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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干死你

    一晃而过的一道影子猛然将陈年从睡梦中拉起来,她胸腔顿时轰隆一片,爆炸一般闷响。

    扭头一看,原来是昨晚玩了拉遮光窗帘,什么东西的影子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帘透进来。

    她松了口气,下床去看。

    临近年关,物业安排了清洁活动,给业主擦窗户,装清洁工人的吊篮正在测试运行。

    “这才几点?不是说八点开始吗?”陈年昏昏沉沉的嘀咕了一句,看到时钟上七点整的时针时恍然想到了些什么。

    她张着嘴,激动地无以复加,到处找手机想把自己的想法通知给能有共鸣的人,胡乱操作一通又决定不打了,她穿好衣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安心等着公司安排。

    霍廷皓大概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陈年放狠话,还记着陈年昨晚“放鸽子”的事,发了一溜滑稽的表情包,陈年回了一条后那边发来文字——小骚货,等我回去干死你。陈年发了个调皮的表情混了过去。

    第二天陈年去接了憨憨回家,有了憨憨的陪伴,日子过得明显快了很多。

    月初很快到了,陈年憋在心里的想法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

    他们带陈年去化妆,妆容极淡,连口红都是非常接近唇色的颜色,知道他们什么目的后的陈年波澜不惊的任由他们安排她的妆她的服饰,也对晚上去机场的行程毫无疑义。

    和陈年一起去机场的是杨邵身边的一个新面孔,老实巴交的样子,脑子里却装了杨邵的一整套计划,精得很。

    陈年趁上厕所的机会给赵娇然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还坚定不移的想进娱乐圈,如果是,就把浓妆卸掉,按她说的时间在城东机场见面。

    不知道该怎么指导她的妆容,就把自己的脸拍照发了过去。

    在镜子里看的时候只看到平平无奇了,从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妆,真的无可挑剔,简直心机,在自然的基础上加深了优势。

    她越来越能预感到杨邵要她进娱乐圈做什么了,只是不敢确定,但她确定,如果自己毁了他的计划的话会死得很惨。

    事已至此,她还是选择自由自主。

    随后陈年被跟班收了手机,像入刑场的死刑犯,被“押送”至行刑地点。

    没有时间让赵娇然准备一模一样的衣服,就让她找了差不多的,发型什么的也都很相似,猛一看还真的有点像。

    赵娇然联系不上仅仅几排座位之隔的陈年,纵使戴着口罩也不敢贸然抬头和她眼神交流,她只能按最初的计划行事,那就是跟着陈年。

    呼啦过去一群借机的粉丝,像发现食物的苍蝇,一哄而散奔向通道口。

    同样行动的还有被催着跟过去的陈年。

    混乱中陈年不断的回头找寻着赵娇然的身影,可粉丝实在太多了,她看花了眼,被拽着奔跑,慌慌张张中看到了前方迎面走来的模糊身影。

    陈年经常在网上看到他,同事中有不少迷他的,现在距离不远,能看到他比屏幕上的形象更真实更单薄一点,戴着口罩和帽子,低头快步走着。

    陈年不知怎的停住不跑了,看着前方那位叫元林的明星走了神。

    偶然回头,瞥见赵娇然的身影。

    陈年摩挲着指头,思索着,犹豫着。

    祸水<软腰(NP)(情根深种)|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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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水

    转眼间元林的队伍到了跟前,与此同时,陈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边人的动作。

    关键时刻,她终于下定决心,闪身躲开了“助攻”,并撞倒了赵娇然。

    倒下的赵娇然在人群中引起巨大的轰动,他们纷纷凑上去搀扶或者让开地方避免踩踏。

    可事发突然,赵娇然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几只脚踩了上去。

    陈年一边迅速后退,一边注意着赵娇然的情况,祈祷她不要受伤,抬头看到了同事惊讶的表情,陈年担心再生变故,退了几步开始转身跑了起来。

    靠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大口喘着气,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也不敢贸然出去,只能默默盼望着没人看见她刚才的动作,粉丝她不担心,有视频她也不担心,毕竟人太多太乱了,就算录到撞赵娇然的人是她那也不能证明她是故意的。

    她担心的是被同事看到,那样的话就等于杨邵也看到了,如果他知道她和赵娇然联合起来搞砸了他的安排……陈年不敢想后果,或轻或重她都不敢想。

    潜意识里,陈年觉得杨邵很危险,比司修齐还危险。

    过了一会,外面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渐远了,陈年整理好心情出去。

    只看到稀稀拉拉几个粉丝还守在原地徘徊,陈年找不到跟她一起来的男同事,随便找了一个拎着灯牌的粉丝问情况。

    “请问刚才那个摔倒的粉丝怎么样了?”

