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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台做被看到

    陈年把自己遍布房间各处的衣服收到一起洗了烘干,全堆在床尾,她坐在地毯上一件件摸下来往行李箱里叠。

    距离一个月假期结束只剩一周了,她该回去准备准备入职了。

    不能多想,一想到她要踏足那个未知且臭名昭著的圈子就觉得恐慌,虽然她不是什么纯洁之辈,但至少脏得快乐,她害怕进去之后一切都身不由己。

    把一件未开封的肉色丝袜粗暴的甩在箱子边上,自己生起闷气来,到底什么时候能做包租婆,做开心的为所欲为的包租婆!

    短暂气了一下后目光落到了被她丢开的包装袋上。

    那是骆明朗给她准备的众多衣服中的一件,看样子明显是丝袜。

    “不应该是黑色的嘛。”陈年嘀咕着拿过来拆开了包装,她觉得男人应该喜欢极具诱惑性的黑丝才对,不过也有迹可循,骆明朗喜欢萝莉,送肉色的也在情理之中。

    看见新衣服就想试的习惯大概是女孩的通病。

    还是吊带袜呢。

    陈年在落地镜前左看右看打量着,她原来以为吊带袜的吊带是系在内裤上的,当时还想会不会把内裤拽下来,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腰上围了一条束腰材质的布料,袋子是勾在上面的。内裤是陈年自己的,纯白色带花边。

    拨弄内裤的小边边,边照镜子边感叹出门在外身不由己,连内裤都只能穿别人塞的。好在挺好看的。

    就是不怎么舒服,已经洗过了,但材质大部分是蕾丝,没有纯棉的舒适。

    把上衣也换成和内裤比较搭的白色吊带,短短的露肚脐,胸前带一圈花边。

    正打量着呢,阳台传来“砰”的一声巨响,陈年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窗帘都被震得飘了起来,“不速之客”正咧着嘴朝里走呢。

    “你不会走门吗?”陈年抱怨着,不着痕迹的随便摸了一件套泳衣的长衫披上,表面镇定如斯,心里慌得一批。她刚才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都错不开眼珠,更何况对吊带丝袜抵抗力几乎为零的男人了,噢,男人前应该加上泰迪类型的限定词。

    小心思还没派上用场,吉宣就眼尖的看到了令他兴奋的东西。

    他走过来,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陈年转了半个圈躲他想拉开外套的手,躲开后迅速窜到别处,慌张的转移话题:“问你呢,很见不得人吗非要走窗户。”

    “有句话不是说……”他认真的想了想,回道:“翻墙会佳人。”

    陈年又抱了一团衣服,闪身进了卫生间。

    大白天的,她宁愿去沙滩上做天然美黑也不想在明亮的环境下被光着干到下不来床。

    吉宣本来打算随她去了,结果无意间瞥见对面健身房窗边经过了几个熟面孔。

    随后……

    “啊!”陈年抬胳膊脱上衣的动作被临时转弯倒放,她匆忙往下拽着衣服,盖上已经剥出来的大胸,扭着脖子瞪他一眼:“你怎么进来——”

    陈年被扛了出去。

    不是,陈年就纳闷了,扛着省力吗,怎么一个个的都偏爱这个动作,天知道她因为血液回流而涨红了脸,眼眶都要裂开了,尤其是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扛起来,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好嘛。

    “干什么!”陈年垂着两条光裸的胳膊拍打他的后背。

    吉宣长腿迈着大步,很快停下把她戳在了大开的阳台门前,面对面盯着她,坚定地说:“你。”

    他伸腿把门勾过来关上,推拉门精准滑到尽头,陈年被翻过去扣在了门上。

    吉宣的情绪来得突然,凑到陈年颈间蹭开她松松扎着的低马尾,钻到她后脖颈亲,双手摸到她的手腕,一手对一只捉上来举过头顶。

    “你嗯!”

