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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绽放(42)海棠醉日(下)

    妻子的绽放(42)海棠醉日(下)

    2021年12月19日

    字数:20558

    「你这也太…」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老白的行为,只能不自觉的喉头动了下。

    妻子肯定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的乳汁,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象老白口中所谓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东西从来都要找到合适的场所,不可能随随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继续讲道:「她刚被我吸出奶时,还有点不可思议的那种感觉,后来奶味都进到嘴里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气。不过别说,何老师这素质确实高,都这样了,还知道转身把自己的包拽过来,从里面找了两张纸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骂了一句:「你混蛋!」

    妻子的这句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因为作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涨奶的时候有多么难受,平时的生活也因为胸前这两团丰满的乳肉增加了诸多不便,更别说对荤腥的禁忌这些细节了。

    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却不是我们的宝贝儿子,她的付出、她的牺牲、她作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却是为了眼前这位正在糟践她的婚外男人。

    「不过啊…我就喜欢看何老师瞪我的样子,一方面确实是因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师平时那么高雅从容,但是现在再怎么皱眉,也没办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欲,毕竟下面还被我的阴茎插着呢,哈哈。」

    老白得意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有因为妻子骂他而恼怒,反而高兴的继续说道:「所以还是征服何老师这种女人最有意思,我看着她的脸蛋,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来的那股劲儿马上就灰飞烟灭了。」

    老白的描述也让我想象出来了这一瞬妻子所变现出来的反差——那些所谓的气场、不可侵犯的英气、姣好的面容等等…这些妻子在长久的人生中炼造的优良品质,在老白的粗长的阴茎面前,显得那么的不堪一击…最后还不是只能合着对方腰胯的节奏,发出更显珍贵的娇喘和呻吟,让男人获得更为难得的征服快感…「所以啊!方弟,面对你老婆这种极品美女,还是看着她的脸玩起来更有感觉。」

    老白说着,可能是发现了我在想事情没听他说话,就在我眼前挥了挥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时,他才继续讲道:「方弟,咱们爷们,想怎么样那就得怎么样,想看那就得看!于是我就轻轻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后的中排座椅椅背上。这一下虽然很轻,但是猛的失去重心还是让她尖叫了一声,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识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这动作不错,还牵着手…挺有感觉,干脆就抓着她的手没放,让她半仰靠着,开始挺送了起来。」

    「那…那…她什么反应…」

    我关注的当然不是老白怎么想,或者什么感觉,我还是想知道妻子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她…她很快发现了我一边抽插,还一边微笑盯着她看,开始很刻意的把头扭到了一旁,然后可能觉得自己呻吟的越来越失态,就开始说不让我看她,让我别看了。不过你老婆越这么说,我就觉得她越好看,看不够,我就说何老师,你真好看,发骚的时候比在讲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说些这种话,让她联想到自己还是个女老师,还是别人的老婆,这样她下面就更湿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别湿滑!」

    老白说着说着,忍不住轻轻的咽了口唾沫,然而还是被我发现了,他尴尬了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这个姿势——就是她往后仰着的姿势,我的阴茎是顶在她阴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们在火车上我就发现你老婆G点很突出,这个姿势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拨弄着她的G点,没几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别不信,就你老婆这种嫩的出水、不经世事的少妇,我想让她高潮几次她就得高潮几次,太敏感了…随便一碰她就受不了。」

    老白的话说的让我有些脸上发烫,因为想到自己和妻子结婚这几年,在老白眼里无比敏感的妻子,却一次高潮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过,甚至从未体验到过性爱的魅力…唉!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对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每次恩爱有那么一次高潮,那也就够了啊…老白肯定是没看出我的纠结,只是在那满脸轻松的讲着:「我心想怎么又要高潮啊,别这么快啊,这还没怎么享受呢…所以就缓了缓,给何老师加了点别的料——每次我插进去以后停几秒,低头吃几口她的奶子,然后再插几下,再吃几口…这么循环着来,这样刺激没有那么密集,她会更加舒服,但是不会很快高潮。没几下,她就不像刚才那样拦着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大有一副随便我吃的慷慨姿态。哈哈,你应该发现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时候和在