    女生情绪有点低落,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被元林抱走了,贱货,真会装。”

    “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了?关你屁事!”

    陈年欲言又止的看着面前即将拂袖而去的陌生人,仅仅一面,已经对赵娇然充满敌意,陈年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错了,她不确定她是不是将赵娇然推上了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手机和证件都被收走了,陈年忽然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这种时候,陈年连个打车到对方家借钱付车费的人都找不到,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机场坐着待了起来。

    没等她想出回城的方式,一双漆黑的皮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抬起头看到杨邵的瞬间,陈年浑身发冷。

    依旧是上次他去接她时的位置,他在后座,她在副驾驶,只不过这次车里的气氛全程都非常凝固,死一般的寂静。

    陈年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提醒自己不要自露马脚,只要她自己只字不提,就不会被发现真相。

    可当杨邵带她去酒店,留她站在开了一条门缝的门外面看里面负责把她推到镜头下的同事被故意灌酒时,陈年的心理建设差点坍塌掉。

    男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却不敢拒绝递上来的满杯酒,站着的身子屡屡踉跄,眉头拧成一团又仓促地解开,几欲呕吐。

    陈年已经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灼热感,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门忽然被从里面拉开,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将陈年整个人笼罩住。

    “赵娇然手臂骨折,里面这个马上胃出血,陈年,你真够狠。”杨邵说完不给陈年说话的机会,拽着她的胳膊把人带出去,塞进车里。

    没有司机了,这回他自己开车,开到最高限速,把陈年扔回了机场。

    寒冬腊月,深更半夜,机场地偏,这个时间人迹寥寥,陈年在被丢下的原地冻得上下牙直打架,跺着脚等着能喘气的人解救她。

    好不容易见到人,借了手机,想破脑袋也只想到一个现在有可能来接她的人的电话。

    沈元。

    上次陈年单方面和他撕破—脸后就没什么联系了,这时候找他明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陈年没别的招,只能打给他。

    不在服务区……

    陈年知道他是做外贸生意的,长期满世界的跑。可现在得知这个消息,简直让人绝望。

    还好,陈年顺势想到了阳阳的儿童手表号码,做家教的时候还兼职阳阳的保姆,接送上下学的时候总联系,号码也记得熟。

    听到那边阳阳稚嫩的童音,陈年差点热泪盈眶。

    “阳阳,你爸爸在吗?”

    “你是谁,我爸爸不在。”

    “我是……是陈年老师,阳阳还记得吗?爸爸不在那你现在在哪,身边有大人吗?”

    “我在我叔叔家。”

    叔叔就叔叔吧,陈年决定厚着脸皮让这个不知名的叔叔帮个忙。

    那边换了个声音——

    “谢承安。”

    原来是认识的“叔叔”!

    镜面天花板中交叠倒影<软腰(NP)(情根深种)|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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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面天花板中交叠倒影

    陈年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连续说了几个“是我”,那边还气死人的问你是谁。

    “诶呀我是……”陈年不知道他是真忘了还是装傻,想着要不要把两人的渊源搬出来替他回忆一下,“是那个……”

    谢承安打断她:“想起来了,什么事?”他语气有点急,生怕陈年真的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一样。

    “你能联系上沈元吗,我想让他来城东机场……”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人呐!

    陈年捧着手机和好心借给她手机的路人面面相觑。

    就在陈年以为自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个路人又拐了回来,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递给陈年。

    “原地呆着,一会儿到。”

    许久不见谢承安,陈年见到人的时候有点不敢认,要不是确认靠过来的车是冲着自己打双闪,陈年都没把驾驶座上的人影当成是来接她的。

    他和杨邵某些地方有点像,不是长相,是气质,都像那种摸不清脾气又有可能随时给你来一刀子的人物,轻易不会放下身段。

    陈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作此结论,她和谢承安只见过一次,除了名字可以说一无所知。

    陈年歪歪头冲降下车窗的谢承安摇摇手打招呼,在对方催她赶紧上车之前拉开了副驾的门。

    “谢谢你过来,大晚上的,麻烦了。”

    谢承安看后视镜,倒车,从容不迫的将他伪善的面具撕下来,“去酒店还是去我那儿?”

