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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if,7

    既然已经找了理由,瑞香也就暂且留在宫里,顺便交代一番家事。季家从前毕竟也是大族,现在更要成为皇室,牵涉的事情可就太多了。瑞香管理的多是府内账目,人事,还有后宅的人情往来,其余事自然都是他们季家人来办,但这账目人事却要他一一和皇帝专门派来接收的人交代清楚。

    府中下人田产还有财务积累本就繁多,如何处理也是个难题。全都放了是不可能的,全都进宫更不可能,除了守在龙兴之地的心腹,还有部分被脱籍赐金,安家立户,再有部分愿意留下侍奉,将来也确实用得上的,便安排入宫——男子还要切了好方便近身伺候。

    至于瑞香身边的人,那都是算在万家的,包括当年季凛救他的时候收敛起来的其他财物,父母骨殖,都早已到了长安万家的宅邸。

    如此整理清爽,也用了几天。瑞香办完事便想着告辞,却被季凛给留了下来,理由也很充分:“你现在回去,万家也没有人,他们家的下人你未必会觉得比宫里还熟悉,反正你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就留下又如何?谁还会想歪?等他们回来再回宫,来得及。”

    瑞香被一句“你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弄得脸红,虽然明知有些不妥,但还是留下了。正如他所料,季凛也没安好心,留他在宫里之后好不容易有了空闲,便叫人来请他过去说话。

    皇帝的面子不能不给,瑞香也只好去了,便被他动不动抱到膝盖上说话,亲昵。瑞香本不是这种人,但皇帝身边井然有序,每次见到他来去都毫无异色。时间长了,瑞香难免起了掩耳盗铃的安全感,又拗不过他,又扛不住甜言蜜语,只好由着他去了。

    再说,季凛的话也很有道理,登基大典还需准备几个月,而万家人也就只剩十几天就回来了,之后瑞香便要回家待嫁,再也不能入宫。几个月啊,如何熬得住?

    想到这里,瑞香便也不太抵触了。

    如今百废待兴,但无论如何宫中生活也是最先恢复常态的,瑞香进宫的时候没料到会留这么久,根本没带什么衣服,皇帝便叫宫内针功局给他量体裁衣,做了十几套。瑞香如今无品无级,做的衣服也都是清爽天然的,并不如何华丽。

    但穿在他身上就是可爱,季凛一手搂着他,一手便缓缓勾开了腰间裙带。瑞香低着头伸手按住他:“别这样,就说说话不好吗?怎么……总是这样动手动脚的?”

    男人挨着他轻声地笑:“别乱动。那天之后,我也细想过,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你我从前以叔侄名分相处,现在陡然转换了身份,许多事我也应该教给你才是。否则你又要从哪里知道?”

    瑞香听得迷惑,攀着他的脖颈被他解了衣裙,不由瑟缩起来。男人却一寸寸抚摸他的身体,搂着他纤细修长的小腿放在自己膝上,又去摸他软绵绵的会阴处。

    瑞香不由瑟缩起来,偏过头不敢再看,咬住嘴唇轻哼:“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怎么,动手动脚的?”

    季凛搂着他揉弄,动作缓慢而温柔,比之调戏,更像是诱哄。丝丝快慰渐渐夺走神智,瑞香的身子不自觉放松下来,被他揉得绵软发烫。男人这才在他耳边道:“你在我面前,一向都听话的,可日后做夫妻,又怎么能只是听话?我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该告诉你的,还是要告诉你才是。稀里糊涂该做的都做了,反而是对你不够好。”

    这道理确实没错,瑞香自己说的,他自己当然认同,可是……需要这样么?