    舞厅发型都不一样了。」

    这个倒是没说错,毕竟昨晚妻子到家时,我一看她是披散着头发的,就已经猜到了一些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面对老白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老白看我有了回应,就讲解的更加细致了,微笑着和我说道:「其实就是这一会儿的工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老婆G点被蹭到以后多么销魂…扭得有多么厉害,她不是头靠着中排座椅的后背嘛!没几下发髻

    就蹭开了,发绳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后来也没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头发,然后就觉得可以瞒过你了…」

    「怪不得…」

    我两眼无神的念叨着…此时我完全相信老白说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个细节都是…因为妻子确实包子常常放着一把梳子,这也是她爱美的一个体现,无论她看起来多么冷傲,实际上她却无比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形象,只是没想到,她的爱美天性却最终成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药剂…老白讲到这里时停顿了一会儿,给我添了点热茶,然后笑着问到:「方弟,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本能的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不会吧…难道…妻子这么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这么随便啊,悦悦…老白却不紧不慢的揭晓了后面的事情,庆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这个时候,你老婆的电话突然响了。我一下还没想着怎么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头就去翻放在中间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觉那一刻,她的酒都有点清醒了,原本迷离的眼神有点慌乱,也不顾自己的骚穴还被我整条阴茎插在里面,就赶快拿起手机看了起来。」

    啊!?这…我理所应当的想起了昨晚打给妻子的电话,难道说…当时妻子接电话的时候,都没将下身和老白分开?但是不对啊,当时电话可是很长时间才接通的!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干脆开口问道:「是我…那个电话吗?」

    「不是你,是文静。」

    老白的否认让我的不适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过韩文静打电话干嘛?我带着好奇继续听老白说道:「你老婆开始肯定也以为是你,所以当她看到是文静的电话时,明显感觉松了一口气。然后也从慌乱中缓过神来了,扭着屁股往后挪了挪,哆嗦着把我的阴茎从屄里退了出来。然后那骚货,还用手顶着我的肚子,摇着头看着我,意思是不让我再插了。我一看她当时那架势,知道她要接电话了,也就没急着再捣乱。」

    老白说到这里,脸上写满了得意的笑容。

    这个笑容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正如老白说的那样,他没有「急着捣乱」,换言之,在这之后,他应该还是「捣乱」

    了…其实这种结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这种体位…虽然狰狞的阴茎刚被请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挂着淫丝的美穴门口啊!这种毫厘的间距,甚至都无法格挡性器间热气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对妻子身体的本能向往呢…而这时老白还在继续耐心的介绍着当时的情况:「其实你老婆当时犹豫了一下是想挂掉电话的,但估计是怕文静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紧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后——我那时候正假装配合…一动不动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还是把手机接通了。」

    「是…她肯定会接的…」

    我默默地说道。

    因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对方是韩文静,她也不想让自己的行为暴露。

    毕竟三人分别的时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这个电话一旦不接,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刻,两人还能在做什么呢?「我也觉得是。」

    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继而从现场的角度解释道:「接通后,那边文静先是问她怎么样,到家了没有?然后她像是做贼心虚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小声的撒谎说:「到了。我这时候也是闲着没事,眼看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在面前晃动,随手就又拨弄了起来。

    这下何老师马上就开始了一下一下的痉挛,不过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扭来扭去的,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我记得文静又随口问了一句:「这么安静…老公在旁边呢?骚货这下完全是从唇缝里挤出了一声嗯,然后飞快地又说了句:「没事挂了…当时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哈哈!」

    老白说到这里时,忍不住嘴角都咧开了,显然在回味着当时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态。

    「然后呢?」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电话到底挂了没有,这关系到妻子是否如愿在韩文静面前守护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挂!不过没那么容易,哈哈!」