    “啊?”陈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车尾怼进两个石墩中间,谢承安打了一圈方向盘,成功拐了弯,直奔大路。

    “我明天要早起……”陈年婉拒,现在都后半夜了,再和男人折腾一顿,那她别想睡了,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看赵娇然的情况,杨邵那边估计也等着收拾她呢,想到这,陈年刚才打招呼的嬉皮笑脸劲儿没了,垂下眼,声音细细小小的:“下次,下次什么时候都行。”

    谢承安扭头看她,持续了好几秒才回过头去,却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概不赊账。”

    陈年也不忸怩:“那去酒店吧。”她不想踏足他的私人领域,又想到自己被杨邵捏在手里的许多开房记录,追加条件:“有没有不用登记的酒店?”

    ——

    谢承安有一处在市中心的房子,常年空着,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家,也不是酒店。

    和酒店唯一相似的地方是房子里有不少镜子,大的小的,随处可见。

    陈年进门衣服都还没脱,就被谢承安抱到了入门柜上来了一发,窄窄的门廊里一面是镜子,一面是柜子,陈年坐在柜子上,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从平静到失控的全过程。

    谢承安放下她的腿,喘了几口气,猛地抽出分身。

    有液体在安全套的顶端汇集,有要滴落的趋势,将滴未滴时,套子被谢承安一把撸了下来,一起被弄下来的,还有失了魂儿的陈年。

    陈年一个踉跄撞到他怀里,又被按着肩膀跪了下去。

    即将偃旗息鼓的渐软分身被塞进同样温暖的巢穴,气势又起。

    陈年捂着自己鼓囊囊的腮帮子,用满含泪光的双眸看向上方的谢承安,嘴里的大家伙还继续深入,陈年的手从腮帮子向脖颈移动,另一只手求情似的在谢承安大腿上轻抚着。

    口交时陈年常常掌握不好呼吸的节奏,明明鼻子是呼吸的器官,嘴被堵住了却窒息感强烈。

    谢承安低头看她,对上了她的眼,眼神不温不火,但明显被陈年的乞求打动,他抚上陈年的额头,按着往后推,把家伙事拔了出来。

    卧室上方的天花板是镜面材质的,清晰度媲美水银镜子,这是陈年躺在谢承安身下后发现的。

    她走了神,扭头避让亲她脖子的谢承安,双眼空洞盯着上方。

    “洗洗澡再……”她试图拖延。

    谢承安插话:“趁你还湿着。”说着向下勾起陈年的腿弯,把她一条腿压到身体一侧,下身挪动着对准入口。

    从天花板的镜子里看到这一幕,陈年情不自禁的身体发热,画面暧昧至极,被挡住的位置令人遐想,比单纯的感受要刺激一些。

    光秃秃的龟头顶到了阴蒂上,陈年身子缩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上方,凭画面预判两人中间那根东西的移动路径,身体自然打开,又微微害羞地内缩一点。

    被强行按下去的龟头忽然探入,陈年如梦初醒,移开视线,身子躲了一下:“别进去……”

    谢承安松开压着棒子的手,龟头弹了出来,向上滑动,势要将棒身沾满她的滑液。

    顶上阴蒂的时候陈年会不由自主的打个激灵,又被磨得很舒服,慢慢的眯上了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的总想要无套进入,陈年正享受着呢,下面又被探了一下,这次她夹紧腿,不给肉棒有机会再蹭她,除非戴套。

    谢承安没立即表态,而是跪坐起来,扳起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他一起身陈年就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惊了一下,双臂欲盖弥彰的捂上两座饱满的肉峰,还试图把谢承安脱下来的衣服拽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动作小,谢承安没察觉到。

    他依旧没有戴套,大大赖赖的挥着肉棒在她腿间开发,握着根部,用弹性十足的上半部分在陈年水光潋滟的外部甩打,水珠飞溅,陈年挣扎着想合拢腿,无奈腿根被谢承安按着,动弹不得,反而带动小腹肌肤扯动,软腰作祟。

    陈年已经没法在直视镜中人了,她满脸酡红,妖精似的哼哼着。

    “不要……不要、会……”

    会什么?

