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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玩意(失禁+学狗叫+自慰h)

    廖寄柯再次被吊起来,换了种更难熬的姿势,于慈将她两条腿分开,小腿大腿绑在一起,两股粗绳夹着阴蒂陷进股沟里,一直到脖颈迫使仰起头。眼睛被蒙上眼罩,廖寄柯无法预判于慈下一次会把身体的哪处捆起来,感受到裸露在外的皮肤套上层绳索,肢体逐渐不再靠自己掌握。

    她喘息得很重,房间里灯光昏暗,于慈偶尔会出声问这样会不会难受。廖寄柯起初要面子说没事,直到手束缚在身后、腿也弯曲蜷起来拉在空中,才开始害怕。逗弄几次欲望没得到释放,小腹本就鼓胀,尿意袭来,即使没有跳蛋塞进小穴紧致,她也只得不断收腹。

    “别这样,我想上厕所。”廖寄柯呜咽着,怀疑于慈看出来她的难耐,故意从后面贴近,手指不停在肉缝间滑动。

    “可以尿出来。”于慈拍了拍收紧的小穴。贴心地想到廖寄柯会不好意思,又在旁边找出尿垫铺在下面。

    “滚……我才不要。”这话说的毫无气势,现在的姿势廖寄柯根本使不上力气,连挣扎都没有办法,她不安分地晃着脑袋,一下撞进温软中。

    “柯柯,乖一点。”于慈抱住她,手沿着脊背往下顺。察觉出廖寄柯的不安,比平时更加躁动但话少些,于慈蹲下身半跪,吻落在脸颊各处,最后才贴上嘴唇。

    无声的安抚很有效,廖寄柯果然不再刻意扭动,小声念着于慈的名字,确认她所在的位置。可惜看不见现在的样子,廖寄柯想到于慈跪在跟前亲吻自己,身体松动,紧闭的小穴漏出些水渍。

    猛地颤抖了下,连忙收紧,廖寄柯有些慌张:“于慈,不玩了好不好?”

    看见尿垫上几滴湿润,于慈揉揉廖寄柯的脑袋夸奖:“狗狗很棒,现在最想做什么?不要憋着,想要主人帮你吗?”

    绕到身后,于慈扶住廖寄柯的臀瓣略微掰开,嘴里吹着口哨逼出尿意。

    “别……不行,真的不行……求你了,于慈……”

    “尿出来。”于慈改为命令语气。

    “不要,主人、主人,停下来吧……要憋不住了……”

    连绳索都跟着颤抖,在于慈的引导下克制不住地渗出尿液,廖寄柯快崩溃了,连分神想安全词的精力都没有,只能承受着失禁带来的耻辱和羞意。小腹憋到绞痛,她再也忍不住,水柱哗啦地洒下,同时也哭出声来,眼泪包不住,浸过眼罩湿了满脸。

    几滴热液溅到于慈小腿上,没有立马擦去,她拍背哄着廖寄柯将剩余的尿液排尽。摘掉眼罩放下挂绳,身体依旧被捆绑着无法动弹,廖寄柯趴在另一边干净的地毯上,隐约能闻到一些骚味,别过脸不看,手指紧紧攥着粗绳不吭声。

    “生气了?”于慈想要把自己的手塞进廖寄柯握紧的拳头里,没有成功,转而攻向下面。尿液洗刷过的小穴混着黏糊糊的淫水,阴毛粘成分散的几撮,露出粉嫩的肉瓣,手指勾了勾,分开阴唇进入一根指节。

    “嗯。”闷闷哼了声,廖寄柯往前拱身体,想要逃开于慈的动作。

    绕到前面,于慈捏住廖寄柯的下巴抬起,由于绳子的阻碍无法完全仰头,视线中出现的是于慈纤细的小腿。给廖寄柯戴上眼罩后,于慈把高跟鞋和网袜脱下,赤脚踩毯子把自己移动的声音降到最低,此时皮肤上残留着廖寄柯溅起来的尿滴,顺着线条落到脚踝。

    “舔掉。”她点起脚尖,用脚背蹭蹭廖寄柯脸颊上的眼泪。

    说的当然不是这个水,廖寄柯看向于慈的小腿,歪歪扭扭流淌在皮肤上几乎干涸的、来自于自己的另一种体液。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眼神摇摆像求助似的望着给她下达命令的人。

