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专属年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0

分卷阅读180

    久才下山,这些人喜笑颜开走了,没过几天又来了,而且还带来帮手。

    钱谨裕又带他们上山,下山的时候,这些人小心翼翼护着箱子。这样的人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陆陆续续人没断过。

    后来村民们才知道钱谨裕在山上种了好多药材,药龄起码二十年以上,这些药材十分珍贵,有些药材一公斤买几万块钱,有可能更多。村民们忽然意识到他们最蠢,钱谨裕不是懒汉,人家闷声发大财嘞。

    村民们刚嫉妒钱谨裕,又听说钱谨裕在村子里建一座药材加工厂,他们有机会当药材加工场的职工,钱谨裕还给每个职工买五险一金,当他们了解清楚什么是五险一金,哪里还记得嫉妒钱谨裕的事,立刻歌颂钱谨裕。

    钱谨裕一夜之间在药材界、富商圈出了名,他种的药材全部属于一等品以上,有些药材拿钱买不一定买到,想买的人和他套交情,他非常容易踏进两个圈子里。

    药材行业是个暴利行业,仅仅半年时间,他赚到别人想不到的数目。

    药材厂修建的非常快,不用担心资金问题,药材厂建成后,他重金加上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忽悠十几个人才到山清水秀的村子定居,机器、人员全部到位,药材厂正式运作。

    钱谨裕早已经打通药材的销售渠道,药材厂能够生产药材,就接到订单,订单一笔接一笔。他有规划成产药材,一个月定量生产,绝不加班加工,一个月订单拍完不再接订单。山上的药材实打实的好药材,懂货的人自然不介意等。

    钱谨裕认真起来,他就像开了外挂一样,几乎没有遇到大挫折,一路顺风顺水挤进药材龙头老大的位置。财经报纸多次刊登他的事迹,他的身价用亿开头。

    在监狱电视里看到钱谨裕的身影,曲书怡又是哭又是笑,她眼中出现疯狂的占有欲。祈祷老天再次给她一个机会,这次把她送到刚下乡那会儿,就算死缠烂打、生米煮成熟饭,她要定这个男人。

    她拿着自己应得的钱离开小山村,如愿找到还没有成富翁的男人,什么都不要跟他吃非常多的苦,男人不仅用她的名字注册公司,还让她当法人,她以为是男人爱她的表现,谁知道男人利用她洗黑.钱,最后被查出来公司有问题,男人一脚把她踢进监狱当替罪羊,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这时,曲书怡才意识到表面看起来重情重义的人,心里阴险毒辣。贵族圈没有几个是好人,他们心眼子多,经常算计枕边人,新闻报纸上刊登的内容全是胡扯,一个都不能信。活了两世,她只信钱谨裕,他是自己见过最重情重义的人。她拉着身边的狱友:“我未来丈夫,我一定会嫁给他,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是我,夏青柠嫁给葛宏伟…”

    ——

    夏青柠婉拒村民们邀请她吃大闸蟹,回到家里包扔到沙发上,摘掉脖子和手腕上的首饰,软绵绵躺在沙发上:“谨裕,这些富豪太太不去富丽堂皇的酒店聚餐,怎么老是喜欢跑到山里玩?”

    “大城市提倡返璞归真,有时间多到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空心灵。”钱谨裕让她看富商朋友圈晒的照片。

    “真好,咱们不用花钱找明星代言,有富商们的宣传足够了。”朋友圈晒的全是他们到山里参观、游玩的照片,引来好多圈内人评价。夏青柠揉了揉笑的僵硬的脸,从评论上看,又要迎来一批富太太,她又得接待。

    夏青柠特别纳闷,致富经出现的成功人士遭遇种种挫折,经受九九八十一难才创业成功,丈夫只经受小波小浪,基本上当天就能处理好,没有遭遇挫折的他竟然成为行业领跑者,他没有推销产品,全部别人托人找关系,找到他买产品。

    “嗯,过两天中秋节,小山药打电话给你了吗?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家?”钱谨裕暗戳戳把账号切换成小号,关注儿子的动态,看到上面的内容,慈祥的老父亲立刻变成暴躁中年大叔,“这小子皮又痒了,又和一位女明星传绯闻!”

    “他不回家过中秋节,还他忽悠佳伟的儿子当他的经济人,这位女明星是新人,公司让新人蹭小山药热度。”夏青柠长叹一口气,愁苦道,“他这样还能找到媳妇吗?总是免费给女明星炒热度,炒着、炒着,他变成花心大萝卜。”

    “别瞎操心了,他找不到媳妇,可以做试管婴儿。”钱谨裕合上笔记本,拉着她起来,“他不回家,我、你、妈跟岳父、岳母一起过中秋。”

    “我爸和钱四叔被省领导派人接去省里做演讲,中秋节赶不回来,我妈、咱妈和钱四婶报个旅游团,到别的城市过中秋,今年只有咱俩过。”夏青柠觉得怪好玩,人家都是老的等小的回家过中秋,她家恰好相反。

    钱谨裕摸着下巴深思,全家人只有他和青柠最闲,整日里窝在山村里,似乎没有出去转转:“也行,咱俩自己过,出过国,再发个朋友圈。”

    “好啊!”

    结果,中秋节那天,三辈人在朋友圈里上演了斗图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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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9章 第五世界

    钱谨裕恍一下神,还没来得及观察他在哪里,一股熏脑子的臭味扑鼻而来,四肢比大脑先做出反应,冲出去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忽然响起高亮的笑声,钱谨裕吓了一跳。

    “小钱,刚有人清理茅房里的粪,粪坑里还留一点粪,被搅来搅去的粪臭的咧熏死人了,你闻闻你衣服上是不是臭烘烘的。”

    钱谨裕抬起袖子嗅了嗅,五官立刻凑在一起。他还没有接受记忆,并不知道眼前大叔是谁,不好和他搭话,他假装被臭的差点两眼一翻晕厥过去,皱着眉头加快脚步往前走,做出飞回家换衣服的样子。

    他边走边接收记忆,没有理会跟他打招呼的人,后面的大叔自然替他解释,他为何臭着一张脸。

    钱父是农村汉子,正巧跟车运粮食到县里,遇上瓷器厂招人,他凑热闹报名应聘,没想到稀里糊涂被选上了。钱父在厂里工作半年,有人给他介绍对象,村里的父母知道女方也是瓷器厂工人,二老风风火火和张家父母见面定亲,过了两个月,两人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可能钱父一下子把好运全用完了,钱母怀孕五个月孩子流了。

    厂里的两家同事因为彩礼的事闹翻了,并且发生口角争执,一个强壮的男人发狠踹男方家属,谁也没料到女方家属会动手,更没想到男方家属能躲开,女方家属气急败坏踢倒堆在墙上的木棍。

    钱母骑自行车回家,骑得好好的,突然一根男人手腕粗的木棍飞到自行车轮胎下,钱母没来得及刹车,一下子摔倒在地,自行车砸在她肚子上,被人送到医院的路上流了一个男婴和女婴。

    次日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