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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号003)三日月宗近篇(5)(含无关狐片H介意慎入)

    

(番号003)三日月宗近篇(5)(含无关狐片H·介意慎入)



    直至限时UP结束,新婶也仅仅得到一把三日月宗近。

    从零到一便是大胜利!

    灰之祝默念着其座右铭,心安理得地用库存糊弄了过去。

    此时,第八次战扩在即。

    即使不去督促,审神者亦会殷切备战,于是灰之祝便也不再耳提面命,而是懒散地充当咸鱼。

    在如火如荼的战扩期间,难得留在本丸的灰之祝被这么询问着:

    不去接老熟人吗?

    灰狐懒洋洋地垂着耳朵,惺忪的模样,显然没听清:什么?

    狐之助吃着油豆腐,又问了一遍。

    这次它听清了,毛绒绒的脸上失去表情。

    哪有什么老熟人。不过是知晓它黑历史的烦人家伙罢了。

    如同吃了苍蝇般,灰之祝不快地说:

    并没有你说的那种事。

    看着面色不善的灰狐,狐之助嘀咕了一声,而后在它狐疑的眼神中,慢慢开口询问:

    寻回所有丢失的刀剑之后,你真的会同我离开时政吗?

    一如既往的嗯嗯敷衍了事,灰之祝忽如闪电的反应过来。

    会问出这种智障问题的,一定是本体没错了!

    瞬间精神,灰之祝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仿佛深情的凝视:

    狐之助。情感饱满的呼唤,使狐之助无言的打了个寒颤。

    金发的少年将哽在喉咙的油豆腐猛咽下。

    他压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露出复杂的眼神:

    你要干嘛?想抢我油豆腐?还是又想着要怎么作弄我?

    说话间,灰狐挪步过来,前足往他身上一搭,极其灵活地窝进他怀中,露出了腹部的皮毛。

    灰狐极其诚恳的扒拉他,体贴地顺鸡皮疙瘩:没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什么坏水啦~

    人家只是单纯的想叫叫你的名字,单纯的想要跟你靠近而已~

    灰狐与他贴近着,声音柔软:单纯的想要触碰你被你的气味包围着,感受你的温度

    它说:狐之助你难道不想碰碰我,摸摸我吗?

    然而这样被求抚摸求撸毛,狐之助心中却说不出的诡异。

    狐之助艰难地说:我还在吃油豆腐,手上都是油腻。

    灰狐从善如流:没事,人家可以等你吃完啦~

    最终他还是给狐撸毛了。

    灰狐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直到被撸的发出呼噜声,才安分地滩成软塌塌的狐饼。

    果然就和那些家伙反应的一样,灰之祝最近很反常。

    明明在之前,只会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审神者身上,围绕着其牵动,也不会过多的关注他,在意他,只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但是现在,却会专注地凝视着他,将自己的时间留给他

    不能相信她啊。这家伙八百个坏心眼,满肚子坏水,是个性格恶劣的爱情骗子啊。

    明明心中这么警告着自己。

    我想吻你。狐之助低喃。

    伴随着话音落下,怀中忽地一沉,属于少女紧实光裸的肌肤紧贴着他,柔软的唇瓣贴合的同时,蜜色的手也滑入他的衣内在腰线上游走。

    狐之助衣襟微敞着,相贴他的唇瓣微微开合,浑身赤裸的少女疑惑的发问:

    不是想要亲吻吗?为什么不把嘴张开?她伸出的舌尖短暂湿润了一下他的唇瓣,半眯的眼眸中也不是如声音中所流露的纯善与无害:

    要亲?还是不亲?亲不亲嘛?每问一句都会间隙着舔舐,试探一样。

    真的不要亲亲嘛?不亲就算了哦~在多次无动于衷的反应后,仿佛只是心血来潮的兴起渐渐退下,她脸上出现了一点气鼓鼓的怒色,语气也是微妙的气短,以及耐性失却的嘟囔:不亲就不亲,像个笨蛋一样

    就这么说着,想要退缩前,下意识试探着的舌尖,在这一次被含住了。

    像是因为突然的含住而呆愣一下,而后反应过来什么,想要收回舌头却被紧紧纠缠着。

    搅动的黏糊的声音夹杂着呢喃的鼻息。

    嗯嗯唔

    狐之助微眯的眼睛注视着她,插入灰发间压下其脖颈的手减缓了力道,彼此滚烫的气息幽幽发散着。

    勾连的涎液分离着渐渐断开,所怀抱着的,属于少女蜜色情动的躯体,泛着浅淡的暗红。

    哈灰之祝片刻的失神,轻喘着唤他:狐、之助

    嗯?金发的少年应着她,然后抬起那纤蛮的腰肢,将侧坐并拢的双腿跨开,换为髋骨相交岔坐的模样。

    这样,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合拢,顶多也只能愤愤地夹紧他的腰了。

    狐之助低低地说:亲出水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格纹的浴衣,并没有搭配襦袢,因此轻易就能感知到那片暗潮的濡湿。

    不用看就够知道,覆盖着腿部及膝盖的浴衣下摆,与她腿心贴合的部位,已经被晕成更深的颜色了。

    明明开始是她在摸着他,而他只是单纯的亲吻,连调情的抚摸都没做,就软软地湿透了。

    亲高潮了?狐之助心下犯着嘀咕,而后就被主动地勾住了脖子。

    灰之祝在他灼热顶起的浴衣上轻轻摇摆着腰肢,眸光湿润,红肿艳色的唇吐息着:

    只想要亲吻吗?

