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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2,小三菠萝4

    瑞香如约和季凛幽会。和以前那种半推半就,甚至还要卖力挣扎逃脱的感觉不同,这一次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主动。一直以来,他并非没有受到人类最大行为动力:性欲的诱惑,也不是没有被季凛迷得神魂颠倒,他之所以一直无法放弃抵抗,是因为他毕竟是有底线的。

    作为人妻太过奔放地和丈夫以外的人上床,终究令他内心都忍不住审判自己,尽管这种审判实际上只是让他的高潮更加汹涌澎湃,让他在季凛床上或者桌子上潮吹的次数多到让他自己头晕目眩。

    罪恶,彻底的罪恶。

    离婚后第一次私下见面,瑞香很任性地骑在季凛腰上榨汁。他的头脑发昏,快感却贯穿身心,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可能要失去和对方继续做这种事的机会,以后再也不见面,他的身体内部就有一种奇怪的痉挛,不像是痛苦,可也难以忍耐,叫他无法克制地更疯狂地起伏摇晃,用屁股和热乎乎紧巴巴的小穴把对方夹得都快受不了,发出淫荡下流的声音。

    他们发疯一般做爱,季凛颇为惊喜地在他腰间和胸上捏出更多红红的痕迹,瑞香则放纵地把乳头塞进他嘴里,在亢奋地起伏的同时胡言乱语一些羞耻的话,什么“要被干到出奶了,只会给你吃”,或者“再用力点,你没吃饭吗”,或者“你这个混蛋,要被弄坏掉了”云云。

    往常,瑞香在被脱光了玩弄的时候并不喜欢说话,当然,他无法控制也很喜欢出声,无论是呻吟还是哭泣,或者忍耐的闷闷的哼叫声,都是令人兴奋的反应。羞耻与道德感带来的撕裂与自我审判,往往是他专门的催情药。可他从未这样坦白,这样色情地说胡话过,而且看起来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季凛挺腰往他彻底被干开了柔软湿滑的小穴深处插,同时抓住他的后颈,像捕获一只张开翅膀僵直身体不住颤抖的蝴蝶那样暴力地把他按在胸口,仰脸使劲和他接吻。就像是毫无章法也没有经验的青少年初尝禁果一样,他们吻得仓促而笨拙,又格外凶猛。

    瑞香湿润地喘息着抱怨:“你……你把我的嘴都咬肿了。”

    紧接着,他又彻底没了说话的能力,探出舌尖狼狈淫荡地在对方不停向上抽插的努力中屁股悬空地颤抖着高潮起来,湿漉漉的舌尖被又舔又吸,他却只剩下因快感而幸福到哭泣的能力,舌根软得动弹不得。

    季凛双手扣着他的腰,在他穴里最后捣了两下,跟着一起高潮。瑞香整个趴在他身上,因高潮后不曾停歇的过度快感感到身体内部变得又酸又胀,被逼着延长了剧烈的体验。他激烈地喘息着,嗯嗯啊啊地下意识迎合情人的亲吻。

    湿湿黏黏的亲热持续了良久,季凛终于从连大脑都要射空了的的快感中得到喘息,懒洋洋地翻身将瑞香压在了身下,随心所欲地抚摸柔软温润的皮肤,弹软滑嫩的肢体,直到手掌轻车熟路地挤进今天格外主动和色情的人妻腿根,轻轻揉起那团湿透淫靡,因过量的快感偶尔还在微微抽搐抖动的嫩肉。

    瑞香闭着眼交叠起双腿,说不清到底是想要阻止他更加过分的动作,还是挤压着好获得更多快感。但总之,他只是握着季凛的手,并未推拒。

    于是男人越发充分地品味享受起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上不断落下啄吻与温热的舔舐,一路从侧脸耳垂流连到胸前。硬挺的乳头因为喂奶之类的胡话被咬的比另一侧肿好多,湿漉漉亮晶晶看起来简直像是确实流出过某种透明的液体。季凛有一瞬间因为自己那关于乳头喷出高潮液的画面联想浑身发热,忍不住凑上去又咬了一口嫩红的小小果实。