    老白一脸邪笑的回答完我的问题,然后说道:「我是觉得文静又不是外人,何老师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开,那什么时候才能改掉闷骚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机夺了过来,然后打开外放就扔到了后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我靠!这…这这!这是要干嘛!?这是故意要给韩文静现场播音吗!?我在心里惊呼的同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很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不出我的预料,老白接着说道:「你老婆可以说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马上就想从我胯上起来,去够自己的手机,不过…哈哈,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我就用力按住她的两个大腿,让她继续跪坐着没法起来,然后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进了她的骚屄,这次…哈哈,那必须一插到底啊!」

    老白越说越兴奋,用词也越来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个玩具一样,在被他由着性子肆意摆弄。

    这种毫无预备的「一插到底」,不用说也知道,他就是为了让妻子难堪的——韩文静毕竟不是老白,无论之前闺蜜之间再怎么交流,妻子在韩文静面前肯定还是遮掩的、委婉

    的、有所保留的…而这一下的插入,怕是让她的一切伪装都瞬间粉碎了吧…果然,老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印证了我的想法——「就这一下,骚货捂着嘴也没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来,这下别说再去够手机了,坐都有点坐不稳了。

    文静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听手机里她突然笑了起来,然后就说:「学会骗人了呀~何妹妹,你这是回哪个家了?这个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后我是完全不答话,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后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声,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来。

    这次我是完全没收着劲,每次都顶到她骚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声音都搞了出来。」

    「你这简直是…简直是要…要她的命啊!」

    我情难自抑的发出了一声感叹。

    因为在我看来,尊严和优越感对妻子来说,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视的东西!这也导致了她在和任龙的第一次时迈错了方向,所以我这么形容真是一点也不为过!老白倒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说了句:「哈哈,有那么夸张吗!?」

    不过,他很快又转而说道:「不过确实,何老师那个时候也不顾自己都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还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说文静…呃…你快挂电话…不要听…唔…快挂掉…文静姐…啊…文静…你快挂电话…哈哈,骚货真是够掩耳盗铃的,难道说在她看来,只要没人听到,自己就还是那个清纯圣洁的女老师?」

    老白这段话捏着嗓子把妻子的腔调学的惟妙惟肖,那种讥讽的感觉再明显不过了,说到最后甚至发出了啧啧的咋舌声。

    老白的不屑表情让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我发现自己对妻子的怨恨总是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这种包容和宠溺应该是从和她谈恋爱时起就养成的习惯。

    于是刚才还有点愤慨的我这时又维护起了妻子,帮她解释道:「也许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

    老白言语坚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后解释道:「虽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过你老婆不一样,别人害羞只是说耳朵啊,脸啊什么的发烫,但是何老师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热流,而且她没有那种害羞产生的生理上的躲闪,反倒下阴道箍的特别紧,一抖一抖的紧贴着我的阴茎。本来她开始是满脸绝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后,红扑扑的脸蛋也舒展了,话也不说了,只是抓着我的双手一声一声的呻吟。」

    「那韩文静的电话呢?」

    我见缝插针的问道。

    「还没挂啊,文静还说着话呢,我记得她还问你老婆什么…这次后不后悔…还有什么…这次还烦躁想发火不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发火、烦躁的?我就觉得骚货的状态越来越好,叫声也越来越浪,所以怕一说话打扰了她享受,干脆就一句话也没说。」

    老白当然不知道韩文静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是妻子不让韩文静说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会解释给老白听,但在心里,我已经有了肯定的回答——这次交欢,结束后妻子一定不会再有烦躁的感觉…被蒙在鼓里的老白仍然在那边和我详细讲述着事情的经过,这时,他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对了,后来你知道文静干了个什么事不?」