    陈年记得来得路上车里的气氛太严肃,严肃得不像是要奔向滚床单之路,陈年为缓解尴尬,不停的喝水喝水,谢承安车里带的饮料不少,透明液体的都被陈年灌进肚子里了。

    整个人都被水充满了。

    所以……

    陈年猛地一抓床单,尖叫一声——喷了。

    她震撼之余还分出半分精力去捂住了下面喷水的洞,水流被覆盖住后反而更加色情的从她的葱白指缝间溢出来,她用力压紧,指缝里便除了水还露出了肉,粉中透红,软软嫩嫩的。

    陈年双膝誓不罢休,努力并拢着,她耸着肩膀捂着下面,像个矫情的处女,又想要又保持矜持。

    谢承安要拉开她的手,但绝不是如她所愿帮她解渴,他腿间那根大肉棒还傲然挺立着,说它现在服软毫无说服力,陈年看不到他戴套的决心,担心被他稍微用力就着现在的湿滑插进去,死活不松手。

    “不戴套我就走!”她说这话的时候刻意避开镜子,怕从中看出自己也同样没没有说服力。

    “沈元每次都戴吗?”他故意这时候说起沈元,眼睛盯着陈年的反应,一丝都不肯放过。

    陈年实话实话,内心没有因为沈元的名字起什么波澜,“戴啊,每次都戴,这也要比吗?”

    谢承安敷衍的笑了一声,去摸套的时候蛮孩子气的嘀咕了一句“他本来就哪都比不上我”。

    这句话恰好被陈年听到了,她心思流转,把脑子里和这两兄弟,尤其是和谢承安有关的点滴都倒出来,不巧的是很少,大概最后一次和沈元车震的时候听到的关于他的东西多一些,陈年想啊想,记男人名字和特征的本事派上用场,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你哥他很慷慨,这点是你……”点到即止,后面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果然,谢承安竖起了耳朵,在陈年腿间跪坐着戴好套,反问她:“哦?他给你多少?”

    “够一套房子首付了。”末了加上限定词:“你这套房子的首付。”

    谢承安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不知是玩笑还是真心,他说这套房子送给陈年。

    不管他是哪种,陈年都当玩笑听听,她想要的不是钱,而是……

    “嗯!”

    谢承安一个刺入将走神的陈年拉现实。

    陈年捶了他一下,又羞又气:“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就、就进来了?”

    谢承安抱着她的大腿把人拉近一些,把剩下的半截挤进去,低声道:“我不说你感觉不到吗?”

    说这话时充满攻击性的肉棒正一点点侵入她,强壮的棒身势不可挡的穿透层层嫩肉,一寸寸将她的鲜美据为己有。

    “……感受到了……”陈年脑袋顶着上方的枕头,难耐的仰着头,他太慢了,故意捉弄她,忍耐到极限,陈年伸手把枕头拽下来往他身上砸去,“你!”

    谢承安稳稳抓住,大人不记小人过抬起她的脖子放到她头下,“急什么,不是刚吃过吗。”他放完枕头没在直起身子,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低头在她嘴唇上吻了吻,说:“这不还有肉味呢。”

    他明知道她今晚特殊,还……

    距离上次用霍廷皓送的玩具高潮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确切的没有性生活的时间还要多加几天,刚才在门口干柴烈火的时候陈年差点没出息到被隔着裤子的棒子蹭高潮,进去没几下就爽翻了一次,现在已经该第三次了。

    陈年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把人勾下来,下身急不可耐的将剩下的含进去,一边含一边吸气,被塞得可怜,又不舍得松口,差不多了才开始表达自己的意愿:“要……”

    “要什么?”谢承安挥鞭抽打了她一下。

    “嗯!要这样。”

    “哪样?”男人最烦女人追问个没完,这时候双标起来,自己刨根问底。

    天花板上交叠的两副躯体已经微微耸动起来了,陈年抱紧谢承安肌理分明的背,盯着镜中自己另一幅迷离的销魂面孔,虚声虚气

    在他耳边回答道:“嗯……操我……”

