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晚上,回到别墅的霍焰在卧室找到了人儿,开着昏黄吊灯,照亮了可爱的睡美人。

    她似乎很累,已经憨憨大睡。

    霍焰洗澡完拥着她睡,她感觉到了,回抱过来,低囔,“宝宝,宝宝。”

    自从她开始叫他宝宝后,就特别喜欢这样叫。

    而他也格外喜欢。

    两具冰冷的躯体,互相给对方温暖。

    霍焰心头的烦恼才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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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糖约到了那位律师,叫吕洋,他穿着西服,带着皮夹包,一副金丝眼眶,俨然一副专业人士的模样。

    小糖热情打招呼,请小袁出去,她要单独和吕洋说话。

    小糖问,“你好,吕律师,我有个问题想要咨询你,如果说......强奸未遂的话,可以判的了无期徒刑吗?”

    吕洋摸了摸眼镜腿,似乎知道了什么,先是说,“要看具体情况,你可以和我说清楚点吗?以及证据是什么?”

    小糖咬着下唇,缓缓拿出一个录音笔,“其实就是一段录音。”

    小糖点击了一下,播了回放。

    吕洋听完了,却只能给出一个注定满意不了的答复,“这个没办法判无期。而且这个录音的有效性也有待查询。”

    吕洋继续道,“这个男人是米仓对吗?我实话告诉你,米仓正被多个上面的人保着,很难定罪的。”

    小糖紧紧攥着录音笔,知道通过法律途径无望了。

    她默默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开门,阳光普照,却照不进小糖的眼底,照不进心里,只照出了晶莹水滴,从心口处,滴撒在地。

    她忍着恶心保存这个东西,根本惩罚不了米仓。

    那么自己的忍受有什么意义?

    他恐怕早就知道了,所以那么嚣张地给了自己。

    真可笑啊!

    米小糖,你真可笑。

    你姓米,本来就可笑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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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录音内容如下,可能引来不适,请酌情观看或者跳过。)

    那是一个夜晚。

    小糖下班后关门,直面撞米仓在门口,笑吟吟相对。

    小糖后退三步,没想到他不仅在三年内找到了躲起来的小糖,还找上了门。

    米仓让两个人抓着小糖拖到了车上,他这是西装革履地说着斯文的话,“果然啊,你们姐妹肯定分不开的,只要跟踪米小愉,找到你还不容易?”

    他嚣张得意地说着,小糖还以为姐姐怎么了,半推半就上了车。

    车子直接开到了米仓的公寓里,小糖被推着走到了他的书房。

    他突然问,“小糖,想不想你母亲?”

    母亲早早病死,但是记忆犹在,她心里自然有些想念,但是不需要当着他的面说。

    见小糖不说话,他拿出了一条连衣裙,捧在手心,如若珍宝,满怀回忆道,“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母亲,她就穿着这条裙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多了一层柔光,如同天上掉下的仙女一样。”

    他陷入了回忆,眼神痴迷而疯狂。

    看起来是多么深情的男人形象啊,可是又有谁知道,自己的母亲被米仓绑着和他在一起,被他强暴,生下了她们姐妹。

    这根本就不是一段美好的感情。

    米仓转头,慈爱地看着小糖,“小糖,你穿上肯定很好看的。”

    小糖小手抓着布包,摇头。

    米仓有些困恼发问,“不穿,那我.......就让小愉穿上,你说好不好?”

    小糖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拿过衣服去换了。

    即使她隐隐猜到这个意味着什么。

    但是,她想保护姐姐。

    小糖的皮肤很白,白得和她母亲的一模一样,穿着粉嫩蕾丝连衣裙,更加像了。

    米仓痴痴看着,失神道,“小糖,你真的很像你的母亲啊。”

    小糖没有说话,看到他手上的笔,问,“你手上是什么?”

    米仓看了看,得意一笑,道,“这个是录音笔哦,是为了纪念今晚美好的一切准备的,我会把这个记忆永远留住。”

    小糖咽了口口水,“你想要干什么?”

    他走上前,一步步压逼,直接压到了墙壁上,冰冷大掌抚摸着小糖的小脸,狠狠擒住,就要俯身下去,小糖开始剧烈挣扎。

    米仓的玩心打发,直接上手,撕去了她的连衣裙,留下胸衣和内裤。

    小糖紧张大叫,“米仓,你混蛋,我是你亲生女儿,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不怕妈妈在天之灵,让你遭天谴吗?”

    米仓听到“妈妈”两字,更为兴奋,瞳孔冒着诡异的光,笑着说,“我强暴你妈妈的时候,也没有遭天谴啊,我强暴你姐姐的时候也没遭天谴啊,我现在依然好好活着。”

    他的语气嚣张到不可一世。

    小糖却注意到了重点,控诉道,“你,你说什么?你强.........姐姐,不,不会的。”

    小糖不敢相信姐姐已经遭受了毒手,摇头不敢承认。

    这无疑是激起了米仓变态的欲望。

    你不相信,我米仓有的是办法让你相信。

    米仓从一个柜子抽出,里面满满的录音笔和usb,他找到了最精华的视频放在了投影仪上。

    小糖定定看着画面,熟悉的脸庞,姐姐裸着身体被米仓压着,听到她问痛苦到难以压制大叫,以及米仓那一句“我录下来给你妹妹看,好不好?”后,姐姐痛苦蜷缩身子,大骂米仓无耻后崩溃痛叫。

    鲜血顺着下体留到了地下,染红了小糖的双眸。

    米仓在一旁轻轻道,“好看吗?等会咱们也来好不好?”

    小糖木木没动。

    米仓继续道,“不怕告诉你,这些本来就是你要受的,多亏了你姐姐帮你挡,现在你看,你姐姐不行了,你是不是要帮回她?”

    因-为-自-己?

    小糖刹那,眼眶的泪珠滑落在地。

    都是因为自己,姐姐才会这样的。

    都是因为自己。

    .......

    米仓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将唇附在她颈部,往下。

    小糖突然崩溃咬上他的脖颈,几乎使出了全身力气,恨不得咬断他的动脉,让他立马去死。

    米仓大叫,狠狠朝着小糖的后脑勺打去,可是小糖即使遭受着剧烈的疼痛也不肯撒口,坚定地仿佛长在了他身上一般。

    他敢动姐姐,她就要弄死他。

    小糖曾经心里坚定着这句话,现在付诸于行动。

    米仓转手就弄折她的手臂。

    小糖痛苦微张口的时候就被推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米仓扭扭脖子,就要强来上了她,报这个仇。

    门口,自己的助手李四汇报,“老大,上面来人了。”

    生意上面的头头,必须米仓亲自接待,米仓只能暂时放下和这个美肉离去。

    走之前还不忘把录好新的一个录音笔给小糖,让她好好留着。

    小糖怔怔看着,紧紧抓着,蜷缩身体,逐渐开始放声大哭。

    米仓

    米仓

    米仓

    你真的该死。

    我一定要你死。

    即使付出一切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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