    瑞香来不及反应,便被见缝插针地好好教了一番。譬如到了年纪,身体就会如何变化成熟,情动之时又如何反应,一切都很正常,若是想要无需害羞。季凛对他当真是有耐心,还告诉他怀孕相关……

    以瑞香的猜测,亲娘有些话恐怕都不太好说。

    再说,教就教吧,确实被他解释一番之后,瑞香比从前明白了许多。两个人之前相处总是稀里糊涂,瑞香不会拒绝照顾教导自己的人,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现在相处的时间多了,说的话也多了,自然也就放开了。不用猜来猜去,瑞香倒也不是真在意,然而每一次都那样亲昵,衣衫半褪地说话,瑞香难免觉得不够端庄,又怕被人撞破,忐忑又觉得刺激。

    这一日又是如此,瑞香被脱了外衫就急忙挣扎,却被三两下用裙带捆住了他的手。季凛不止告诉他一些常识,也教他床笫间新的姿势。瑞香一想到自己还未成婚,就变着法的做这种事心里就别扭,何况他到底年轻脸皮薄,越学越是浑浑噩噩。

    手被捆在背后,瑞香咬着嘴唇不敢乱动了。男人一手按在他胸前捏他翘起的雪乳尖尖,一手搂着他的腰,柔声道:“你乖,试试这个。”

    说着,打开一个锦匣让瑞香看。里头是一只暖玉做的手掌长三指粗的玉势。

    瑞香脸一红,顿时想躲。他已经是知道闺房情趣是什么了,近日更是被抓着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有些他喜欢,有些他不喜欢,这玉势看似平平无奇,可他已经足够了解季凛的性情,知道定然没有那么简单,便不由用身体态度表示不想尝试。

    男人捞起垂在他背后凌乱的裙裾,分开他的大腿,声音好温柔:“就试一下,喜欢就留下,不喜欢就算了,好不好?”

    瑞香小腹里面都在发抖,他埋着头摇头:“你……荒淫无耻!从前,我怎么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我还以为,你是天下最正经,最端肃,最不苟言笑的人……啊……”

    他说着,腿已经绷不住了,就这样被分开,那根暖玉便顶进了腿根。瑞香不由往上窜,但到底逃不开,被温暖光滑的玉势上下磨蹭,轻易就蹭开一条缝。

    季凛被他口不择言的模样给逗笑了,认真想了一想,反驳道:“对旁人何须假以辞色?对你正经端肃做什么?这种事是人间最顺理成章之事,有什么好回避的?既然有能力,何不多享受?”

    他说得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瑞香却觉得全是歪理,坐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挣扎,两条腿怎么放都不对,被含着耳垂逗弄着前穴,三两下便出了水。

    因为婚前怀孕到底不好,所以两个人还是玩弄各种手段的时候多,直接弄的时候少,瑞香已识了人事,身子也早尝过快感,手段百出的时候还好,只是撩拨就难免觉得不足,片刻后便低声喘息起来。

    那玉势确实古怪,温暖滑润,竟然硬是挤了进去。

    瑞香习惯了季凛那器物,对这玉势纵然起初接受得艰难一些,但到底吞进去了。才一进去,瑞香便是一惊:“咦?它、它会动?!”

    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季凛一手裹在他绵软渗出汁液的下身,搂着臀肉和小穴,一手拢住他丰满的乳房,察觉到一点微弱的动静,不由满意:“这是前朝皇室留下的淫具,据传你越是动情,它就能动得越厉害,还能更热。这种好东西,现在可是不多了。你若是喜欢,他们还能找出更多。感觉如何?”

    瑞香哪好意思细细描述?他要不是不会,早就要骂人了,闻言也只是红着脸道:“这算什么好东西?!只是给你欺负我的机会罢了!”

    男人笑出声来,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便要解了捆着他手的裙带,二人细细探讨此物的用法,却忽然听见外面传来急迫的通报声,说程将军来了,有要事禀报。

    瑞香脸色一变,几乎要急得掉泪,就要起身。季凛却一把将他按住,连带脱下来的衣物一起抱到了屏风后的榻上,顺手拿自己换下来的外袍盖在瑞香赤裸的身上。鹅黄色裙摆从黑色外袍下面蔓延出来,瑞香半趴半躺蜷缩在榻上,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季凛有些后悔,但心里好歹有数,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亲:“你别出声,他既然有急事,没多久就会走了,忍一忍吧。”