    老白问完没等我回答,就进而解释道:「文静开始肯定是先入为主的认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间也向我搭了几次话,但是我一直也没吭气。过了一会儿,文静心里应该是犯起了嘀咕,就开始追着我问阿祥?阿祥?是你吗?你说话啊?阿祥?然后又开始问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谁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听她的声音越来越着急,应该是真的有点害怕,估计以为你老婆喝醉了被别人拐走了,哈哈!」

    虽然老白是笑着说的这个事情,但是我心想却很理解这种感觉,因为有感情,所以才会担心。

    韩文静打的这个电话,可能开始的意图就是关心妻子到家了没有,毕竟她们分手时妻子有些醉意,担心路上会出事这也很正常。

    老白当然体会不到我和韩文静的心态,只是当作趣事和我接着说道:「这时候你老婆已经神志有些迷离了,我能感觉的到她的骚屄越收越紧,这意味着第二次高潮马上就要到来,所以她不说话完全是因为很沉浸的状态。不过文静不知道啊,这个节骨眼上她居然对我喊道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放开我朋友,我现在就报警!」

    老白说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我的大腿,说道:「听到这句话我还没怎么的,却把你老婆吓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终于一边呻吟一边挤了句不用…是他…」

    是他…是他——听老白说完,这简单的两个字在我心里来回翻滚,什么时候起,两人的默契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一句「是他」

    就表明了一切…这个本应是指代芸芸众生的第三人称,如今在妻子嘴里,却只是代表一个人…唉…「你老婆这一说话,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开了口子,阴道都开始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就这样了她还试图控制住自己,软绵绵的也不知道和谁说着——快点…快点挂断…不然…我…生气了…不过文静那边自从骚货开口后就没在说话了,当时我真都不知道电话挂了没有,完全安静了,于是我就像打桩一样继续狠操你老婆的湿

    穴,每次插入我感觉把里面的水都挤出来了。

    然后你老婆呻吟声越来越尖,腰也越顶越高,头顶着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间支了一座拱桥,别说,啧啧…身材真好,人鱼线当时都清晰可见。

    不过当她弓到顶点的时候,就是张着嘴也喊不出来了,突然,绷紧的细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样——彻底软了,这时我连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后她也顺势就搂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头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足足得痉挛了两三分钟。」

    「是…高潮了?」

    即使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但我还是想下意识的求问道——毕竟在我看来,这时我从来没有企及的事情,怎么老白就能轻描淡写的反复做到…「这还不明显啊?」

    老白听到我的问题后,简直可以说是一脸的无语,就好像自己刚刚在对牛弹琴一样。

    因为他不理解,这些他眼中的理所应当,却我是没有怎么经历过的,所以我才需要一个确认…这一瞬间,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着我的肩说道:「方弟,你可能还不知道,何老师每次高潮都来的特别猛烈,持续时间也长。按正常来说,像她这种高潮越明显的人,说明快感也越强烈,否则身体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个你理解吧?」

    我点了点头,身体只是神经的傀儡,我当然能够理解,当然,也认可…「嗯,你知道这个就行…」

    老白说完,默默地给茶杯添了点热水,我们的对话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滞,而我知道这明明不是结束…许久,老白才打破了这种尴尬,率先说道:「对了,这时何老师的电话噔了响了一声,就是对方挂断的那种音效,我才知道文静刚挂掉电话,你老婆肯定也听到了,不过,这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

    老白的描述让我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那种安静,空气中应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和氤氲的热气。

    这让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里的场景——射完后本想抱着妻子温存一下,却被她不耐烦的推开。

    「唉…」

    想到这里我再次轻轻的叹了口气,也许只有这样的欢愉才能称之为「做爱」

    吧…而我们的那种程度又算什么呢…「结束了吗?」

    我死气沉沉的问道。

    「结束?我还没射就想结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老白一边说,还笑着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是啊…一直只顾着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还没射…不过这要是按照上次在钟点房的表现,想让他射出来可没那么容易啊!看来这次妻子的下身还是免不了要受罪了…「还听不听了啊?」

    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于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来。

