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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的皇帝,3

    越王和皇帝虽然毫无争议是同一个人,但却因为隔着漫长的时光,所以在瑞香感觉来说,是截然不同的。他受不了这种分明的差异,总是在明知道是同一个人的同时,深觉背叛丈夫的羞耻与难堪,甚至什么反应都做不出。

    但越王并不在乎他的僵硬与冷淡,将未来已经结婚的妻子抱上桌案后,他缓慢地上下凝视眼前衣裙凌乱,脸颊绯红的美人。

    瑞香衣饰向来简单,被摘去金钗一头青丝就没了约束,略显凌乱地披散下来,瀑布一般遮住了方才还被他吃湿透了的乳头和娇艳蕊珠,衣裳虽然被挑开,但终究没有彻底离体,欲盖弥彰地掩住夹着金钗的腿根。

    那双眼颇有生机地睁大了,含着泪看着他,眼神似羞耻却十分倔强。瑞香不是会回避事实的人,即使被吻得气喘,也不愿闭上眼含糊自己的感知。

    四目相对,本来还在倔强中带着些许抗拒的意味,但他很快就在年轻的越王注视之下融化了,放弃般合上眼,仰起头,露出脆弱修长的脖颈,前几日还被越王毫不怜惜地掐住过的脖颈,和方才被吻过的嘴唇。

    这是一种极度惊人的艳丽,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刚硬意味,却又绝世妩媚勾人。越王年轻,找不出词汇来形容,只觉口干舌燥,空前饥渴。美人有刺,但却香得超乎寻常,以至于越王觉得径直采摘是一种亵渎,该好好揉搓他,挤压他,让他溢出花汁,崩溃哭叫,最终求着自己来做他的丈夫。

    如今的瑞香看似臣服,实则越王却莫名觉得自己在被他包容,被他俯视,被他小觑,一种胜负欲在血液中奔涌,几乎不用多久,越王就从悠闲的欣赏凝视变成了有些气急败坏的征服。

    他撩开瑞香胸前的长发,两手一边一个捧起美人的双乳,再度以唇舌进攻。

    瑞香的姿态驯服,但心却似乎并不参与这场复杂纠结的交欢,越王反复进犯入侵,虽没遭到任何反抗,但却觉得自己始终无法进入对方看不见的领域,唇舌越是纠缠,他就越是觉得这温柔甜美的唇舌不会对自己吐出任何甜蜜。

    他咬住美人的脖颈,一手往下,用力按在瑞香腿根的金钗上,反复勾挑厮磨。怀中柔软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伴随着阵阵低吟。

    凤钗精致,倒不怕伤了那双腿间娇嫩的花,但插在头上的东西又插在腿间,黄金的凤凰追逐着真正凤凰最隐秘的地方,这种联想就让瑞香觉得不堪忍耐,情不自禁抓住眼前人的肩膀,夹紧了双腿不给他更加过分的施展空间。

    然而这份拒绝之下,越王仍旧以刁钻的手法让金钗滑动挑逗,没几下瑞香就软了腿,被恶劣的动作弄得再也无力阻拦,腿根自然地分开些许。

    年轻人邪恶地勾起嘴唇,在他耳畔低语:“是舒服,还是难受?想骂我吗?那个我可曾这样对待过你?啊,看你,已经这么湿了,和年轻十几岁的人做这种事,越过分你就越无法抗拒,对吧?”

    瑞香噙着泪咬着牙不说话,只是一抽一抽。被他用掌心焐热的金钗三两下就挑开早就发软的花穴口,紧跟着的手指在那道缝上滑动,只是撩拨,不肯给予稍重的一下抚摸,存了心要让他抓心挠肝地难受。而瑞香又无法开口求他尽快弄完,只是咬着牙忍耐,弓着后背觳觫不止,浑身上下都软了。

    越王见他不语,似乎越发愉悦,专注地看着缩在怀里,因自己的每一下微妙动作而颤抖战栗,给出十分敏感的反应的美人,悄然咽下炽热欲火,愈发霸道地将瑞香整个人圈进怀里,勾起他的腿弯,强迫他在桌案上打开双腿。

    瑞香几乎是放弃了一切抵抗,任由他怎么做,但总也不肯主动配合,见他看着自己露出的下身不语,脸上却是更红。

    越王愣愣地看着他敞露出的下身,一松手,金钗叮当一声坠地,身在年长的自己体内的少年人伸手摸上了那翘起的粉嫩肉棒下方,柔软湿润的两个穴口,下意识留恋不止,真诚的赞美脱口而出:“你真美……”

