅了嗅,“嗯……还差点意思。” 花轻轻扫过她腿间。 花瓣有特别的触感,表面像细腻的丝绒,薄薄一层,包裹着水分,一点点重,一点点光滑,一点点湿润,全都只有一点点,但加在一起能摄人心魄。 韩小闲感到自己像花朵一般绽开。 内裤褪下,拉扯着黏稠的丝线,她湿得可以养花。 她比花更娇艳欲滴。 玫瑰花枝在他手上是琴弓,她的身体是乐器,划过不同的地方各有五彩缤纷的音符,点在小腹上她会扭腰,蹭过乳尖她会颤抖,在腰侧流连她会笑着叫痒。 终于来到幽深的密林,入口处泉水涟涟,滋润花瓣,加深了红,妖冶得让他忘记呼吸。 方卓航喘不上气,满头眩晕,比醉酒时更糊涂,他开了点车窗让冷风吹进来,却还是清醒不了。 都怪她。 花朵往她腿心更拱了拱。 “唔……痒……”靡靡之音。 操纵之手转了转腕,鲜红的花瓣按摩红肿的花心。 “啊……” 耳边的娇吟,手下的细颤,还有鼻尖复杂的催情香味,混杂了植物的新鲜气息和体液带着甜腥的糜烂味道,一切的一切形成天罗地网,把方卓航织在正中间。 怎会如此……? 明明应该她是猎物,他是猎手才对。 怎会如此? 对他来说全都是技巧,谈情说爱是技巧,上床也是技巧,若要深究,他并不享受这些事,他只是对被喜欢、被依恋的感觉上瘾,讨好也罢、做爱也罢,全是解瘾头的工具。 女人只是他的工具。 他怎会觉得一样工具美丽? “你把窗关起来,”韩小闲拉他的袖口,“冷……” “可是我很热。”他搂住她,手捂在她裸露的大腿根,“这样暖和一点吗?” “就不能关窗么……会被听到的……” 他在她耳边轻笑,热气吹得她浑身痒:“不会的,这里没有人来。开着窗吧,为我忍耐一下,好不好?我感觉呼吸困难……” “嗯……?”韩小闲掰过他的脑袋捧着他的脸细看,“你不舒服?要不要下车透透气?” “对,我不舒服,要你亲才能好。” 动情时分,哪怕平时的韩小闲再看不起那些俗套的情话、拙劣的勾引,此刻由方卓航的嘴说出来,都对她有奇效。 她终于主动吻他一次,邀请他的舌进来绕圈起舞。 不很久但使人餍足的一吻,方卓航长长地喟叹:“我现在超有感觉……好想立刻操你……”他用鼻尖蹭她的鼻尖,“可是担心坚持不了多久……” 韩小闲还是第一次听男人在插入前就坦言感觉坚持不了太久的,顿时觉得方卓航有点可爱。 “没关系,”她摸摸他的头顶心,“我也坚持不了多久。” 方卓航的每一下挑逗都是有效的,她本就濒临溃散,而他至今都没直接用手碰关键的地方。软绵的花瓣抵着她的阴蒂轻轻地碾,要是他换成用手指或是别的更粗的东西,不用几下她就会投降。 他却在这时撑起上半身,同时撤走了玫瑰。 他把花朵举到两人之间,花瓣顶端有些被揉烂了,渗出浅红色的汁液,和晶莹的黏液混到一起,水淋淋、红艳艳。 方卓航有些出神,摘下一片花瓣,翻来覆去地看,凑到鼻间闻了闻,眼神越发迷离。 接着他张开嘴,抿住那片花瓣。 这是韩小闲这辈子见过最色情的一幕。 方卓航扔掉花,不满道:“不好吃。” 他得吃点好的哄哄自己。 于是吃上她的穴。 “唔……还是这个更好吃……” 韩小闲顾不得她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去了,吟叫被夜风裹挟着,把寒冷的冬季热化,把月亮染成玫红。 高潮持续了很久很久,被他的舌头弄,被他的手弄,后面又被肉棒弄,揉着外面的阴蒂,捅着里面最深的地方,刚从巅峰滑下来,喘口气的空隙都没有,又被推了上去。 “救命……!”她死死抓着他后背的衣服,“救命啊!要爽死了唔啊……” 韩小闲受不住了,车晃得厉害,她的意识也震荡得厉害,车内实在太小了,逃不掉,只能更贴近,空间挤压她,她挤压身体里的肉棒。快感把她包围得密不透风,她的五感一会儿远去,一会儿又极其敏锐,没精力动用视觉了,听觉也只被用在感知性器进出的黏糊搅动声,惟有触觉,触觉惊心动魄。 “又要……又要……!!” “小娴你好棒……”方卓航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不能停下,“从来没操到这么爽过,唔哦……” 性爱不是工具,她不是工具。 她是他此刻最想要的,全世界相加比不上一个她。 “再坚持一下,你还可以的,还能更爽……”他越哄越用力,“还能更舒服,舒服到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要当她最喜欢的,这样才公平。 可若当不上呢? 射精前一秒他害怕起来。 然后他射了,把害怕一起射了出去。 管她喜不喜欢,操熟了就和喜欢差不多了。 反正他们都不懂什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