    他像一堵巨浪,掀动陈年的身子在玻璃门上跌跌撞撞,分离又撞上。

    吻顺着脖颈一直向上,亲她的下颚,耳根,陈年皱眉想躲,他迅速跟上,让她无处可逃。

    两只手按到一起,吉宣腾出一只手拽开了自己的裤子。

    搂上她的细腰往上抬了抬,扣在她小腹前的手掌向下摸,直接拨开了她的内裤,再抱着往上抬起,向后坐上他的凸起的阳根。

    “吉宣!”陈年像只被粘住的壁虎,滑稽地趴在玻璃上,扭动着躯干非但没逃掉,还被强迫加上了一条和她不搭的尾巴。

    吉宣滚烫的皮肤温度在碰到她的瞬间将热量传给她,让她热得发虚,无力抵抗。

    吉宣这次基本上没做什么前戏,如果握着肉棒在她下面疯狂乱拨弄得闭合的肉瓣发出掀动的水声的动作不算前戏的话。

    感觉到他巨大的树冠状龟头挤进洞口时陈年猛地提了口气,随后他撤出去的时候陈年又松了回去。

    吉宣额头贴在她的头顶上,勾着背急促喘息,握着棒子的手先丢下不管,把中指和食指塞进了陈年嘴里。

    在她舌根下快速搅了一通,把指尖沾湿后摩挲着她的下嘴唇退出来,把晶莹的口水尽数摸到了她的穴口,剩余的抹在了她身后断开的“大尾巴头”上。

    “别在这……嗯!”

    又挤进来了……

    厚厚的肉冠和棒身中间那条深深的沟壑是致命的悬崖,协助顶端对她的私处勾弄、剐蹭,像个巨型的钩子,顶端只顾往里钻,交界处负责往外送战利品。

    陈年下面止不住地颤抖,大腿根哆嗦起来,拼命想夹紧它,想与之一战把它夹断。

    “胀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前戏不够的缘故,感觉比昨晚又粗了些,进得艰难,异物感明显。

    陈年眉头皱得紧,额头抵在玻璃上向下看,下面也不由自主的夹紧。

    看到吉宣的手腕从前面探进了她的腿心,在扒着内裤边,她一夹腿,那只手又要顾着分开她的腿了。

    陈年看不到棒子的余量,只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饱胀感正徐徐加深,一寸寸侵入寂静无声的深处,“嗯……你、没戴套……”

    不说还好,一提这个吉宣搂着她腰的胳膊一个用力,耸腰彻底进入了她,让本该被橡胶套住的肉棒主动套进嫩肉做的保护套里。

    “年。”吉宣松开她的手腕,空出来的手伸到前面抬起她的下巴扭过来和自己接吻,陈年躲的话他就亲她的下巴、嘴角,分身缓缓外撤,情绪复杂:“为什么会爱上他。”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骆明朗。

    他相信了这个理由,陈年只能滚雪球,“我谁都爱……嗯!”

    下面湿得很快,尤其是在他没带套的情况下,热度更高,敏感度同样,他进到一半撤出来的来回便能带出爬满整根的水量出来。

    他认真的进她,和他的此刻的问题态度一样。

    “我是不是还……不够好才……才让你有机会看到别人?”

    陈年挣开他的手,侧过脸去舔了舔嘴唇,含糊道:“别问了、用……用力点……”

    他深了点,刺刀一样微微上翘的肉棒没入紧翘的臀部,速度很慢,似在撩拨。

    纵使想掰开她的翘臀把整根都塞进去,眯着眼享受光裸进入的快感,但他心里很多谜团,想让她耐心解答,别的情况下问的话她总有办法糊弄过去。

    “你们怎么认识的?”

    陈年胳膊攀上玻璃,手掌垫在额头下,眼珠子在下面偷偷转。

    说真实的时间不就暴露这是场预谋了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挺直身子,棒子滑出来一截,她一不做二不休,硬气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爱上他吗,我现在告诉你,他——在床上——很——强!”

    剩个头在里面的棒子似乎停顿了一下。

    随后陈年的胯骨上多了两只大手,手指干枯细长,力量感十足,手掌蓄力攥紧她。

    吉宣后挪了半步,带着陈年的身子也跟着后退,上身还贴在玻璃上,下身后移整体就呈现出适合受力的形状。

    “啊!”

    吉宣加快速度,操控火箭在她洞穴里横冲直撞。

    肉体发出巨大的碰撞声,深入抽出,水哒哒的棒子上青筋毕露,凶狠的钻进肉洞里,再猛地抽出来,带着嫩肉一同出洞。

    陈年的叫声密集起来,腿根的水也密集起来。

    “啊啊啊轻……啊啊啊啊……”

    对面健身房的人影又出现了,吉宣边耸动,边极具昭示性的试图在运动中咬住陈年的耳朵,咬住后轻抿,低低地说:“我会比他厉害,还有,他队友看到我们在做爱了。”