    瑞香事后需要的休息时间比他更长,此刻只浑身无力地扭头躲避,身体却动得慢吞吞的,还没来得及挪开,就被啧啧作响地吃着乳头,下面也忍不住又蠕动起来。

    “别弄了。”他像是抱怨一样轻声说着。

    季凛忍不住像个太过年长其实不适宜吃奶,但却眷恋母乳的变态孩子一样,尽己所能地猛嘬进去尽可能多的乳肉,全部给舔得亮晶晶的,又啵唧一声放开。乳浪震颤摇晃,跌宕起伏,在他眼前紧致又颇有弹性地晃来晃去。

    瑞香有点恼怒,又像是娇嗔,抬起一只手护住自己这一侧的乳房,瞪了他一眼:“混蛋。”

    季凛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穴,另一手抓住他另一只奶子,捏了又捏,看上去竟有点拿不准的犹豫,又有点不高兴似的,盯着他看了又看:“你今天好像特别热情。”

    主动骑乘,还那么激烈放纵地榨汁,仰着头甩着头发猛烈地骑他的鸡巴,这简直是春梦里才有的内容。往常,只有瑞香被操得昏了头,才会说一些淫词浪语。不得不说,今天的约会好像有些太好了。

    “你是要和我分手了吗?”季凛若有所思,正言警告:“我是不会答应的。”

    瑞香快感过载的大脑反应迟钝,看了他好久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忍不住反驳:“本来就没有在一起过,谈得上分手吗?我们只是……偷情而已。”

    说出口的时候其实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该怎么定义二人之间的关系,可是无论如何,他都觉得说不上分手,充其量只是一些不正当的肉体关系。如果当真要分开,似乎只需要任何一方说一句“以后都不要这样做了”就足够。

    但是看到听见这种话,不知为何居然流露出真切的不高兴的季凛,瑞香又有点后悔。逢场作戏或许最忌讳将一切摊开来说明白,不管怎么说……他们现在其实不是偷情了。瑞香不是不想告诉对方自己离婚的事,可是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单纯的肉体关系,瑞香就已经有些弄不明白了,他不知道自己太喜欢太沉迷是不是问题,更不知道要如何将其转化为其他关系。他还不至于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可是他是真的不明白季凛。

    他从没谈过恋爱,但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叫他无师自通,不敢说出真相,就是怕表现得急切,暴露出自己已经动心。要是对方没有动心的话,自己的坦白不就无异于自投罗网吗?那之后要怎么办呢?

    瑞香颇觉自己的笨拙,又想起季凛这边的动荡,只觉得好像现实都要逼着自己来抉择,不由伸手把赖在自己胸口啵啵啾啾亲个不停的男人推开,心烦意乱地坐起身,却发现对方看起来也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情热时从来没感觉到的尴尬与冷淡忽然席卷而来,瑞香不知怎么就很窘迫,又掩饰般去捞自己被迫不及待扒下来扔掉的衣服,胡乱地找借口要逃跑:“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他没办法面对这种忽然的冷却,好像一桌佳肴等待了太长时间,变成残羹冷炙,上面结满了白花花的油脂。色香味全部消失,只剩下油腻和恶心的观感。就是因为没有办法面对这种尴尬和寥落,瑞香才始终难以下定决心。

    或许他只是迷恋错了人,把身体的契合与快感当做喜欢,甚至爱情。可是哪怕真的能够在一起,要是除了做爱就只有这样急转直下的冷落,他又该如何面对呢?

    瑞香简直无以为继,乱七八糟地套上衣服就想要离开。季凛原本正在生气,见状立刻一把将他拉回了床上:“你想去哪儿?”

    答案早在问题之前就被宣告,所以瑞香并不说话,只是拼命挣扎。但是当季凛认真的时候,他根本逃脱不开,又被扒光之后前所未有地狼狈,被挟持到落地窗前面。

    季凛的行为多少有点恶毒的报复欲,因为他的脑子被光溜溜的瑞香和冷冰冰的瑞香搅得乱七八糟,所以他选择把瑞香压在玻璃墙上,让他热乎乎软绵绵乳头还很敏感的奶子被压得又扁又圆,按着他的腰把他整个挤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

    瑞香瑟瑟发抖,简直濒临崩溃,流着眼泪发出柔弱又迷人的声音,求饶似的柔软:“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对裸露总是不能适应,哪怕其实被扒光过无数次,可是稍微有被人听到看到,或者被光线毫无遮拦地照耀的可能,他就立刻紧张得简直要用尽吃奶的力气才能插进去。