    狐之助呼吸凝滞,勉力定住心神,去思索灰之祝可能做出的套路难道是想在我说想要的时候马上翻脸,抛下鸡儿梆硬的我撂担子跑路?

    想羞辱我?想看我出糗?

    脑子仿佛和身体脱离,思想兀自在另一纬度神游时,他的喉间滚动着,再难掩情欲的低沉:

    我想和你交配。

    并没有如想象那般跑路,只是不准让他碰她,自己拓张着。

    灰之祝将他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怒张的龟头抵在会阴处,其下分布着筋的柱身则是被肉瓣湿淋淋地附着,偶尔被冒出的嫩尖触碰摩擦。

    他的衣襟和被掀起的下摆凌乱的不成样子,光是看着她眉头轻皱,咬着贝齿,听着她自渎的泽泽水声,想象她纤细的手指在肉穴里一进一出推送,里边搅出的淫液浇着他的画面,他就已经意乱神迷了。

    狐之助感觉自己要被玩死了,只能用肉棒上的沟壑去磨蹭那冒出的嫩尖,让附着的肉瓣蠕动着张开更多,隔靴搔痒吸附他多一些,不自觉跟着她一起呻吟:

    哈,你的奶头都翘起来了,很想被玩弄吧?为什么不让我摸摸它?含进嘴里舔舔?让我碰碰、让我玩一下吧?我会好好对待的?

    呜别、别乱动啊你这个笨蛋灰之祝是以一只手抵在他的肩上,踮着脚虚坐在他的肉棒上,大半重心往他身上倚靠的状态。

    她被叫的头昏脑胀,身体也被他蹭的发软,手脚自顾自地颤抖,灰之祝咬牙放狠话:你别动别叫!不准喘!

    小心我把你坐断

    被这么威胁,狐之助只能委屈地收敛:你自己来太慢了,再这么磨蹭,我都要萎了

    再继续下去,光靠意淫脑补,他恐怕都能将自己射空。

    好了好了别吵,吵死了。她将手指抽出,转而将肉棒扶起,龟头顶在软韧的孔窍处,压迫着张开形变的肉膜渐渐没入。

    哈她的皮肤渗出薄汗,两手扒住了狐之助的肩膀分担自己身体的重量,然后开始摇摆起腰肢,贲张的肉棒在她嫩红的穴肉中半插半入,起起伏伏。

    狐之助呻吟着:啊、好湿啊你里面、在温润地缠我啊

    再、含进去点哈啊还有一点、没被吃进去

    呜、好硬、好烫不可能再进去了呜你这个笨蛋已经、已经到底了呀

    不妙这个姿势非常的不妙

    灰之祝小腿抖着,压根不敢完全坐下,也不敢卸力,只能尽力的踮着脚尖不让他完全进入,挤压迫撞自己脆弱的深处。

    哈啊、哈啊

    明明是能够全部含住的,然而未能完全延展的甬道,纳入着肉棒却偏偏就留了小部分在外面。

    都是被狐之助催促的原因才没能完全准备好。

    呜、呜别顶、别顶那里呀太硬、太烫了呀别、呜别那么用力

    少年坚硬滚烫的龟头推平层叠肉褶,紧狭的肉壁由四面八方袭来,激烈地胁迫着他。

    啊哈啊狐之助眼尾两点妆红晕染,他的手已经抬起那圆润性感的两瓣桃臀,色情地揉捏着的同时,还企图颠抛她的身体。

    被突然的悬空惊吓住的灰之祝发出了短促的尖叫声:你这傻逼呀哈,你想干嘛别动呜呜别颠啊别抛我呀

    如果不是及时撑着抬高了自己,一定会被他干穿的

    狐之助额汗滑落,任由灰之祝用指甲抓挠着他,剧烈喘息着:哈啊不是你一直哭叫着太烫太硬吗?射出来一次就不会那么明显了啊

    呜那那你快射啊快射快射呀

    你不让我全进去我怎么射的出来放松加把劲整根纳进去让我在里面射出来

    灰之祝眼睫濡湿,被哄着尝试放松,狐之助也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只偶尔抵着娇嫩的深处研磨,更多时候是被她蠕动着瑟缩吮吸。

    呀哈别磨那里呀太硬了呜呜别烫我

    狐之助的头发被恶毒的揪住了。

    双重意义上的头皮发麻,只能迫于压力垂下脑袋,含住舔弄着她翘起的小乳,像缀着樱桃、附着巧克力糖浆的冰淇淋,微融丰绵的口感,甜蜜的滋味。

    唔嗯尽管灰之祝已经尽力去放松了,但是

    深处偶尔被研磨的微妙顶弄趋势过于让人不安。

    不知是甬道未能完全延展,亦或是骑坐的姿势迫使深入,又或是深处被重力微微沉下一些的缘故,总之,被进入的感觉更为鲜明可怖。

    平时虽然也会被抵住深处,却不会有被压迫着子宫,挤压着内脏的混乱作呕感。

    灰之祝挣扎着,然而被挟持在手中的小屁股却只弹动了一下,而后又控制不住的绞紧痉挛,而在这种时候,狐之助还闷哼着吃着她的胸部,突然剧烈地吸着她的奶头,用舌尖玩她的奶孔。

    呜呜呜灰发的妖狐汹涌的哭着,上面抽噎的同时,下面也在抽搐地喷着水。

    呜不行不行呀一直、一直在高潮完全呜放松不了

    呜、你还、呜磨那里一直烫我呜还玩我的奶子

    呜你这个呜傻逼故意呜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