    陈年忽然抬头,在看到对面的一瞬间被吉宣拉上的帘子挡住了视线。

    他推着她的腰用力把被吸紧的棒子拔出来,翻过她的身子按住脖子亲她,边亲边往床边带。

    勾她的丝袜的吊带弹她,硬要说就是为了他才穿的。

    把人推到床上后没急着进去。

    陈年撑起身子,只听见腿心“嘶——”的一声。

    他把内裤扯出了个动。

    凉风往里钻,他跪坐着挺起棒子,对准白色内裤洞口的粉红水洞。

    Ilovefucku

    陈年不知道他训练到底忙不忙,说不忙吧,他凌晨就起床去训练了,那时候陈年都觉得离他们做完没多久呢,可要说他忙吧,他又能整天在这赖着不走。

    陈年睡午觉,他就把她放进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件揪出来,然后轻手轻脚的绕过床尾去她朝向的那边,小心翼翼蹭上床,侧躺拄着脑袋盯着陈年看。

    有什么好看的呢,陈年脸上烧得慌,不知道自己是在他盯着自己的时候才醒的,还是压根就没睡着,然后在他开始盯着的时候才开始装睡的。

    他极其纯情的抚摸她落在肩头的发丝,一缕缕挑到她身后,又不敢把胳膊全部放下去,把惊动她,只能轻轻的扫着。

    陈年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都能感受到他的浓浓的珍视之情。

    骆明朗到底跟他聊过什么,能把他迷得这么神魂颠倒,要说他的喜欢是在陈年来这儿之后才急剧增长的,那陈年绝对不信,她来这之后没有讨好关心或者刻意亲近过他,除了上了几次床以外根本没有什么精神上的交流。

    他说原来没有国家的概念,没有归属感,但因为她好像有了,说想和她共同深爱一处归宿的时候陈年被震到了,困意袭来也有一部分逃避的因素。

    不愿正面面对什么事情的时候陈年就会躲开,去睡觉,睡一觉就什么都不想了。

    她不知道吉宣对她的感情有几分虚实,她深信不疑的对她有着真挚感情的大概只有那个不知所踪不闻音讯的双面少年了。

    突然想憨憨了,但和小叔还僵着,陈年不好意思给他打电话看猫。

    烦躁升腾起来,陈年鼻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哼”,然后翻了个身,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午觉醒来的时候看到吉宣大喇喇的盘着腿坐在阳台门前,手里捧着一本厚厚的英汉词典和一块平板,像个憋不出数学题的小学生,拿着电容笔在平板上无头苍蝇似的东边来一下右边来一下。

    陈年在床上伸直大腿舒展肩膀,伸了个懒腰。

    吉宣听见动静看过来,正好对上陈年平静似水的目光。

    “睡好了?”他笑道。

    背着光,陈年似乎看到了他头上翘起来的一撮头发,正朝着窗外的阳光伸展。

    “嗯。在做什么?”

    吉宣把平板冲向陈年。

    在逛社交软件。

    “我在找这句话的意思。”他有些苦恼的用笔头向上指了指玻璃上的黑字,“看你想擦掉它就想知道是不是错了。”

    何止想擦掉,刚才把她推到这扇门前的时候她都不敢看那行字,被撞得浑身颤抖也要分出精神来去捂住那行字,还试图用手心蹭掉。

    陈年睡饱了,那点羞耻感也散光了,她此时身上松松地搭着一条毛巾被,盖不住因侧躺而聚拢越出的饱满胸脯,也盖不住嫩白长腿上因为跪姿而发红的膝盖,整个人懒洋洋的,全身都透着一股珠圆玉润的诱惑感。

    她一点没想遮掩,反而撑起头卧了起来。

    腰线沉了下去,身体曲线毕露,越发像个狐狸精。

    吉宣想象到了她戴上毛茸茸的耳朵和长尾巴的样子,一想到就小腹发热,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压在身下碾碎。

    她妖而不自知,还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笑的时候上扬的眼尾更翘,眼里水光潋滟,带着逗弄的意味说道:“学一门语言之前不是都先学脏话吗?”

    吉宣又回头看了看玻璃上面的“ILOVECU”,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他站起来走向床上妖娆绽放的陈年,似笑非笑,眼神晦暗不明,“Ilove……”他语气不太确定,看到她肯定的表情后用陈述语气说出了后半句:“Fuckyou.”

    在他压下来的前一秒陈年翻身滚出了他的包围圈,跳下床。

    “不是说要带我冲浪吗?”

    吉宣没刹住车,扑在了床上,翻面仰躺,也不气,悠悠道:“你不会游泳。”

    “那就先学游泳。”

    “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儿?”

