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哭了
书迷正在阅读:稳定发疯[星际]、全虫族都是我老婆粉、天灾囤货且修仙、当飞升后进入无限流快穿世界NPH、豪门丈夫穿回来找我了、从1982开始的赶山生涯、重生从世界杯前开始、还要多久、坏齿(百合H)、不良诱惑(高干)
韩正卿已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了,明明失了意外之喜,却依旧令他心痒。 她身量本就不大,抱着个木鼓,身子便沉了,挪到中间并不轻松。 那裙子贴着身子,方才不显,这会儿瞧得出里侧衬裙是前后八片的设计,每一动作都能露出整条大腿,裙摆则拖在旁边,让她的动作更加艰难。 只见前腰的裙摆顶在膝上,流萤忽然失了平衡,圆滚滚地超前栽过去。 “唔!……” 她尽可能地憋着嗓音,脑袋却砸在鼓面儿上,发出一声闷响。 韩正卿死死抿着薄唇,缓缓地呼吸,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流萤警惕地朝他看,韩正卿手握成拳,抵着鼻尖轻咳一声。 流萤咬咬牙,爬到床头取了手鼓放在木鼓前头,再站起来,勾起一只小脚在木鼓面儿上踩了踩。 还好,床不算硬,倒也不至于将站不稳,她双脚站上去又试了试,这会儿才觉出这个鼓面儿还是小了些。 流萤仰着小手挥了挥,韩正卿似是真的看不见,一动不动的,她放下心来,慢慢地跪坐在鼓面儿上,单膝前爬一步,小手撑着身子朝前探,后头那只脚勾着脚背,脚趾点在鼓面儿上。 待她又挪了位置,韩正卿才明白她这是在丈量尺寸和距离,以免施展不开。 他原先也瞧过不少舞蹈,从未想过跳舞个而已,还有许多的准备与策划。 正这时,流萤朝前一步下了床,带着一股香气立在他跟前。 “现在可好了?” 韩正卿仰起头,透过薄纱看她。 “嗯……好了。” 流萤的小手轻轻抚上他的眉心,指尖一勾,便将那缎带勾在手心里。 丝带自耳侧滑过,凉飕飕的。 不算明亮的光线还是让韩正卿眯了眼睛。 流萤像一尾游鱼,裙摆随着一左一右的肢体晃动,那缎带勾住他的后颈,拉着他送上一个香吻。 唇瓣轻触即离,流萤身子一蜷,灵巧地翻上床去,待韩正卿看清的时候,便是她仰躺着,将那丝带自身前缓缓拖走。 少女鹅颈高昂,柔软的丝带滑过脸庞,擦着胸脯流淌,流萤反弓着身子纤腰拉起,随后是胸脯,最后是垂着的头离了床面。 她跪立着,小手已然将腰带系了回去,却总是仓促,带子两端并不等长。 她自是不晓得这些的,双腿开立,刚好在木鼓的上方,成了夹着木鼓的姿势。 她塌腰挺身,小屁股圆圆地顶出来,慢慢落下,随后在寸许距离一个短促的蹲身,小屁股砸在鼓面儿上,咚的一声。 这鼓是单面的,下头若是地板,声音便硬实干脆,可下头若是床褥,那便有些闷了。 所以,听上去,更像是皮肉挨了一下的闷响。 此时,韩正卿才瞧清楚,流萤离他并不远,他甚至能瞧清楚衣裙底下她皮肉的震颤,也能瞧清楚她越发绯红的小脸。 这动静与流萤先前的设想大为不同,可鼓点一旦开始,便有了节奏。 她不暇细思,便像之前练过的那样,双腿一缩,上了木鼓,身后的那只脚轻巧一勾,将手鼓挑在脚趾上。 索性串铃的声音是清脆的,小手回身一拍,手鼓哗啦一声,相得益彰。 手鼓到身前,流萤落下那只小脚,木鼓的面积有限,她只得虚虚地踩着边缘,脚丫勾着保持平衡。 她在边缘一踩,串铃便是一响,手鼓在掌上一拍,便又是一响,合着身姿,一踩一拍,一拍一踩之间,几个鼓点过去,流萤缓缓地转过身,又交着腿迅速地坐下去。 裙摆开到了腰间,将她腰臀的曲线完整地暴露出来,双腿交在前头,遮挡得刚刚好。 流萤蹲坐着舞,眉眼娇俏,还有些羞赧,韩正卿微微点头,她便忍不住开心,眼角眉梢都压弯了许多。 当初迎春教的时候便说过,这里就是要同男人对视,确定了对方心思,后面便能放得开,若不然也是不美的。 看韩正卿的意思,也该是心悦的。 流萤抿唇低眉,小手抚肩,慢慢勾着外衫往下剥,香肩抖了几抖,那层薄纱便堆在腰间,只留着弹软的里衣裹着身子。 韩正卿深吸一口气,眼底闪烁着晦涩隐忍的光。 