    季凛不说话,埋头往他身体里挤,又忍不住发狂地想要舔死他。但人类的身体结构注定了他不能两样都要,所以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自己插进光溜溜颤巍巍的瑞香身体里去。

    他没戴套,瑞香的脑子里一阵一阵流过光怪陆离的幻影,到最后被捅得呜咽起来,才猛然发觉这事,顿时像只发情期的母兽一样恐惧又情动:“不要,不要这样,你没有……没戴套,不可以……”

    乱七八糟的拒绝被操得更破碎,季凛根本不听,咬着他的后颈,折磨般揉他腹部被顶出来的小小弧度。瑞香整个人被他的性器贯穿,打着哆嗦套在上面,被引诱着在强烈的肉贴肉,第一次毫无阻碍的亲密接触里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送,肉套子被撑得平平展展,扎扎实实裹着亢奋不已,又混蛋又混乱的情人。

    他们俩当然都是干净的,没有病,也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问题。不是说瑞香真的斤斤计较特别留心过,但是季凛也没再乱七八糟地和公司里的其他人互撩,肉体关系更是专注。所以戴套不过是一种下意识的选择,心理上的最后一层薄弱防护,同时达到避免怀孕的目的。这很平常,也完全合理,所以他们都不应该仅仅因为第一次摒弃理智的防护,在没有保护的情况下做这种事而感到失控。

    瑞香不想承认,自己像个吸饱了水的海绵一样不管被怎么挤压都流个不停,除了他爱被粗暴的对待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大脑无法忘记没戴套这件事。只有一次大概是不会怀孕的,但这种危险的可能,无法控制未来的感觉终究还是让他兴奋的很厉害,哪怕被弄得有点疼,可是在被撬开子宫,在被整个贯穿的时候,他又能有什么怨言呢?

    他很兴奋,季凛更兴奋,简直是在蹂躏他。像个邪恶又天真的小孩子,一个劲地测试他的极限,又凶又放纵。瑞香被他咬破了舌尖,呜呜咽咽地哭着,弯着腰捂着小腹被射了一肚子,然而季凛仍然没有放过他,非要把他操到失禁。

    瑞香跌跌撞撞,磕磕绊绊地求饶,甚至忘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只想要换个地方,站着做不管是后背位还是面对面对他来说都太艰辛了。可季凛大概就是享受这种和他十指相扣,让他只能踮着脚在自己的性器上寻找平衡,还要自己因为渴望而不断地以高难度的姿势寻求插得更深的掌控感,一点都不同意他的话,还咬着他的嘴唇不放。

    最后瑞香哭得乱七八糟,毫无尊严,被操得崩溃大哭,小腹鼓胀,无法控制地被揉着阴蒂潮吹又喷尿。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激烈的刺激,失态到一塌糊涂,而朦胧中季凛的眼睛如同星星一样闪亮,又像是烈火一般沉着地燃烧,宣告要操他一整夜,除非死在床上,否则别想离开。

    他们真的做了一晚上。虽然中间有无数不应期,但等待性器再度硬起的时候,季凛总有办法把瑞香死死困在自己怀里,让他根本都想不到逃走。有些时刻瑞香忍不住联想到辛德瑞拉,她第二次参加舞会的时候王子事先在楼梯上涂了沥青,如果她没有成功逃脱,遭遇的也不可能比自己更多。

    即便是风流浪子如季凛,体力强健如季凛,也总有半软不硬,再不能狠狠干他逼着他打着哆嗦高潮的时候,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季凛打着哈欠仍然固执地压在他身上,把性器塞进他穴里被暖着。

    瑞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他每次大哭过总是很困,今夜尤其,于是闭着眼睛胡乱抚摸对方的后背安抚他:“睡吧,真的应该睡觉了。”

    季凛发出一阵不悦的,抵触的哼声,然后就一头栽倒在他身上,和他一起整个的睡了过去。

    此时瑞香还没有意识到,对方在爱情上的笨拙,已经尽数展现在床上的黏人行为中,也更没有意识到,季凛和他一样患得患失,不清楚说明白之后未来会去向何方。

    他们度过了一个掩耳盗铃,闭口不谈离别,虽然激情又狂热又色情,但深处却透着忧郁与担忧的夜晚,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彻夜胡作非为,整个白天又搂在一起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