    室外也不错,吉宣想。

    快点,C我

    陈年去泳池是真去学游泳的,之前在健身房也被教练带着学过,说来惭愧,每次去健身房都醉翁之意不在酒专注看她的私教,健身方面马马虎虎,游泳更是烂泥扶不上墙。

    教练总笑她蠢笨,又爱看她在水里扑腾的样子,还颇有耐心的一次次把她捞上来,见她湿漉漉的从水里出来后难免心生邪念,于是又缠着她做,叫上他那个神秘的朋友霍廷皓一起,把健身房每一处都当成了床,到处留精。

    陈年之前听说健身教练会很花心,所以跟教练发生第一次3P后就没再找他了,怕染上什么怪病。他明里暗里问了几次原因,陈年抵抗不住他那张人神共愤鬼斧神工的脸把忧虑说了,他不仅没生气,还立刻和霍廷皓一起做了体检,把健康的结果交给陈年。

    “快乐重要,身体更重要。”这是教练当时说的话,算是给她的保证,也是对她的肯定。

    陈年坐在泳池边,小腿探进去适应水温,轻轻的晃着水,问站在身边扯泳裤裤腰的吉宣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

    想到教练才重新意识到卫生问题。

    在吉宣之前的宁瑞,陈年了解到他一年四季都在忙工作,无暇处理固定的感情,用手和飞机杯的时候比吃快餐要多得多,他很谨慎,知道陈年的身份时还错愕了一番。

    陈年虽说不是对每个入幕之宾都了如指掌,但健康问题上还是会多留心一点,据她所知,基本上每个和她做过的男人都不是会在极其不安全的地方消费的人,不会寻刺激毫无底线的滥交。要么就用五指姑娘的单身汉,要么就是有固定的可靠的床伴,他们都健康安全,这点毋庸置疑,从陈年一年几次的定期检查结果中也可以看出来。

    “一个。”吉宣放弃扯他的泳裤,大腿一屈坐到陈年旁边,“十五岁有过一个,你嫉妒了?”

    陈年白了他一眼,纠正道:“不应该用嫉妒而是用吃醋,我才没有。”

    吉宣往身上浇水,还往陈年大腿上撩,陈年挪屁股离他远一点,生怕他冷不丁把自己扯进泳池里,“后来呢,你怎么没有继续谈了?”

    吉宣抬头看了一眼头顶露出的半边天空,淡淡的说:“没感觉。”又看向陈年,笑着说:“我想要一个和我一样黑发黑眼睛的女孩。”那样子,好像等到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一样。

    陈年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借整理丸子头的动作避开他的目光,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那你有没有、咳咳……sex……”

    吉宣脱口而出:“只有那一个。”

    陈年惊讶脸,“那一个?十五岁的那一个?”原谅她注意力跑偏,真是看不出来他十五岁就有了性生活,这年纪大的人在国内还在上初中。

    吉宣点了点头,怕她不信,解释道:“我追求精神……”

    陈年赶紧打断他:“好了快下水吧!”再说下去又是一番表白,只会让陈年负罪感更深,遂伸胳膊把他推了下去。

    “扑通”一身,陈年被溅了一脸的水。

    一米六的池子,吉宣叉着腿缓缓站起来,抱臂一言不发的看向陈年,用眼神威胁她自己下来,不然就让她用和他同样的方式下水。

    陈年瘪瘪嘴,慢腾腾的翻身,脚伸向池底,胳膊撑在泳池边上,腿一点点向下试探深度。

    裹在贴身泳装短裙里的屁股在试探的过程中左右扭着,看得吉宣腹火中烧,明明前不久刚大战一场,此时竟雄风再起。其实每次和她做完都不会很轻松,毕竟她不是个轻易能搞定的角色,光进出的那点阻力都够他喝一壶了,身体已经露出疲态,精神却一次次只配身体凑过去,再来一场。

    陈年腰上环上一只胳膊,紧接着瞳孔及时放大,她整个人被后面的力气带进了水里。

    “啊——”

    扑通!