    谢承安满意的律动起来。

    有了前面那场,这一次两人都不满足于常规的强度,一进入正轨便飞驰起来。

    美好的肉体被撞得啪啪作响,红晕现了一大片,臀根腿根,随处可见。

    陈年的双腿也不满足于被按在床上死鱼一样被动了,它们摆动,伸直,曲起,盘上谢承安的腰,小脚在上面颤动着,尽情的展示她的快乐。

    陈年眼中被按在身下的女人和疯狂输出的男人渐渐变小变远,她眨眨迷离的双眼,隐约还能从上面看到自己的颤抖的小腿,她急促的呼吸着,自己都分不清和呼吸一起吐出来的是什人话还是鬼话。

    是鬼话吧,她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谢承安问沈元和他谁干她更爽。

    陈年叫嚷着喊出谢承安的名字,脚背一绷,剧烈颤了几下。

    谢承安贴了贴她的脸,趴在她肩窝闷声歇了一会,期间还不忘多在陈年的暖穴里多滑动几下。

    拔出来后他拽掉套,撸动棒身挤出剩余的精液到陈年发红的大腿根上。

    “不如……”谢承安呼吸没恢复平静,“不如在这住几天适应适应你的新房子?”

    陈年舔舔叫得发干的嘴唇,闭着眼摇头,“我不要钱,我要人情……谢老板,我给你记账上。”

    经纪人的肉体交易

    陈年想到沈元说谢承安开着一家传媒公司,有专门的艺人部门,所以陈年起了心思,想着总有一天她赊给他的这笔账能以最大利益收回来。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杨邵之前为陈年的成名之路已经做好了整套的准备,如果中途放弃,只会损失得更严重,可陈年是不可能再被推到大众视野中了,赵娇然已经用陈年的出场方式露了脸,所以杨邵只能顺水推舟换赵娇然上。

    他情绪虽没外露太多,但种种举动已经让陈年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他把陈年叫到一个逼仄的杂物间里,用气势逼她签劳务合同。

    陈年看过,不是之前那份,只是普通的劳务合同,经纪人的合同。

    “让我做经纪人?”陈年握着笔,下不去手,“可我手上没有资源啊……”

    杨邵把杂物桌上的抹布和洗涤剂往一边推了推,站在陈年对面,一只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握着陈年的手腕,强横的按在乙方签名的地方。

    “那是你自己的事。”

    陈年手腕向相反方向使劲。

    “陈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我不敢保证你的那些视频会出现在哪。”

    “你敢!”陈年像一只红了眼的兔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她没有可以保护自己权益的立场,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放自己一马。

    尽管知道泄露视频是犯罪,但陈年没指望他会傻到经过自己的手发出去,她相信,他把他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陈年还是签了,同时也松了口气,这么多天心里的石头总算可以放一放了。

    她以为做经纪人不会比做艺人令她为难,后来却发现二者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

    赵娇然康复之后便被杨邵送上了公司赞助的综艺节目,是一档素人女孩和男明星谈恋爱的综艺,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类型,节目在宣传期就已经引起了热烈的讨论,全民追路透。

    节目中赵娇然的恋爱对象就是在机场“英雄救美”的元林,所以对观众来说这不仅是一档全新的节目,还是一档粉丝和偶像恋爱的圆梦节目,赵娇然的身份被无数追星女孩代入,她本身的热度随着非议水涨船高。

    作为赵娇然的经纪人,陈年暂时还不能在明面上出现,不能破坏了赵娇然素人的身份,所以在第一期节目播出之前陈年还没真正上任过,她和公司其他员工一样朝九晚五的上班,在办公室里学习经纪人该会的东西。

    从赵娇然机场露面到她可能红了之后的十几个商务活动都被公司安排好了,有小杂志拍摄,也要国民品牌的晚会活动,大大小小品类齐全,这让陈年有些松懈,潜意识里把这些活儿归到了公司头上。

    可当第一期节目播出,赵娇然以真实的平凡女孩姿态出现在大众视野时,陈年的活儿铺天盖地的来了。

    赵娇然红了,这毋庸置疑。

    节目里五队嘉宾,明星中有比元林知名度更高的,但没有比他们这一对知名度更高的,其他四队的话题量被赵娇然和元林远远甩在后面。这其中不乏陈年所在公司和元林经纪公司的营销团队推波助澜,但即便没有这些营销,赵娇然也脱颖而出了。

