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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弄她(h)

    说安睡说得甚不恰当,江轻菁迷迷糊糊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根烫滚滚的棍子抵在自己尾椎上,烫着皮肤就有点发痒,痒了就想挠。

    伸手到后背正想挠痒处,却碰到了那根热乎的铁棍,热源暖乎乎的,她便翻身伸手抓住,慢慢只觉得越摸越热。

    江轻菁体质偏寒,天冷的时候就靠手炉续着,对热乎的东西也喜欢得紧,当下抓得两只玉手抓得紧紧的。

    姜莱只想偷偷抱着人眯一会,等过段时间就起来出去,没想到江轻菁睡着就这样闹人,身下紫红粗长被雪白细指紧紧握住,形成鲜明对比,看得姜莱喉头发紧。

    “公主,轻一点,放松些。”她求道。

    在江轻菁耳边求了好几下,握着粗长的手才减了些力度。

    姜莱覆上她的手背,想将她的手拿开,结果却适得其反,她一碰,那处就被捏得厉害。

    姜莱快发疯了,肉茎胀得难受,却不能动一下。

    “棍子。”

    江轻菁做梦梦到捡到了一根无比粗长的棍子,大家都抢着要,她便紧紧抓住宣誓主权,又玩起这根棍子,摸摸头摸摸尾。

    还有个人在她身边赞扬她玩得好,让她换点别的花样。

    “公主这样,”姜莱哑声教她:“把手握成一个圈儿,擦擦棍子让它更干净些。”

    这个人声音很好听,江轻菁迷迷糊糊地就听了她的话,两只手圈住了那根棍子。

    “棍子会自己动,公主不要害怕。”姜莱轻声哄她。江轻菁很快就感受到那根火热的棍子是自己手上抽进抽出,为了防止棍子自己划走她只好牢牢握住。

    姜莱被她握得苏爽无比,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把江轻菁的手心擦得通红。

    火热的肉棍在柔荑的把控下变得更为肿胀,姜莱把人伸手把人抱住,温柔如水地亲她的眉间,江轻菁被人安抚在她身前蹭来蹭去,腿也搭在她身上,耳边一直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公主。”

    她皱眉想起来这是姜莱的声音,很快她脑海里就换了画面,姜莱的手摸着她身下哗哗流水的穴儿,骗自己在治理水灾。可只用了一根手指,怎么治水,水反而越流越多,在姜莱手上流了一滩。

    实际上姜莱确实在用手抚弄江轻菁的嫩穴,因为她一直喊着痒痒要挠,没想到越抚越痒,最后姜莱只好把细长的两手指插了进去堵水,马上就被穴儿紧紧包裹住。“哈啊……”江轻菁脑子又换了画面,这次直接变成了压在她身上用手指发了狠地要肉弄她,因着是在梦里她也无所谓地随她去,还不停地哼唧:“小贱狗。”姜莱听见她无意识的嘀咕手指抽插得比永动机更持久。

    姜莱很忙,一边忙着用手指拜访洞穴,一边忙着挺动腰身在江轻菁的手中抽插。更要命的是女人还会无意识地喊她,她就想什么都给她。

    江轻菁魅声扭着腰:“不要手指了。”

    她以为是在梦里,其实姜莱把她的话听得清楚。

    “这可是公主说的,被吵醒了可不许生气。”

    姜莱把女人摆正,挺身进去。

    那粗长一进去就把江轻菁撑得满满当当,那种奇异的感觉让她想习惯性地斥她几句,粗长就搅动起来,她的斥骂就变成了:“慢一点……啊啊啊”江轻菁一下被姜莱的动作肉得下意识地搂住姜莱的脖子,感受冠头先是被抽出到自己的穴口外,再狠狠地打进来,青筋研磨着自己穴内的媚肉,梦里的她继续娇声骂人:“发情的小畜生。”

    可是说话声太媚了,媚得让姜莱觉得是情人间的低语。

    女人两颊粉嫩嫩的,一脸潮红,两瓣嘴唇因为肉得太过猛烈合不上嘴,姜莱忍住亲上去的冲动,闭着眼睛肉人。

    江轻菁的两乳涨涨酸酸的,用雪乳蹭姜莱,很快两点茱萸就竖了起来,顶着姜莱。

    姜莱低头含住一颗,用力吸吮缓解江轻菁的难受感,还用舌尖挑逗周围的乳肉,舌尖一压,微湿的感觉顺着乳尖流向江轻菁的全身,舌尖一挑,牙齿舔舐,乳尖便微微的疼,可疼得她舒服极了。江轻菁不知为何又梦到了少时与好友玩闹争食的场景,喃喃出声:“倾岚,莫急。”

    低喃在只有抽插和水声的环境里极为清晰,姜莱听见她这句话后,只觉得心被猛地一抽,鞭子狠狠抽在身上各处。

    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倾岚,倾岚,是谁的名字?

    她在和自己交合的时候,其实想的都是别人?就连她骂自己的时候,也是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么?

    姜莱呆呆地看着身下满面情欲的女人,哀求般试探:“公主,再说一遍。”

    “给我,倾岚。”江轻菁面色稍有不耐。

    “嗯。”姜莱闷闷答一声,烤得炽热的心被冷水扑灭了一样凉,整个人湿答答的。她难受得快要流泪,又使劲憋了回去,眼睛因为忍得厉害生出几道血丝。

    身下的物事虽然还硬邦邦的,可她已经没有挺进挺出的欲望了。

    她把肉茎抽出,下一秒脸上便被“啪”得打了一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江轻菁不恰巧地醒了,见姜莱真的胆敢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做这种事,气恼得很。

    姜莱被扇了也面色麻木。

    “你给我出去守着。”江轻菁恼道。

    姜莱淡淡的:“嗯,属下遵命。”

    草草地把衣服穿好,姜莱转身利落地出门,毫不留恋,像一片被风吹走的树叶。

    如果没有人把它捡回来,或者被另一阵风吹动,很难再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

    门“吱呀”一声被轻轻关上,江轻菁疑惑她这次怎么不回知错两个字,便面色冷淡地走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她心里莫名地有点慌,难道是因为打了她一巴掌?

    那是她该打,江轻菁轻阖眼皮想到,最近太惯着她了。

    难道姜莱还能怎么样不成。

    她唤婢女备了水洗漱收拾一番,将情欲消解大半,翻了大半夜的身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