    没沉入池底呢,陈年先倒腾着小腿扑腾起来了,手更是向上挣扎着,抓到什么算什么。

    吉宣把人往上抬,固定在自己腰腹处,一动不动的站在水里低头看她“自娱自乐”

    察觉到自己不会掉进去陈年才渐渐平息下来,攀住腰上的胳膊,腿缓缓停止了蹬动。

    “你干嘛呀,吓死了。”

    吉宣伸过脖子歪脑袋看她,她正捂上脸抹掉脸上的水呢,一睁眼看到一个放大的头颅,差点一巴掌呼过去。刚才扑腾间她总感觉屁股蹭到了什么熟悉的物件,这时候确认了,知道是什么了,警告他:“你敢乱来我就打死你。”

    说着还捏起拳头朝他的脸挥了挥。

    陈年知道她的承受能力,要是这时候再来一场的话那她肯定没力气再游泳了,她是下定决心要学会的,在别的方面她通常被夸悟性好学习能力强,她相信今天好好学的话也一定能学会的。

    挣脱开吉宣的胳膊后身子迅速下沉,这回陈年沉住了气没先扑腾,憋着呼吸闭上眼,摸向池边,脚背绷直迎接即将到来的池底。

    脚尖点地后浮力起了作用,把她带上来一点点,她被淹没的鼻尖也露出水面,呼吸顺畅。

    原来也没有多吓人嘛。

    “快点,教我。”她像个从游戏机里探出脑袋的地鼠,挑衅着要砸她的人。

    吉宣看了有种想把她按下去的冲动。

    她说了学语言先学脏话后吉宣第一时间查了查fuck对应的中文意思,上厕所的时候试着读了读,说出来可能不地道,但听出来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陈年说“快点,教我”的样子和发音都让吉宣不得不想歪。

    快点,操我。

    一旦接受这个设定便怎么也甩不掉了。

    吉宣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么的无肉不欢,可这几天他总想把瘦瘦弱弱的她抱在怀里,狠狠地揉碎她,亲得她满身口水,撞得她瑟瑟发抖,最好在他怀里楚楚可怜的叫着老公,再委屈地钻回他的怀里。

    但她在水里双手叉腰,尽力站稳着的样子非常坚决,不允许他有一丝将思想付诸实践的可能。

    吉宣一个侧扑穿进了水里,螺旋桨一般的胳膊在水中熟练的滑动着,脚背拍水,迅速消失在了陈年的身边。

    游了一圈过来,陈年已经被荡起的水面逼到扒着池边不撒手了。

    “先学蛙泳吧,宝贝。”吉宣在水里站起来,甩头挥掉脸上的水,再从上到下抹一把:“会多少?”

    陈年想了想,说:“会姿势。”

    好家伙,小祖宗这三个字又落到了吉宣的精虫坑里。

    他浮起来飘到陈年身后,贴上她的后背,暧昧的问她会什么姿势。

    “现在这种前后位的就会。”陈年皮笑肉不笑,一只手伸进水里,摸到一块稍微软一点的肉就下手拧了下去,胳膊肘往后一杵,咬牙威胁:“你再不老实我就去找骆明朗教了,游泳他肯定比你专业。”

    吉宣顿时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乖乖往后挪了挪,然后伸手摸向裤裆,在水里揉了揉被袭击的蛋兄。

    之后的几个小时,两人真好好的游起泳来。

    吉宣在旁边托着她,让她顺利记起步骤浮起来,然后再一点点指挥她往前游。

    “不要塌腰啊宝贝,慢慢放松,放松对……”

    在他的帮助下陈年游了几个来回后找到了感觉,想自己游的时候又觉得累了,但不想就此中断,怕又会忘了会游泳的感觉。

    看吉宣在水里跟大鲨鱼似的稳稳的游窜,她好奇心上来,问如果压到他背上他还能不能游起来。

    于是鲨鱼变成鳄鱼,鳄鱼缓慢游向深水区,背上驮着个美人鱼。

    泳池很大,一个对角线的距离后陈年也过够了瘾,歇够了,拍拍身下吉宣的肩膀,趁他换气脸露出来的时候说要下去自己游。

    还没到岸边,吉宣在水中翻身,将陈年搂住,身体在水中竖直飘起来,上身在水面上荡了荡,把陈年往上抱,直到她的腿能自然地盘在他的腰上。

    抬头看向被高高抱起的陈年,一只手扒开泳镜,露出被沾湿的浓黑睫毛包围的漆黑眼睛,狡猾之相毕露。“宝贝,这里水深两米。”

    他紧紧搂住她试图挣扎的腰,手伸上去抚摸她眼眶上被泳镜压出来的红痕,按下她的脖子,贴脸低声道:“不要乱动哦,你会被淹没的。”

    所以……被绑架到了……深水区?