    程将军性情急躁,且和他兄弟相称,不会等太久,这里才刚放下瑞香,他就已经越过宫人进门了,这个办法怕也是唯一的办法。

    瑞香面皮薄,且到底未嫁,两人私下欢好是一回事,名声坏了就是另一回事。因此和他私会的时候季凛一向都会注意管住下面人的嘴,更不会让人打扰,这回真是意外了。

    瑞香也明白现在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他都听见程将军的声音了,便只好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程将军已经在外面张望起来,大声问季凛在不在了,季凛便只好出去,边走边用一张帕子擦去手上的水迹,没好气地问程将军进宫来又是为了什么。

    程将军见他擦手的动作和神态不知怎么看上去就透着春风得意的味道,就知道自己今天来对了,一时间也不扭捏,见过礼就开门见山。

    瑞香听得清楚,程将军似乎是嬉皮笑脸帮某个老部下讨要好处来的,不是什么大事,但也说不好后面是不是牵连一些布置,总之他是没有心思听了。

    这个姿势本就让人难以平静,就算习惯了双手被捆在背后,可是就隔着一架屏风赤身裸体地听季凛和属下说话,他怎么能做得到?何况他现在还是赤裸的,臀以下被裙子遮掩,再上面还盖着季凛的衣服……

    瑞香委屈又后怕,夹杂着被勾起吊在半空的情欲,一时间含着泪胡思乱想。然而没多久,他连哭都做不到了,穴里的玉势存在感越来越强。

    这玉势既然是前朝宫闱中压箱底的好东西,自然颇有门道,不只是原材料昂贵稀罕。制成之后甚至浸在淫药之中百般炮制,这才成就如此奇特的淫具。它不仅会动,且会发热,肉穴越紧越湿,它就动得越厉害,也更热。

    瑞香并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可他被放在这里,神思不属又害怕,下面更无法放松,紧绷了一阵便尝到可怕的滋味,被乱动的玉势吓了一跳,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便连忙一口咬住盖在身上的外袍衣领忍耐。

    外头有人,还是他曾经见过的程将军,瑞香就是死也不可能露出端倪,只是那玉势不仅本就令人难熬,还带着微量的媚毒,随着他的情动融入血液,没多久就送遍了全身。

    瑞香再也挨不住了。

    他的头脑一片模糊,只剩下浑浑噩噩的渴望和绝不能出声被发现的坚持,身体则无意识地扭动,辗转,胸口额头出了细汗,深深浅浅喘息着,胡乱在锦缎之中蹭。下身更是紧紧吸着那根不够大也不够长的玉势,竟慢慢把那东西整根吞了进去,用软肉碾磨缠绞。锦褥被打湿了一滩,瑞香唇齿间咬着的衣领也被弄湿,他恨不得整张脸埋进还残留着男人气味的衣袍。

    耳畔响起的声音再也没有了具体的意义,瑞香只能辨别出低一些的声音是季凛的,又从他平和的语调里想象着他的怀抱,他的体温,他的性器插进来的触感……饱涨,炙热,充实……

    瑞香第一次意识到情欲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东西,而忍耐居然如此难熬。到了最后,他甚至听不见,看不见,只在欲火中被慢慢熬成一锅色香味俱全的汤,连自己都感觉不到,只剩下贪婪,空虚,不断燃烧。

    季凛好不容易以最快的速度把程将军打发走,转过屏风来就看见一个浑身泛红,咬着自己的衣角,被捆缚双手动弹不得,身上遮盖的衣衫尽数滑落的美人。就算是他,也忍不住在后悔不舍的同时,又心荡神驰,目眩神迷。

    他上前将瑞香抱起,解开捆着手的裙带,见绫罗并没留下勒痕,便松了一口气。瑞香瑟瑟发抖,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季凛以为他是被吓坏了,便托着屁股把他抱进怀里,让他挂在自己身上,又摸索着要抽出那根玉势。

    瑞香一口咬住他的喉咙,舌尖拼命地舔舐他的喉结,更是将水淋淋还含着那根玉势的下身用力往他身上蹭。

    他还在抖,但这似乎不是恐惧?

    被摸索着抱紧,似乎要被吃掉的季凛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