    瑞香知道他在夸什么,脸上如火烧一般发烫,羞不可抑。

    越王却已经将一根食指捅进湿润紧窄的里面去,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这裂开纯洁缝隙,露出红艳内蕊,热乎乎紧巴巴似乎引诱着一切看到此处之人的小穴里。

    瑞香被插得颤抖,深觉年轻人确实没轻没重,又不知道疼人,插进去就四下转了一圈,似乎要享尽他身体里的温暖,随后又反复抽插几下,让瑞香情不自禁地抽搐收敛,花蕊翻卷吸吮,似乎受了惊吓。

    这点本能的反应似乎极大地取悦了喜怒无常却热爱美色的年轻人。越王露出欣悦的神色,凑上来咬住瑞香的嘴唇,轻一下重一下捅着他的小穴宣告:“你是我的了,听见没有?我要让你记住,不管是现在的我,还是过去的我,都要了你,你不许忘掉我,知道吗?我要让你知道,就算已经生了三个孩子,有些事你还是没有见识过的。”

    瑞香茫然地睁开眼看着他。

    那湿漉漉的双眼染上情欲,两颊又玫瑰般绯红,实在令人无端心软,又格外想要揉碎。二人对视着,瑞香迟钝地察觉对方的信念是真的,随后他的脸就被捏住,裙子又被扯下去,他被迫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

    越王在他的视线中,慢条斯理地再度插入两根手指,手腕翻转,进出间角度刁钻,频率更是变化无端。瑞香睫毛乱颤,目睹着他的动作,身体又清晰地感觉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什么,双重的刺激让他迷乱,立刻想要躲避,却挣扎不动,只能看着。

    男人的动作充满亵玩的意味,是缓慢地享用,和绵长的欢愉,瑞香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在被进犯,在被使用,但他很快就迫不及待地湿透,裹着男人的手指颤抖发烫,用亮晶晶的淫液包裹着对方的手指,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越王用拇指揉搓他悄悄探出头渴望着蹂躏的阴蒂,又将另一根拇指喂进他嘴里,逼着他用玫瑰般的嘴唇吮吸,抬起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坚定又灼热的眼:“感觉怎么样?喜欢吗?这样,你吃得下吗?”

    手指又加了一根,感觉成倍复杂起来,瑞香敏锐至极的身体开始觉得受不了,好像在无声地崩溃。他被那根塞进嘴里的手指压着舌头,说不出话,一双湿润的眼睛又只能流露饥渴羞耻和欲念,多看几眼,越王只会越想用欲望来折磨他。

    瑞香是软的,香的,娇气的,但与此同时,他令人感到安心,可以坦荡,可以信任,可以驻足,可以重新开始,他足够强而有力,越王不由想到,这对夫妻不可能在纠缠如此之深的同时独善其身,他们必当彼此影响成就。他眼前这个人,是被未来的自己铸造,又让现在的自己在未来得到某种启示。

    十几年很漫长,未来也很遥远,但当拥抱这样一个人,实在难以觉得自己仍然孤独。

    于是他松开了掌控对方的手,转而俯身索吻。

    瑞香已经沉溺快感之中,又过于恐惧对方熟练且刁钻邪恶的手法,丝毫不敢挪动,被他轻易亲了个正着。被咬住舌尖拖出柔嫩软肉的同时,瑞香夹着大腿高潮了,春水涌出来淌了男人一手,他用鼻音轻轻哼哼,带着点哭腔,妩媚惊人。

    越王惩罚似的用力抓住他高潮中的软肉加倍蹂躏,瑞香剧烈地颤抖起来,无力地用双手推他的肩膀,扭着头想躲开越发深入的吻,却呜呜叫着始终无处可逃,喉咙里忽然一声拔高了的闷叫,又被挤得半躺在桌案上,只有后背肩膀悬空,万分辛苦,提心吊胆,死死夹着越王的手指不放,被快速抖动抽插的手指插得咕叽作响,腿根被打出清脆且连绵的啪啪声。

    瑞香几乎要窒息,才重获唇舌的自由,一面剧烈喘息,一面哭着捂住自己的脸,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神志和身体都在崩溃投降,短短时间内被第二次逼到了高潮。这一次他就再也无法不出声,双手在光滑而空无一物的桌案上乱抓,指尖打滑,掌心全都是汗,腿根抽搐,臀肉绷紧,胸口更是被狠狠咬了一口,窜出来与痛觉相伴的刻骨快感。