    陈年的抗议被泳镜盖上,视线模糊大半。吉宣紧接着捏住她的鼻子,在吻上她嘴的一瞬间拉着她沉向池底。

    泳池里逼问爽不爽

    陈年身子一沉,无休止的下降。

    在受到陈年的排斥后,吉宣拖着人迅速游向浅水区。

    她还是拼命的扑腾,可怎么都上升不了一点,她腰上挂着个巨型“秤砣”,在奋力把她往下坠。

    慌张和窒息感同时涌上来,让她即使有吉宣的呼吸支撑着都难以放松下来。

    前面十几秒大脑是混乱的,后面是愤怒的,她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吉宣,等她浮出水面就实施!

    此刻只能缓缓睁开没有受到威胁的双眼,隔着泳镜看眼前放大了的可恶面孔。紧咬着牙齿,舌头抵住齿根不让一丁点水进来,也不让他进来。

    吸得那口气快用完了,见他还没有放弃攻打,陈年急了,抬起离池底十几公分的脚朝吉宣的小腿踢了过去。

    由于水的缓冲,力气显得软绵绵的,撒娇似的微不足道。

    陈年推他又不敢把他彻底推开,只能海豚一样拍打他的肩膀,叫他快放自己上去。

    “呼——”

    陈年的身子被猛地托出水面,顶起的水哗啦啦从她头顶浇下,眼镜有了空隙,陈年急忙摘掉,摸了一把满是水的脸,还没顾及到黏在脸上的头发,又一个巨物从水底腾起来,陈年刚被抹干净的脸又被一大片水泼上,刚要破口大骂,吉宣钻空子吻了上来。

    “唔——”

    陈年推搡他,双手均被他捉住按在他硬邦邦的胸上,夹住她的胳膊,腾出一只手搂上她的腰,往上一提,把人举高了按在了泳池臂上。

    他小臂撑在泳池边上,架起自己的体重,按着陈年的头向下和他接吻。

    陈年一开始是抵抗的,是意志坚定的。

    可慢慢的,她贴在泳池臂上的背开始一寸寸向下滑,她的意识可开始抓不住地涣散。

    四周因为两人的扑腾而溅起的水花也渐渐平息。

    终于,在陈年的身子下滑到和他同一水平线的时候,他抱起水中陈年并拢的大腿,一个用力将人举到了岸上,他随即站直身体,把刚坐到边缘的陈年压躺在了岸上。

    陈年忙着起身时被他掰开了双腿。

    窄窄的泳裤边暴露在吉宣眼前,如果她那里不是光溜溜的话,八成会因为大开的姿势和极少的面料而溜出几根性感的毛毛,当然,现在的她更性感。

    吉宣喉结上下滑动,离他着迷到付诸行动的间隔时间不过一两秒,不够陈年吃惊出声,但够他埋头的同时挑开腿心的小布条。

    陈年呜咽一声,刚抬起来的脖子和肩膀瞬间耷拉下去,试图交错的膝盖和小腿半途而废,分道扬镳。

    男人只要想要了,一定费尽心机让女人变成和他一样的性瘾狂魔,让她的不情愿变成主动,抗拒变成欲拒还休。

    被泳池的清水浸得又湿又涩的肉瓣突然陷进来一片温热。

    陈年用大腿夹他的头,沾着水的腰部悬空抬起来,声音纠结,语气忽强忽弱:“吉宣,你……你是有病吧……嗯……”

    他滑溜溜的舌头游蛇一般钻进紧贴在一起的肉壁中,用温热和柔软撬开她的欲望的阀门,将湿涩变成滑腻腻的温柔乡。

    舌头模拟抽插动作,在浅浅的洞口处撩拨,还不忘拽过陈年的手放在他头上,想是也要她感受一下他的努力。

    “嗯~”

    陈年的小豆豆被吸了一下,原本烦躁毫无感觉的身体腾地热了一瞬,像极度紧张的前一秒,所有感官都被调动起来,发红发烫。

    他吸粉似的大快朵颐,在腿心那点狭小的空间里尽情折腾,东一榔头西一棒子险些把她拆掉。

    陈年听见自己的肉瓣被拨弄的胡乱翻飞,细密的水声从相互拨弄的肉片中传出来。

    “吉……”陈年呼吸急促,被一股隐隐的窒息感包围。

    不想变为狂想,陈年临阵倒戈。

    被按下去的时候想的是怎么挣脱,怎么赶快逃离这个疯子,可当他灵巧的舌头钻进去卖力的吮吸舔弄她时,一股淡淡的愧疚被体内源源不断流出的银丝带出来,她会想随他吧,而后边是身体占领思想,狐狸精一样扭动柔软的腰肢,欲求不满要他别停。