    各家经纪公司在暗地里打听赵娇然背后的人脉,试图将人收入麾下。这是不知道她已经被签的人的反应,知情的敏锐商人们已经嗅着金钱的味道找到了杨邵。

    而杨邵则找到了陈年。

    当陈年熬夜梳理杨邵丢给她的名单并安排见面事宜时,陈年很快在名单里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谢承安名字的背后写着影视合作四个字,和其他的一众综艺广告之类的合作区分开来,陈年觉得新奇,电话打到谢承安的私人号码上,问详情。

    “演女主?”陈年惊讶的同时也嗅到了一丝危机。不管作品制作班底优劣,一个本就横空出世半路杀出来的没有地基的新人,如果还比按部就班出来的艺人运气好的话,那她所承受的猜测和恶意将会是无法估量的,做经纪人陈年是业余的,但做观众陈年有足够的经验。

    她跟谢承安商量能不能改演女配,还是女三开外的女配,戏份多少不要紧,要人设好的。

    第一部作品,她必须要为赵娇然留出足够的发展空间。

    那边似乎并没有非赵娇然不可,谢承安流露出一丁点另寻他人的意思,陈年就迫不及待的赶了上去。

    “我们面谈怎么样?”陈年咬上鱼钩。

    “老地方见。”

    陈年这时候还没意识到,她以身体为代价换取资源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扯开内衣

    陈年发现她在谢承安家里,尤其是在那张头顶是镜面天花板的床上,会格外的兴奋,她对身体里那个属于夜晚的自己欲拒还休,偷偷摸摸看自己的时候异常容易高潮。

    谢承安睡不安稳,做完能睡着一会,之后便开始频繁翻身,再后来就干脆下床去工作了。

    陈年和他谈妥赵娇然的角色后有好几天没见着他。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赵娇然的商务问题雪花一样落到陈年头上,片片积累起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来气,这些琐碎的问题已经让陈年自顾不暇了,偏偏杨邵还不嫌乱的带她去应酬。

    不,确切的说是带赵娇然去应酬,陈年跟在旁边看时机谈合作。

    连续一周陈年都在各种酒桌上奔波,杨邵大多时候都是在的,就算陪不完全程,也会出来露个面给陈年和赵娇然撑撑腰。

    可今天,眼看着就要去赴一个据说酒瘾很大的老板的约了,陈年两人一直等着杨邵的车出现。

    没多久他的司机出现了,后座空空。

    “杨总呢?”虽然陈年对杨邵没什么好评价,但有他在她们总觉得心安,起码他能在对方举起酒杯的时候为她们挡一句。

    “急性肠胃炎来不了了,我送你们过去。”

    怎么突然病了?

    陈年帮赵娇然开了车门,漫不经心的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昨晚杨总中途去赶另一个场子了,喝多了。”赵娇然说道,“是吧杨师傅,我听小张说的。”

    杨师傅应了一声,感慨了句有钱人也不好当。

    陈年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很快和赵娇然聊起节目录制的事,她最近补了前面很多年的综艺节目,有些节目组为了博话题,恶意剪辑和故意套话都是很常见的事,陈年叮嘱赵娇然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多听少说,表达观点的时候简洁些直白点,不给剪辑制造悬念的余地。

    赵娇然频频点头,目光一直放在说话的陈年身上,手搭上陈年的手背,几次欲言又止的话终于出口:“为什么这么帮我,这明明应该是你的东西……”

    突然换了话题,陈年愣了一下,后握上她的手,说:“要真这么说的话,你还救过我的命呢,在雪屋里,我感激你,所以尽可能的多做一些,而且,你喜欢不是吗?”

    赵娇然点点头,这段时间她都要幸福死了,她可以不惧镜头,自然舒展的表现自己,她觉得自己是为这行而生的,平凡的人生忽然变得绚烂起来了,她说是的,很喜欢。

    喜欢到可以为此做任何事情。

    酒桌上坐了一圈的人,个个面前排列着白酒红酒啤酒的杯子,陈年酒量不行,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靠一小杯啤酒帮两人解了困,然而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赵娇然已经举着白酒杯子敬了起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年再阻止就显得不知好歹了,只有在饭局结束后告诫赵娇然不要轻举妄动。