    “嗯嗯嗯……”他咬着嘴唇,无助地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依依靠着越王的身体,随后瘫软下去。

    下身酸软的感觉久久不曾离去,短期内两次高潮之后总是类似失禁,水一时之间是流不干的。瑞香看着卡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宽衣解带,将早已勃起的熟悉性器抵在自己腿根蹭上晶亮淫水,忍不住呜咽起来。

    越王俯下身,抓住他的双乳揉捏玩弄,颇有兴趣地问他:“为何不对我也说些甜言蜜语?你要是愿意,该知道我也无法抵挡你的温柔。为什么要这样偏心呢?”

    他虽然说得看似天真委屈,动作却全不是这么回事,一心胡乱地顶弄瑞香湿漉漉打开了的穴口,却不肯顶进去。那里湿滑一片,轻易就从上戳弄到下,在整道沟壑里狠狠刮过,瑞香话都说不出口,只知道颤抖,哪里还能说得出什么甜言蜜语?

    越王叹息,又道:“不过,其实我也不会强求,既然你不愿……你终究还是会愿意的。”

    见瑞香被欺负地流泪,他又觉得心疼,抹去眼角泪痕,又吻了吻瑞香的眼睛:“别哭啊,既然你不肯说,我倒是可以对你说一说甜言蜜语的。”

    瑞香泪眼迷离地瞪他。

    越王见他这种时候居然还能生气起来,不由觉得实在有趣,更觉得他很鲜活,因鲜活又格外美丽。

    他也不再多话,调整了方位后沉腰用力,顶进了湿软的里面。瑞香闭上眼,颤抖着接纳了。

    刚开始一切都似乎是习惯了的,因为心里有底,瑞香倒也不怎么紧张。但他终究低估了越王的恶劣程度,和桌案这位置的不同。被大开大合地操了一阵,瑞香就稀里糊涂跪趴在桌案上,两腿绷紧到极限,屁股悬空,又被插了进来。

    越王抓住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觉得自己好像一只青蛙,随后小腹一阵鼓胀,瑞香立刻觉得自己要不行了。这人太过随心所欲,瑞香被他一气插得动弹不得,只有喘息的余地,淫水流了满腿,羞耻不堪。但他却越来越不知道足厌,恨不得一夜之间将瑞香骨头里的清甜都一口气榨干,提来抱去,瑞香忘了倔强一个劲求饶,他也不肯稍微放过,推着他举起双手,将他吊起在床榻上,让他跪坐在自己腰上,主动容纳仍然硬着,湿漉漉闪亮亮的那根狰狞性器。

    瑞香满脸是泪,已经被彻底操开,两个穴口都从深处流出精液,子宫都被撑开无法合拢, 在小腹里有鲜明的存在感。

    他骑上去的那一刻,越王流露出纯然的享受,仰望着他过分美丽的身体,伸手扶住他的腰,平和且愉快地微笑着:“想尿吗?”

    他好恶劣,瑞香打了个抖,立刻摇头。

    越王伸手拨弄他的女穴尿孔,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口中说出的话更加令人害怕:“真可惜,这里这么美,没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瑞香立刻就感觉到他在用力揉弄那里,忍不住绷紧小腹呜呜哭泣起来:“会尿的,真的会尿的,呜呜你不可以这样,要坏掉的……啊啊……”

    他胡乱地叫起来。

    其实,用女穴尿孔尿尿对瑞香也不是那么陌生的事,但事后他总是觉得十分羞耻,并不肯主动选择这样做。但偏偏无论是越王还是皇帝似乎对此都很兴奋。

    越王甚至把他放下,推倒在榻上,用一个枕头垫起他的腰,俯下身仔细观察。金钗已经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他也懒得去找,于是就在床头匣子里拿了根玉针,在瑞香恐惧又紧张的眼神里涂上药膏开始钻探。

    瑞香只觉他就像是一个天真又极富好奇心,提起一出是一出的孩子,可惜研究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尿孔,似乎今天非要自己尿出来不可。

    为什么会沦落到这地步啊?瑞香想不通,更想不通自己居然战栗着期待着,毫无反抗的念头。他就是始终无法拒绝任何时刻的皇帝吗?