    于慈等了会儿没等到行动,干脆坐在地上,脚踩在被尿湿的垫子上,沾了水的拇指凑到廖寄柯唇边点了上去。唇瓣掰开,廖寄柯微张开嘴,含进脚趾舔弄,不算浓重的尿骚味在口腔里爆裂,本还没完全止住的泪意又袭来,她沿着拇指舔往脚背、小腿,把溅了水的地方都舔干净,眼眶里的水却忍不住掉下。

    唾液与眼泪融为一体,小腿越舔越湿润,于慈动了动,脚尖一勾把廖寄柯勾来自己跟前:“做得很好,柯柯。”

    于慈细密地亲着廖寄柯的脸颊,把咸湿的眼泪卷进嘴里,最后凑上去轻轻撕咬她的唇瓣,舌头钻进去与廖寄柯交缠在一起。吻得动情,廖寄柯往于慈怀里扑去,手脚保持同一个姿势太久开始酸麻,在接吻的间隙边喘息边央求于慈解开。

    “要去洗一下吗?”绳结因为动作有些变形,解开花了点时间,于慈整个人跪在廖寄柯身体上方,知道她选择性洁癖的毛病,找些话安抚着。

    廖寄柯仰在于慈怀里,说话时嘴唇贴在她脖颈皮肤上:“抱我去。”

    被挑拨的激起阵鸡皮疙瘩,于慈半晌没说话,只环着廖寄柯用湿巾先简单擦拭着下身。隔着纸料,手指仔细拂过小穴每处,廖寄柯在于慈耳边小声喃喃,挑起语气挑衅:“小身板儿抱得动吗?”

    湿巾往缝里挤进去,粗糙的质感刺痛内壁,廖寄柯蹬直腿,身子挺起来发出痛呼。于慈另一只手握住捆出印子的乳肉,两指夹着乳头翘起,她皱皱眉,没想到廖寄柯刚被放下来就立马恢复精力,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太温柔了。

    “错了,错了!”廖寄柯连忙抬起身体靠亲吻想要让于慈息怒,声音都软下来:“于慈…主人……轻点好不好,别用那个,痛。”

    “自己爬过去。”于慈松手,退开身体,廖寄柯重心不稳倒下去,她站起身用沾了口水的那条腿踹了几下泄愤。

    “于慈……”廖寄柯躺在地上眼巴巴望着,见她要走,翻身爬到于慈脚边,抓着她的小腿试图挽回难得的温存时刻。

    “皮又痒了?”弯下腰,手插进廖寄柯的头发里往上提,于慈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她的脸。

    知道于慈是真不抱之后,廖寄柯乖顺许多,亦步亦趋跟在于慈身后爬到浴室。像狗似的四肢着地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她仰起头看着于慈慢条斯理地进出收拾麻绳和尿垫,然后洗手、洗工具,无视自己渴求的眼神。

    “于慈。”

    “小慈!”

    “主人……”

    廖寄柯把所有称呼换着叫了个遍,没换来任何回应,心里不知道横着什么面子,虽然清楚于慈要听的是什么,却始终没法叫出口。直到于慈取下花洒,低头视线落在廖寄柯脸上,她晃晃手中,是在赶人。

    如果不叫,就滚出去。她的动作表示。

    “汪!”廖寄柯憋红了脸,眼神又飘忽起来不好意思看于慈。

    于慈站着没动,似乎还不满意,挑起眉等待廖寄柯接下来要做的。廖寄柯改为爬在地上,埋下身子用头去蹭于慈的小腿,嘴唇贴在脚背,屁股翘起来左右晃动。

    “汪汪!汪!”