这缎面里衣没有多余的纹饰,裹着她的身子反射着橙黄的光,她身前两点凸起异常显眼,甚至每一动作,晃荡的乳肉都会顶着缎面布料荡起波光。 流萤起身瞬间裙摆合拢,索性腰身还是弓着的,手鼓挨上脸侧,媚眼如丝。 她分出一条腿来,空着的那只手抚上腰侧,拨开一侧的裙摆,莹白的大腿反射着台灯的光线,只一瞬,便又收了回去,另一侧的腿伸出来,因着是暗处,便又是另一种神秘光景。 然而不待多瞧,她又立直了身子,春色乍泄乍收,最是惹眼。 流萤提了脚丫,串铃响起,鼓点与铃响配合,又是一串灵巧的动作。 外衫堆在脚下,像一团菊粉的云雾,没了外衫的少女手臂修长,鹅颈灵动,像是脱了桎梏的活蛇。 她应着手鼓的节奏,半蹲不蹲的坐下去,每一蹲,都换一个姿势,每一蹲身上的串铃都和着一响。 她双脚一捻,便成了跪坐的姿势,紧接着整个人匍匐下来,胸口贴着床褥前行,只有小屁股还高高地撅在鼓面儿上。 最后她小脚一蹬,双腿像是从云雾中拔了起来,一只脚朝韩正卿伸过来,另一条腿则曲在一侧保持平衡。 韩正卿下意识想要接住她,而脚趾却在他面前停住了,空气凝滞了一瞬,他这时才看清,流萤的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只有一片裙摆将将搭在胯间。 流萤憋着一口气,忍着下身的痒意,那片布料是脚丫带起起来的,斜搭着,正在向下滑。 二人谁都没有动,静谧的房间里,只有那块料子缓慢的、不止好歹的欲盖弥彰。 韩正卿终是没忍住,抬手抚摸她的脚背。 可流萤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脚趾借着他的手掌一蹬,身子又缩了回去。 里衣也敞开了,韩正卿不晓得她是什么时候解的带子,只知道这丫头身子近乎赤裸,双乳袒露,双腿夹着木鼓一下下地坐出闷响,原来她的颈上、腰上也有铃铛,细细的红绳挂着金黄的铃,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震颤。 她仰着身子,却直视着他,小手在周身游走,好似爱抚,又是挑逗。 韩正卿目光深邃,双手依然贴着扶手没动。 流萤舔了手指顺着肚脐捋下去,小手在光洁的软肉上拨了一拨便收回,随后便趴跪着朝韩正卿伸出手。 她的动作并没有停,鼓面儿上有明显的水痕,声音也越发清脆。 韩正卿眯着眼睛瞧她,流萤的嗓子很干。 迎春说,这个时候,男人们应当已经坐不住了,若赶上个上年纪的,便就着床边的姿势吃上一吃,吃硬挺了便入得了。 当初鸨娘的提点她铭记于心,可惜她也没试过,韩俊明从不需要她表演什么节目。 流萤心里直打鼓,迎春也只教到了这儿,韩正卿没有动,她骑虎难下,便求助似的吟出一声,“主人……” 小手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韩正卿大发慈悲地站起身,流萤急不可耐地摸上去,就像迎春说的那样,巨物呼之欲出。 流萤笑起来,小手灵巧地钻进裤缝,才挑起眼皮娇媚地看他。 “主人,还喜欢?” “嗯。”韩正卿的声音也有些难耐,“喜欢。” “喜欢就好。” 流萤已经将肉根掏了出来,舔舔唇就要张口,韩正卿却一把捏住她的下颌。 “…哈…” 流萤说不得话,看着他的目光疑虑又惊恐。 双指探入口腔,韩正卿搅着她的舌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喜欢伺候人,就伺候周全。” 他的手指很长,玩了两下舌头便失了耐性,不待流萤讨好地舔,就压着舌面向喉咙捋弄,每一下都在她濒临呕吐的边缘抽离,似乎没有丁点儿爱怜。 几个往复,她便红了眼眶,眼角淌下生理泪水,下颌被掐得死死的, 她逃不得,只能抱住他的胳膊求饶。 “主、唔……主…唔……嗯……呕……咳咳!咳咳咳……” 流萤终于扛不住他的玩弄,剧烈地干咳起来,分不清鼻涕还是眼泪,真是狼狈。 韩正卿不喜欢吗? 可他明明…… 流萤混沌地想着。 紧接着,屁股上便挨了狠狠一巴掌。 “啊!……呜呜呜……” 这下她是真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