    争取资源是陈年的任务,而赵娇然要做的就是维持好自身的形象。

    陈年忘了杨邵生病的事,照例在应酬结束后打电话向杨邵汇报进展。

    那边的应答声很轻,简直是杨邵最温柔的时候,陈年汇报完多嘴问候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客套的问用不用去看他。

    那边根本没意识到陈年是客套,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地址,末了加上一句带点饭过去。

    陈年酒足饭饱只想回家睡觉,被挂了电话后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

    他要是态度好点也就算了,除了那一副病恹恹要死的状态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之外,他虚了吧唧的声音却是句句带刺。

    嫌她进门后找到这件房间花的时间太长,嫌她身上一股酒味冲鼻子。

    “只是肠胃炎,确定不是胃癌吗?”陈年双臂垂在身侧挖苦他。

    杨邵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床又大又高,也是黑色的,陈年恶意的将它看成一口豪华的闪着真丝光泽的棺材。

    杨邵扫了她一眼,调整姿势靠在床头上,用手背上青红一片的手拉过旁边的窄条桌子,打开饭盒,出奇的没有怪陈年买的太清淡,嘀咕了一声还是热的后埋头吃了起来。

    吃饭的杨邵显得善意多了。

    不过陈年已经决定要赶紧回家睡觉了,不想再同情他一丁点儿,告别之后就出了他宫殿一样的卧室。

    迎头撞上大晚上还西装革履的小张。

    小赵冲陈年打了个招呼,进了陈年身后的房间。

    陈年的步子放慢,很快看到小张出来,并进了楼道尽头的一个房间,陈年装成找卫生间的样子在楼道晃荡着等小张出来。

    小张从房间里拿了个文件夹出来,陈年凑过去指着他出来的房间问是不是卫生间。

    “不是啊,还能从卫生间拿文件出来?”小张挥挥手里的东西,笑了两声,说:“卫生间在那儿,那是书房,可千万别进错了。”

    陈年玩笑道:“怎么了,难不成藏金子了?好了好了,进不错。”

    目送着小张离开,陈年偷溜了过去。

    刚要开门,看到门把手上面的密码锁。

    真是!这怎么能进错,进都进不去!

    陈年想找机会拿回自己被握在杨邵手里的把柄。

    悠悠的又进了杨邵的房间。

    “你怎么没走?”杨邵已经放下了餐具,捧着个小小的保温杯在喝水。

    陈年看到桌子上的残羹剩饭,胡诌道:“我顺手扔个垃圾。”说着就过去收拾。

    边收拾边想对策,想怎么跟他套近乎以便进入书房。

    “那个杨总,最近没什么应酬了,娇然的档期已经排到明年三月份了,我也没什么事,不然我积德给你带几天饭得了,看你这情况还得养一段时间吧。”

    杨邵不领情:“天天吃你带的那些我怕是好不了了。”

    陈年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会做饭!”

    对上杨邵打量的目光,陈年自推自荐:“我会煲汤!”陈年见他没反应,继续追加:“会炖肉,煮燕窝,炖猪蹄,十全大补汤……”

    从杨邵渐渐变得轻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误会了陈年这样上赶着的意思,他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双手整齐的放在盖着被子的大腿上,反问她:“是不是还会暖床?”

    陈年正要出口的菜名卡住,反应过来后会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陈年,别把主意打到我这儿……”话说到一半他好奇的放轻了声音,画风一转,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他们不觉得你脏吗?”

    陈年哼笑了一声,也是巧了,她今天穿了交领的大衣,里面的毛衣也是交领的,她一把往下扯开,连带着不堪一击的细带内衣一起拉到胸下的位置。

    杨邵想别开眼的,无奈身体反应迟钝,躲开得迟了,懊恼和无奈都表现了出来,看都看到了,只能再扭回头来,抬眼看向陈年,想问她干什么,开口前却发现没有想象中的恼羞成怒。

    “你觉得呢?”陈年两根手指伸进去,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内衣拉上来,覆盖住呼之欲出的两团白嫩胸脯,接着毛衣大衣,一点点整理好,抚着上面的褶皱,问杨邵:“你都看到了,脏吗?”

    杨邵少有被话噎住的时候。

    陈年扭头要走的时候他觉得不能让自己一直被噎着,他要说些什么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

    于是他叫住陈年,说:“明天早上七点,我要薛记的灌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