    纠结之处多了就变成了缠绵,身体和身体缠绵,思想与思想纠葛。

    “你会不会更爱我一点?”他含糊不清的叼着她腿心的带子问。

    陈年侧头摇晃,双手插进他的发丝,在钢丝般粗硬浓密的短发中游离,力气时紧时松,顺着他的话呢喃道:“嗯……”

    没人能在温柔的强势攻陷中占得上风,不软成烂泥已经用了陈年最大的抵抗力。

    他热他软,他极尽技巧在她敏感密集的地方大施拳脚,不给她留丁点反抗的力气。

    反正除了假装高潮以外她在床上已经说过很多言不由衷的话,大到乐意3P,小到我爱你。

    不差这一回。

    吉宣满意的大口覆上去来了一口,抬起头准备进入正题时被陈年警告。

    “戴套!”

    不管他干不干净,陈年都想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怕她跑了似的,拿个套还要把她抱起来带着一起去。

    他用舔了她的亮晶晶的嘴粗暴的叼开安全套的包装,拇指抵着包装底部把套挤出来。

    陈年还米看见完整的套什么样呢,他就捏着一团塞进了裤裆。

    这些运动员,戴套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

    “能戴上吗?”陈年狐疑问道。

    吉宣把她放下来,挺着腰板和……

    “戴不上。”他果断的扯开泳裤。

    动作神情分明就是想要陈年帮他戴。

    可陈年弯腰凑过去的时候他又有了别的意图,他大脚往前挪了挪,下身挺向陈年的脸。

    陈年稍一不注意差点被他浓烈的雄性气息扑了满脸。

    陈年迅速起身,假装生气的往泳池边走。

    吉宣赶忙自己撸了一把套到中间的套子,追上她。

    “我只是想想让你们多熟悉熟悉……”他又语无伦次了。

    陈年发现,他一旦出现这种磕巴的情况,不是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在撒谎。

    “多熟悉熟悉?又不是失散多年的亲人。”陈年回怼道。他根本就是想让她口。

    陈年对口的态度完全看心情,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愿意试试,毕竟那东西不仅不好吃,还伤喉咙,稍微深一点就能把隔夜饭逼出来。

    她现在不想。

    吉宣在她放慢步子的时候缓缓从后面抱住她,趴在她肩窝处委屈巴巴的说:“你都没有好好看过它。”

    这样的话陈年无话可说。

    外面起了一阵风,外面的阔叶树被吹得沙沙作响,泳池表面也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涟漪蔓延到室内,从微微颤抖的皮肤上擦过去。

    陈年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进入到一半的棒子。

    “冷?”吉宣低头看了一眼进程,见大半根肉色的分身已经没入了,可进去的长度打了折扣,她挺翘的臀部吞了他一截。

    陈年牙齿打颤,是无力的颤。

    她整个人被水中的吉宣托起来,后腰贴在他正在发力的腹肌上,大腿悬空分开,还要自己费力保持张开腿的姿势。

    “快点……”陈年催促道,她要掉下去了。

    吉宣只能先放下她,让她踩在水池底的窄台阶上。

    交合的部分被水淹没,棒子的存在感突然上升。

    陈年一动不敢动。

    吉宣却在水中掰开了她的臀瓣,腰部往前一推,在她夹紧的瞬间长呼了一口气。

    “冷吗?”他坚持体贴。

    陈年伏在泳池边上,咬着嘴唇闭眼消化着体内的异物感,语音功能被体感打乱,按着真实的感受说了句好烫。

    吉宣忽然兴奋起来,换换外抽,双臂从她的胸前环过,大手隔着泳衣颠弄她的双乳,追问:“哪烫?”

    在水中的感觉很微妙,似乎省力了些,又感觉到微微的失控,吉宣不敢出来太多,怕彻底被挤出来,就紧贴着她的臀部抽出进入,问话的时候长枪又顶到了深处。

    陈年身子前倾,池边深陷进腹部,她难耐的短叹一声,急促的说“下面”。

    他大笑一声,仿佛从她嘴里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随即大动作起来。

    下面拍得啪啪作响,肌肉线条明显的小腹有力的向前撞着,拍得弹性十足的白嫩屁股渐渐泛了红,在他的挤压下弹动着,比前面的兔子跳得还欢实。

    说到兔子,吉宣暗示性的抓了抓她的肉团,钻到她耳边问她想不想被摸一摸。

    陈年嗯嗯啊啊含糊其辞,手掌贴在他的手背上,不主动也不拒绝。

    吉宣冲破水中阻力,加大力气撞她,让一阵阵强大的水波和他的棒子一起钻进她的深处。

    “爽不爽?”