    玉针缓缓插进了他的尿道里,倒也不算长,因此插弄起来瑞香只是蹙着眉,并不觉得十分辛苦。

    辛苦的是越王只是弄了几下就将他抱过来,面对床外放在自己腿上,像给孩子把尿般摆出两腿大张的姿势,提着他的腿弯,再度方便了插入,随后一面颠弄怀里的瑞香,一面继续抽插操弄他脆弱敏感的尿道。

    瑞香其实本来已经很想尿了,只是做不出放肆排泄这种事,所以强装不想尿而已,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子逼迫?没几下,尿意上涌,瑞香再也忍不住了,放肆哭起来。

    见他哭越王就知道自己成功了,热情地咬着瑞香后颈,将玉针缓慢且慎重地抽了出来,柔声安慰诱哄:“尿吧,乖乖,我又不嫌弃你……不,我就是要看你忍不住尿出来的模样,你哭得让我好硬,感觉到了吗?想操这样的你,都不想出来了,嗯……你咬得好紧……”

    瑞香应声哗啦啦尿出来,因为憋了好久,竟然尿得好高,声音响亮,一时间根本没完。已经出来就再难憋回去,瑞香彻底崩溃了,被越王搂在怀里按压着下腹,大哭着一抽一抽继续尿。

    想象着那嫩红尿孔一张一合,开到极限,清澈水流激射而出,越王确实好兴奋,不等瑞香尿完,就举着他插弄起来。瑞香本就已经羞耻到极点,看着自己的尿柱就哭个不停,再被他一动,简直羞愤欲死,偏偏双腿无法合拢,热乎乎的尿液更是还没全部洒出,动弹不得地被他举着大腿臀肉反复狠插,又迸出几波尿来。

    越王倒也不嫌脏,对着他湿乎乎的肉穴又拧又掐,瑞香哭叫个不停,扭动如同被下了雄黄挣扎求生的蛇,只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好了,要一辈子失禁了。被挤出来的尿液没什么力量,所以他尿在丈夫手上了呜呜呜……

    到最后,瑞香眼神涣散,神智迷离,浑身软似绵,被搂在怀里架起一条腿侧躺,越王捏着他一侧臀肉,闭着眼顶进他湿漉漉的后穴里,咬着他的肩膀品尝亲吻,辗转向下,一手仍然不肯放弃地罩在他一片狼藉,装满精液的女穴,时不时梦呓般叫一声乖乖。

    瑞香只是动弹不得,其实身体却已经到了敏感的极限,怎么也无法昏睡过去,内里反而惊涛骇浪永不停息,却只剩下接受,而无法抗拒。

    二人几乎自黄昏折腾到天明,越王不肯睡去,似乎要一夜补全中间十几年,哪怕再起需要时间,双手也总是不肯离开瑞香身上。瑞香倒是断断续续睡过去几次,但他的身体被折腾得太敏感,也睡不安稳。

    天将亮时越王终于要水替瑞香洗澡,瑞香被他抱进水里,只短短一段路就滴滴答答淌下许多液体,他感受一番,又要哭:“我坏掉了,我要永远……永远这样乱尿了,呜呜呜怎么会这样,都怪你,我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尿了……”

    越王见他哭,虽然身体仍旧下意识兴奋,但心却忽然疼起来,舍不得他害怕,连忙洗去瑞香身上几乎干掉的浑浊液体,又将他双腿洗干净,凑上去亲他安慰他:“不怕不怕,这是今晚太过了,休息一会,上个药就没事了……”

    他多少理亏,于是也就心虚,想起昨夜几乎没有放过瑞香,难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但想起自己或许只有一夜,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可能放过这样的一夜。

    他学不会放手,也无法手软,如果一样东西注定得不到但却可以曾经拥有,他不可能不做到极致。

    瑞香还在哭,被他一碰就又涌出一股温热尿液,羞得简直要昏过去,干脆再也不看他了,扭过头颤抖着不肯说话。

    越王又一阵心痛,把方才那冷酷无情的想法扔到了脑后,迅速且轻柔地洗干净了瑞香,带到床上去。

    这一日两人赤身裸体同眠,瑞香睡梦里下意识转过身背对他,越王倒也不介意,从后揽着他的身体,与他一同陷入沉睡。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瑞香忽然觉得身前多了一具温热身体。他倒也不觉得哪里不对,只是上半身往前,贴在了同样光裸的肌肤上,逐渐清醒了几分,含糊呓语:“水……”

    身前的肉体离开了,他的头被扶起来,杯沿和清水凑到唇边。瑞香才喝了几口,尚且觉得饥渴,环在腰上的手忽然将他拖回了背后那个怀抱。

    瑞香茫茫然不舍地对着水源伸出手,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