    刚擦拭干净的皮拍又落在屁股上,被打得红肿还沾了浴室地上的水的臀瓣更加脆弱敏感,于慈只轻轻打了下,廖寄柯身体就颤着向前拱。毛茸茸的头发蹭在皮肤上有些痒,于慈后退一步,任由廖寄柯额头磕在地上。

    “啊!痛…”廖寄柯话还没说完,又是一拍子落下,她止住嘴,只敢学狗汪汪地叫着。

    “还记得自己是谁的狗吗?”于慈冷声问。

    “于慈…的狗……”廖寄柯把还想反驳的话咽回去,屁股上一疼,讨好地喊了声“主人”。

    “跪起身,手背在身后,看着我。”于慈不知道从哪拿出来项圈套在廖寄柯脖子上,提着后边将人拉起来,扣上链子攥在手中。

    正好卡在喉咙处,廖寄柯咳嗽着,手不自觉像狗一样曲在胸前。对上于慈拧着眉弯身作势要扇脸的动作,她马上把手背到身后,咧开嘴谄媚笑着往后躲。

    把廖寄柯拉近一些,于慈手伸到背后打开花洒,喷出的水从上方淋在她头上,瞬间把人浇湿。水流进眼睛和嘴里,廖寄柯想用手去挡,脖颈间突然一紧,她咬着下嘴唇收回手,闭上眼睛仰起头承受着水流。

    转动喷头,分散的水流汇成一股水柱,冲击力更强,于慈往下移,让水柱对准廖寄柯的锁骨。被冲得后仰,廖寄柯半眯着眼睁开,就见到于慈挑起嘴角一脸玩味。

    “于慈!”廖寄柯忿忿喊了声。

    没去计较廖寄柯此时对于主人的冒犯,于慈抹掉她脸上的水珠:“刚刚你就是这样的。”

    廖寄柯不明所以地愣了两秒钟,猛然反应过来于慈在说什么,她睁大眼睛瞪着于慈呲牙示威,不想再提起这茬。温热的水冲在胸口溅到脸上,廖寄柯顺着话联想到自己憋不住时也会有尿液溅在于慈身上,口中的骚味重新涌现。

    “自己洗一洗。”于慈晃晃手中的花洒,抬起脚,点在她的胸前推了下。

    廖寄柯一屁股坐在地上,水对着分开的腿间冲,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于慈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像是丝毫不注意她身体的不适和早已累积的羞耻感,廖寄柯知道出她只是在执行“惩罚”而已,却还是产生了许多委屈。

    一只胳膊肘撑起上半身,她挺起身子自己对准冲来的水柱,另一只手探到身下,两指掰开阴唇,中指直接插进穴口。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廖寄柯抬起头时于慈已经蹲在自己面前,认真地支着头看。

    小穴不再黏黏糊糊后,廖寄柯收回手,力气已经用尽,身体起伏,埋下头只愿意用余光瞟于慈。于慈把花洒放在一边,抓住廖寄柯的手一起按上阴蒂,指尖伸进穴口,在内壁来回打转。

    没有过多停留,廖寄柯刚被挑起的欲望湿润了小穴,于慈就将手抽开,揽过她开始一点点清洗身体每一寸,锁骨、乳房、小腹,沿着麻绳捆出的印记摩挲。

    “怎么又弄脏了?”把全身冲了遍,于慈又摸上廖寄柯的阴户,预料之中的黏滑。

    “别折磨我了,求你。”乳头在于慈的把玩下挺立,连胸都在持续的欲求不满状态下感觉鼓胀,廖寄柯被弄得再不敢和于慈对着干,只能哀求。

    “唔……”强烈的水柱冲击阴蒂,廖寄柯呻吟起来,不禁合起腿夹紧于慈的手。

    拉着廖寄柯的手一齐进入,于慈含住廖寄柯的耳尖轻喘。总算没再故意挑逗,迅速抽插起来。

    “哈啊!”穴肉收缩,快感迅速席卷全身,廖寄柯混乱中握紧于慈的手,短促地发出呻吟。

    “给我…给我……”

    “于慈!想要…高潮……”

    “啊!”

    廖寄柯弯曲的腿无力蹬着旁边的墙,小腹抽搐,终于把堆积的所有欲望发泄出来,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悉数涌出。

    “水好多啊柯柯,又尿出来了。”于慈掌心揉着阴蒂,刺激高潮后的余波。

    按压下阵阵喷出的清澈液体打湿两人的手,廖寄柯不住地颤抖,哭着求着让于慈放过。身体软下去,她蜷在地上呜咽,伸长手臂环住于慈的脖颈。

    低下头去碰廖寄柯的嘴角,于慈边轻声安慰,边亲她的脸:“是不是对你太凶了?对不起……下次我会抱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