    直到我点了点头,他才接着说道:「你老婆的嫩屄毕竟用的还是少,还是很容易就会满足,而且车里本来就闷,当时她已经出了不少汗,估计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当时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缓过神来肯定该闹着要回家了。于是我这次没等她高潮完全过去,又开始顺着耳垂亲她,因为当时也算是身体还兴奋着,你老婆就没有开始那种条件反射的抗拒了,终于算是正视了身体上的感受,任凭我在耳朵和脖子上来回亲,来回舔,一下都没躲闪…」

    老白的描述虽然只是流于表面,但我却能够体会到妻子的状态——如果说之前妻子还把身体的快感当成一种罪恶,每次动情都让她心怀愧疚、想要逃离的话,如今攀上性欲巅峰的她已经神志模煳。

    敏感的身体带来的极度快感,让她的意志已经松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虽然,我相信,冷静下来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为一位妻子、一位妈妈、一位教师的身份,但老白怎会给她这种机会?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经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会再次陷入风暴的漩涡…然而,老白接下来的描述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痛心疾首的说道:「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还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毕竟光让何老师满足还不够,必须得让她爽透了,总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结果,他妈的我当时画蛇添足的说了嘴不该说的话,一下捅了篓子,何老师马上眼睛都瞪圆了。」

    「啊?你说什么了?」

    我连忙问道。

    「别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戏的时候,从精神上侮辱了她几句,发现效果还不错嘛!所以昨晚也属于为了助兴,就说了句——还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厅摸几下就高兴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插就插!就这句话,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着大长腿一迈,就从我身上起来了,情绪挺激动,一边骂我滚,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一边就开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听到这里,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说的太过分了吧?」

    其实不只是这次,以前我经常有时也觉得老白说妻子的话太过分、太难听了,就类似这种话,妻子哪里被人这么侮辱过,早就该生气了才对!没想到老白却反驳了我的观点,反而和我讲道:「不是,还真不是,就你老婆

    这闷骚劲儿,做爱的时候说点这种话,只会让她更刺激,问题不出在这里。后来我也是赶快上去哄了她半天,逼着问她才知道的。」

    「那是怎么回事?」

    听到老白说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里突然感觉有些酸楚,那是种以前再怎么看老白作弄、糟践妻子都没有过的别样感觉。

    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这样和妻子最亲近的人才可能会去哄她,老白…他没必要这样啊…只不过,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还是不露声色的问了下去。

    「是这样,你老婆有个事一直憋着没说,可能也是不知道该和谁说吧,怪不得从舞厅出来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个老王,他妈的狗操的…」

    老白第一次骂人骂的这么难听,当时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愤怒,只好继续听他说道:「居然趁着跳舞的时候诈你老婆,说他妈什么你老婆和我的烂事他早就知道,让你老婆以后怎么陪我,也要怎么陪他什么的!你老婆告诉我的时候衣服还没来及穿,说着说着就抱着衣服大声哭了起来,看样子真是被他吓到了。」

    「什么!?」

    我听到老白的话,只觉得身上一阵冰凉,心想完了!怎么毫无关系的人都知道了!那岂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我连忙焦急的问老白:「他怎么会知道!?」

    「他知道个屁!」

    老白再次说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还是很愤慨,可想而知他刚听时的状态。

    只见老白这时一脸的怒容,接着和我说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纯属是看你老婆单纯,一下被他给唬住了!唉!其实文静当时和我说了,说和他跳舞的时候老被套话…但是文静社会阅历丰富,什么都没说。也怪我,当时没当回事,没想到你老婆一被问就慌了,也不说话了,真就任他随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问她被摸了哪里,就只是哭着摇头不说,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呗!这不是就是默认了啊!?」

    原来是这样!我马上也回想起了那个王处长和韩文静说的话,怪不得…我靠,现在已经顾不上过程如何了,结果是已经被他逮住了啊!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会被吓到,我现在都心里像是炸了锅一样,连忙抓着老白的胳膊问道:「那怎么办啊,老白!?怎么办啊!?」

