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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改编(10)

    2022年1月3日

    第十章:看黄书自慰

    夜深人静,只剩下星星的气息。

    奶奶早已呼呼大睡,我却支着眼皮,苦苦煎熬。

    晚饭又喝了好多水,以便半夜能被尿憋醒。

    我像个夜游症患者,游走于楼顶、楼梯口、院子和父母房间外,天气燥热,内心也烦闷,就为了有机会能多偷吃一些母亲的豆腐。

    又怕次数多了哪一天会被母亲发现,那种心情,旁人是很难理解的。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好几次我都想给母亲说不如再让我睡到她的空调房里,但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让我的勇气烟消云散。

    我在性方面的成熟给她带来了不安,所以母亲开始有意无意的注意起来。

    天蒙蒙亮我就下了楼。

    上个厕所,又到洗澡间洗了把脸。

    刚要出去,一撇脸就扫见了洗衣篮里那条睡裙。

    犹豫了下,我把它轻轻掂起。

    捏在手里忍不住的闻了闻,一股母亲的体香味散发出来,浓郁诱人。

    我心里怦怦直跳,老二一下硬了起来,怕母亲待会起来看见,我赶忙扔下,仓皇而出。

    卧到床上,心里的焦灼好久都平静不下来。

    于是翻出了枕头下的小黄书来解渴,书本不大,宽幅如字典一般,都快被翻烂了。

    这是我从刘强手里借过来的,这个二逼是王子秋的损友,但是胆子却比王子秋小多了。

    他的轶事是有一次上课偷看黄书被李春玉逮了个正着,这本是幸免于难的,我花了一瓶汽水的钱才从这货手里借了过来。

    黄书的文风粗犷,粗略一看,剧情中还带着几张龙飞凤舞的插画。

    女人肖像虽然印刷出来的效果很差,但却直白,奶子和肉丘的轮廓大的夸张,再配上文字描写,还是容易让人血脉偾张。

    满脑子里充满了旖旎龌鹾的思想,不可避免的,下面阴茎勃起了。

    我慢慢的翻着,看得滋滋有味,其中有几篇还是近亲相奸的文章十分香艳,看得我口干舌燥,翻起顶得老高的内裤,肉鸡鸡立刻光爽的弹了出来,握满手一波波的搓动起来。

    这篇文章说的是表姐弟乱伦,表姐走亲戚,表弟家里没人,弟弟就把表姐强奸了。

    剧情杂乱,但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写却很细腻,尤其是表弟一步步把表姐干到出水,再干到主动配合,淫荡的标题加上混乱的关系很吸引人。

    我想了一圈,渐渐将自己暗自带入。

    我也有个表姐,那是陆永平的女儿陆思敏。

    她在外面读书,比我大几岁,样貌长的标志,进城里读书会打扮,我开始幻想是自己把表姐按在身下猛奸……可惜文章很短,还没尽兴,描写就完了。

    少年性烦恼症犯了,变得无比性冲动,脑袋里整天想的也全都是女人。

    平时接触的最多的当然还是母亲,她雪白的领口肌肤,还有那露出的一对大白腿,当然还有浴室里偷看到母亲下面的一抹黝黑,自然都会引起人的燥热,让我变得怪了起来。

    半躺在床上,我的鸡巴看看得很硬,过了一会直想尿尿。

    欲火被撩拨上来的很快,我不得不又翻弄起来,找到了另一篇香艳的文章。

    这说的是一个男孩和他爸爸后来娶得女人,也就是和她后妈做爱的文章。

    虽然这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但我还是看得心潮澎湃,鸡巴坚硬的一直高居不下。

    阴茎勃起如和面杆一般粗大,感觉自己的下面膨胀的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摸起来也是一片火热。

    这种情况下,我脑海里幻想着的自然是母亲,把手紧紧的握住老二,对着肉棒就是一通揉戳。

    这行为看起来实在是龌鹾,但我却完全沉浸其中,荷尔蒙淹没了脑袋,一边看着黄书,脑海里还不停的意淫起来,全是母亲饱满的大奶子和雪白的大屁股。

    鸡巴胀的生疼,把自己的母亲当成女人来看待的,这种念头不禁十分荒唐。

    小黄书的情节几乎千篇一律,没啥剧情可言,好像里头的男女主角,没啥来由的就能乱奸在一起,看多了还真的让人奇怪。

    和枯燥的剧情相比,真正吸引人的是那赤裸裸的性描写,什么大鸡吧、骚逼、阴道、性交等字眼,爆炸的描写确真的很诱惑人。

    年轻的肉屌僵硬的直指天花板,但我也只能在脑海里幻想一下。

    一会想到了学校里高年级的女学生,一会脑海里又闪过母亲的身影。

    「嗷~~嗷……」

    揉了一会,一股浓白的液体窜进了裤裆里。

    刚放下书,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母亲,当时太快,我差点被逮个正着。

    母亲穿着红色的裙子,脚下随意的踏着一双拖鞋没有穿丝袜,露出没有一丝玼瑕浑圆结实的玉腿,白得我的心痒得慌,半拉开的衣领,白脂如膏的丰乳高高耸起,诱人的曲线使我的肉棒翘动不已,再看上去是母亲化上淡妆的脸蛋,高贵大方美艳非常,只是表情带着疑惑。