    陈年仰头,湿发在背上背上晃动着,她内心哭喊,这句骚话他又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轻一点嗯……嗯!”

    “嗯是爽的意思吗?”

    陈年从现在又皮又坏的吉宣身上看到了许介的混蛋样,做就做,非要在她难为情的时候事无巨细的问她。

    “嗯嗯啊……”

    他快到把周围的水搅的天翻地覆,水波从他们身边荡漾起来,又反过来将他们包围。

    突然失控,棒子直挺挺的抽出来肉洞,陈年抖了一下,刚要说什么,吉宣又迅速扶着棒子又塞了进去。

    “好热……”陈年埋头进胸口,抓住他横在自己胸下的胳膊,细细的喘息着,说了声不甚清晰的话。

    吉宣嗯了一声,重新趴在她肩上,问她刚刚说什么。

    问完手指从她的比基尼式的泳衣中间滑进去,一举拿下中心挺立的乳头。

    “嗯?刚刚说什么?”他故意用力顶她催促。

    陈年脸烫烫的,不敢抬头,有些羞耻的说:“我好像……嗯……”说到一半陈年决定不说了,难以启齿,还不如让她叫床。

    身体表面是温凉的,被他炙热的身躯贴上后身子会情不自禁的向后靠,身躯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时候连呼吸都是紧紧相缠的。

    两人浓重的呼吸声从鼻腔中发出来,闷重的交合声从水中浮上来,都是愈演愈烈的趋势。

    “好像什么……”吉宣意识模糊了,顺着她的话追问着,其实大部分精力都跑去了下半身,更加卖力的和阻力作斗争,把盈余的力气全推进了她的身体。

    陈年哪受得了他死命一般的撞,明明是和水搏斗,赢了之后却要她来承受多出来的力气。“啊啊啊……轻……吉……啊宣……”

    陈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一只夏日里中暑的沙皮狗,呼气的频率达到了要把自己呼死的程度。

    一股非同一般的滚烫袭来,陈年声音放大了些,握紧了拳头,意乱情迷之时更是主动将包裹乳肉的布料拉开,重新换上遍布着掌纹的“肉料”。

    吉宣便握着送上手的两团嫩肉发力,连续不断的输入。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被抱出来池子。

    不理会身后哗啦啦的水声,吉宣跪坐在按平的陈年腿间,挺着长枪直抵深穴。

    一进一出重新陷入销魂洞。

    陈年受惊地问会不会被户外的人看到。

    吉宣发尖滴着不知是汗还是水的液体,勾唇笑着反问陈年是不是忘了他们的第一次。

    不提也罢!

    陈年捂住脸挡住泛黄的阳光。

    经典之所以经典,是因为价值经久不衰。当吉宣在这个姿势的帮助下亲眼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势的挤进那个由两瓣小肉片把守的肉穴,并嚣张的来回进出,搅得对方无可奈何只能流水泄愤时,他便更加迷恋这个经典的传教姿势。

    把着她的膝盖按到她身体两侧,这样就能毫无遮拦的观看她鲜活绽放的娇姿。

    下面已经被他弄得通红了,他还想雨露均沾,勾起她的腿弯的同时俯身压了下去,用冲刺的速度捅她销魂的根源,用嘴唇填补她上半身的空虚。

    揉着两人中间的肉团,去亲吻她梗起的脖颈。

    陈年攀住他的肩膀,皱着眉闭上眼。

    “嗯……嗯嗯嗯……到了嗯……”

    刚说完,高潮如约而至。

    她死死地缠住他,身子拱了起来拼命往他身上凑,下身用力的绞着,又满足又无助。

    “嗯~”

    她张嘴咬上他的肩膀,为了发泄高潮的强烈快感,光秃秃的手指深陷进他的背部,用力的留下一道红痕。

    吉宣没着急抽处来,反而在她甬道里缓慢的蹭着挤出余精。

    “你还没回答。”

    陈年有气无力的说:“我……刚才在水里、喷、喷了……”久违的热感刚一出现就被陈年精准的察觉到了。

    吉宣继续亲她的脸和耳根,缓缓道:“我问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