    「放心,方弟。」

    老白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直接电话打了过去!你昨天看视频可能以为我很尊重他,其实就他那怂样,他妈的要不是为了交朋友,给他点面子,就这种级别的我还不放在眼里!所以我拨过去以后,就一顿鸡巴、屄的,带着脏字把他狠骂了一通,最后就给他说了三点——一,敢动我的女…不是,敢再动何老师一下,绝对找人给他鸡巴剁了!二,敢出去乱嚼舌头,不管我从哪里听到的风言风语,我都记到他头上,狗嘴给他打烂;三,钢琴比赛上,一个多余的屁别放,保证得让何老师晋级省赛。」

    老白颇有绿林风范的把三点说完,这才看起来情绪放松了一些,他回过神来,突然冲我笑了一下,语气也缓和了,说道:「抱歉啊,方弟,失态了,确实当时太生气了,现在想想还有点生气。这狗…这老王真不地道,后来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电话,打了过去,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么都没说,就说喝的挺高兴,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么的,不过这电话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传达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么意思。」

    老白的这番话,让开始还胆战心惊的我突然就释怀了。

    也许这就是他的威严和个人魅力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既然说让我「放心」,我就觉得,那肯定就没问题了。

    只是不知道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妻子是怎样的状态,毕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一直是让我遇事多忍让,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饭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最终还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处理了…老白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马上就谈到了妻子——「我打完电话,看何老师还是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没动,手里的衣服也还没穿,应该是没敢出动静,在认真听我们对话。我看到她的眼神,当时就猜到这下稳住了,应该能把她劝住再做一会儿。因为怎么说呢…一是她没再哭了,二是…怎么说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么冷了,我朝她看过去,感觉她甚至还有点…有点不好意思,背过我去假模假样的开始套她的连衣裙。」

    老白形容的很费劲,感觉他绞尽脑汁也没找到自己认为合适的词汇,但是我已经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觉——那应该是一种女人被保护后不自觉产生的温柔和娇羞,毕竟,妻子从来没有被我这么的保护过,而且老白的方式还有些…霸道…但也正因为面对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让这种情绪一闪而过…虽然此时感觉到了两人之间一种奇怪的苗头,我还是控制着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毕竟妻子还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对我有信义,我心里那不敢说出的担忧应该只是自己敏感了吧…老白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态变化,而是继续

    讲着:「这次我决定换个方式,我看气氛也挺合适,就顺手打开了车载音响,放了首优美的轻音乐,而且,我那车之前改过氛围灯,算是比较高端吧,可以调节的那种,我就调成那种柔黄的淡光,何老师裸露的皮肤上也复盖了一层柔光,反正我是觉得挺好看,挺

    有感觉的。只能说女人都是感官动物,当你老婆意识到这种环境的时候,明显就感觉有点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边的时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么放。然后我就主动轻挽住她拿着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边上小声说,让她别走…我还没射这些话。只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经过那个插曲,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开口搭理我了,一边低头玩着自己连衣裙的蕾丝花边,就开口幽幽的说了一句已经挺晚了…说完这句话,我就知道,这事又行了。」

    怎么就又成了?我再次纳闷了…我发现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试想如果是我处于这种情形,当妻子拒绝我时,我肯定会很尊重她的结束这一切。

    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么察觉到妻子心思的啊!?「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亲的,给她躲闪的余地,方弟,你老婆爱装纯,所以就得给她空间表演,否则她一旦感觉下不来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让她躲,无非就是自己多追几次呗。这次她一直躲到窗户边上,被我挤得实在没地方躲了,就这还扭着头对着窗户外面,装模作样的说你别这样…我要走了…我这次既然决定了不用强,那肯定就不强求,她不是不肯面对我嘛,我就从后面抱着她那小腰,在她光洁的美背上舔了起来…这一舔不要紧,你老婆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声,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