    母亲探了个头,「亮着

    灯在干啥啊,喊你也不应声。」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书。

    真是好险,还好下面藏的有另一本书。

    母亲说,「屋里啥味道啊?」

    我一闻,空气中确实有股不好的味道,我憋着嗓子赶忙回母亲,「袜子没洗。」

    母亲弯腰将我仍在地上的一双臭袜子拿在了手上,没有多停留,「快起来去吃饭。」

    留了一句就出去了。

    我这才发现窗外已艳阳高照。

    起身出门,母亲在院子里洗衣服,手中正搓着之前看到的那条睡裙。

    我径直进了厨房。

    老三样,油饼、鸡蛋疙瘩汤、拍黄瓜。

    我操起筷子夹了块黄瓜。

    母亲在外面笑着说,「年纪轻轻就老年痴呆,赶上你奶奶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心头不快,「进门也不敲门?」

    半晌,母亲才问,「咋了?我是你妈,还需要请示你?」

    母亲说的对,我不好反驳,但又担忧,心中怕哪天会不妙被看到,心中有小九九,我烦躁的没理母亲,而是不没好气的说,「天天都是油饼汤黄瓜油饼汤黄瓜,吃不烦啊。」

    母亲站起身,朝厨房走来,「严林我给你说,想吃啥你可以自个儿做。」

    「你是我妈,我不会做。」

    我简直在无理取闹,对面前站着的母亲,我真的是毫无办法,那份内心的挣扎和纠结只有我自己知道。

    「你妈怎么了?你妈就得把你像老天爷一样供着?」

    母亲走到门口,停了下来。

    娘俩就隔着门帘站着。

    母亲俏脸通红,朱唇紧闭,几缕发丝轻轻垂在脸颊。

    我匆匆撇开眼,父亲进去后,母亲的脾气也开始变了,她有怨言也正常,摊着这么个丈夫,也是够受气的了。

    我盯着她尚带着泡沫的手,「不吃了。」

    说着掀开门帘,转身上了楼。

    母亲站在一旁,没有动。

    到奶奶院楼顶时,母亲喊,「严林你多大了,天天就知道给妈找气生,你看看别人家孩子都在干什么!就你大白天的还窝在床上,你是青春期了还是咋的,有本事儿就别下来!」

    奶奶家已经吃过早饭。

    我到时奶奶正在刷锅。

    我在厨房转了一圈,拿了张油饼就啃。

    奶奶问,「咋,没吃饭?」

    我说没吃饱。

    奶奶说,「你妈干什么吃的?还有点鸡蛋疙瘩汤,给你热热。」

    我赶紧点头。

    吃完饭,进到客厅,爷爷在捋狼毫,电视里播着。

    造纸厂关门之后,爷爷做过两年狼毫,留了点,储在楼上。

    上小学时,狗杂老师们总是委托我从家里捎。

    初中不练毛笔字之后,我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东西了。

    我问爷爷怎么现在又开始倒腾这玩意儿了。

    上次脑淤血后爷爷就有点口齿不清了,他说练练手,对身体恢复好。

    我也跟着在一边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一会儿奶奶也进来了,说地里的玉米苗怎么怎么不好,草都比人高。

    很快到了晌午。

    新闻里尽是泛滥的长江水。

    爷爷咂着嘴,开始老生常谈,讲六八年大水时自己如何英勇地抢救公社的猪。

    奶奶直摇头,说老伴竟瞎扯,那年头哪有那么大的猪。

    我两耳竖起,倾听隔壁动静,殷切奢望母亲能来喊我吃饭。

    但当然没有,我有点忐忑不安,又有点决绝的快意。

    中午奶奶擀了点面条,吃蒜辣捞面。

    饭间奶奶问我,「不用给你妈打声招呼?」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饭毕,又捋了会狼毫,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奶奶家能把人憋疯。

    那种无处不在的衰老气味说不出是该敬畏还是厌恶。

    我到水塘游了会儿泳,也不尽兴。

    置身水中,淹没在欢娱之间,我却有点心不在焉。

    在一片呆逼的叫骂声中,我光着嵴梁又回到了家里。

    大门反锁,母亲应该在睡午觉。

    我从奶奶家进去,上了楼。

    拐到二楼走廊,眼前晾着洗好的衣物,那条棉质的胸罩和内裤赫然在向我招手,但是还有那条裙子。

    一旁那些盆栽什么花早枯成了干柴。

    院子里静悄悄的,我到客厅里坐了会儿,也听不见母亲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