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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身体被顶的忽上忽下,胸前的绵软乳肉震颤着,像是果冻一样颤抖着,红缨随着乳浪在空气中摇摇晃晃。不停摇晃的胸肉被中岛敦的双手抓住了,他低头舔弄着挺立的乳尖,像是小宝宝想要吃奶一样用力的想从乳头中吸出奶水。

    属于男性的狰狞的性器在春春的体内噗呲噗呲的发出令人头晕目眩的淫荡的声音,身后的芥川龙之介动情的粗喘也不断传递到春春的耳朵里,糜烂的像是果肉一样的花穴被滚烫的肉棒疯狂的搅弄着,肉体拍打声连绵不断,从小穴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快感一波更强一波,春春沙哑的喊叫着,敏感的小穴在这可怕的快感中到达巅峰,从深处喷射出蜜液淋在龟头上,芥川龙之介低低的粗吼着,将精液射进春春娇嫩的子宫里。

    根本没有给春春休息的时间,被肏的烂熟的花穴翕动着,中岛敦用手指抠挖着穴口,白浊混杂着爱液淅淅沥沥的涌出来,将床单搞得脏兮兮的,他扶着忍耐多时的肉棒,掰开了春春的小屁股,重重的一个挺腰,与春春结合在一起。

    “不要了......嗯哈......够了、够了......哈啊啊......”

    同样粗壮又昂长的肉棒无缝衔接,春春崩溃的想到,这个淫荡的身体刚才还吃着一个人的肉棒,现在却又当着上一个人的面被另一个人狠狠地肏进深处,她刚才还为一个人呻吟,现在却又被另一个肏的尖叫。

    中岛敦的肉棒每一次拔出都将紧紧吸附着性器的膣肉翻出,在持续的性爱中被肏的又红又烫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被粗壮的肉棒破开,春春的嗓音在这性事中渐渐沙哑,呻吟低低弱弱的像是小奶猫软软的吟叫,不自知的勾引。

    银发少年眼底带着凶光,狂乱的在春春的体内肏干,力道越发凶狠,像是想要将两个鼓胀的囊袋一起塞进温暖的小穴。春春甚至觉得自己的体内都在这样蛮横的肏干下变成了他的形状。

    剧烈澎湃的快感让春春完全无法忍受的咿咿呀呀呻吟着,却被身前的少年紧紧的抱进怀里,像是抱住了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满含着可悲的独占欲与扭曲的快慰。

    “不够的,唔嗯......要一直在一起啊......”中岛敦吻住她。

    身后的青年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将脸颊埋进她的背部,在振翅欲飞的蝴蝶骨轻柔的舔吻着。

    “不会放过你。”芥川龙之介低声。

    春春晕乎乎的感觉到后穴被炙热的性器磨蹭着,其中暗含的意味不言而喻。但是她失去挣扎的念头了,抱着中岛敦的脖子,感受到后穴被手指打开,它在其中探索着扩张。

    此后,身后也被粗壮昂长的性器填满了,春春已经累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含着眼泪细细的喘息,在他们扭曲的爱意中沉沦于虚幻的快乐。

    [童话世界]10、与森鸥外H

    这是何等淫乱的生活——!

    好在,所谓[三日后的舞会]如期而至。

    ……

    可怜的被排挤的灰姑娘是没有资格前往舞会的。但是童话故事告诉我们,当公主们遇到困难时,不要怕,车到山前必有路,公主有难必有仙女教母。

    春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童话世界的神奇之处。小鸟会说话,树木会掉下装备,辛德瑞拉敦会变身。

    南瓜膨胀破碎,组成金黄色的马车;老鼠们体型变得健硕,变成俊秀的白马;绿色的蜥蜴摇身一变,变成侍从;大鹅嘎嘎叫着,变成赶马的车夫;幽幽的闪烁着的蓝光笼罩住了中岛敦,他朴素破旧的裙摆渐渐染上宝石蓝一样浓郁的色泽,蝴蝶停驻在水晶鞋的鞋尖,成为别有趣味的装饰。

    春崎春日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

    “不要取笑我啊!春日小姐!”在中岛敦恼羞成怒又尴尬无奈的申明下,既不是这个童话故事体系,又没有邀请函的拇指姑娘芥川龙之介、小王子勇者春崎春日,决定暗杀。

    不,不是,决定潜行突入。

    ......

    然后倒霉的春春就被久候多时的舞会举办者----红心女王森鸥外截留住了。

    “春崎小姐。”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的男人戴着大大的满是珠宝的璀璨皇冠,却没有被夺取一丝一毫的风采,他坐在华贵奢靡、饰以丝绸墨绿、玫瑰火红、烛台银就的桌后,坐在红绿交色的精致靠椅上,似笑非笑,深紫色的眼瞳在无光笼罩的黑暗中,像是毒蛇吐息那样危险的近似一触即发。

    暴君这个角色意外还挺适合森鸥外的。春春心里默默的想,在成年男人扑面而来的危险气质面前,心率失常,她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请坐吧。”

    春春被森鸥外抱着放到了华贵奢靡的桌上。她摇晃着点不着地的纤细小腿,神态天真到傲慢,被森鸥外戴上了那顶满是珠宝的璀璨皇冠。

    丝绸墨绿、玫瑰火红、烛台银就,带着皇冠的绝色美人。

    像是野心家豢养的金丝雀,又像是狂信徒献祭的神明。

    ......

    春春已可悲的习惯这些男人们迅疾的扒衣速度了。

    草绿的衣物、姜黄的配饰,都软软的垂下,被他们的主人无情的抛弃,团团倒在桌脚。

    春春被轻轻地推倒在墨绿色的丝绸桌面,滴翠的绿与映雪的白相交呼应着,仿佛墨绿色化成浓郁的翡翠,脉脉涌动着。雪似的白化作珠圆玉润的澄澈的珍珠,滚滚泛着光。

    珍玉珠宝雕琢的女孩子仿佛是嫌弃桌面硬的硌人那样扭动了几下身体,像是被俘获的蝴蝶从被装饰的靡丽的蛛网中清醒,却被黏腻的蛛丝网住了微微扇动的翅膀,再难脱身。

    森鸥外抽出精心插放在有着精致花纹的玻璃花瓶里的几支裁剪得干干净净的玫瑰花枝,凋落的柔嫩花瓣像是火一样融化在女孩子白雪一般的身体上,艳色逼人眼球,像是一团团赤红色的火焰烧进心里,腾腾的烫。花汁从男人的指尖凝成一粒圆润的嫣红花珠,哒的溅落在春春的身上,暗香浮动,微澜的晚风送来被揉碎了的糜烂香气。

    点点凝红的玫瑰花汁染得春春身上斑驳的掺杂着仿若情色痕迹似的红斑。森鸥外像是捕食者般居高临下的看着被蛛网困住的小蝴蝶,看她双眸带着泪意,看她眼尾染着红纹,看她不自知般抬起水汽双眸,乞求着爱怜似的驯服求欢。

    春春僵硬的倒在僵硬的桌面,更深切的感到那股将会被“吃掉”的意味,看着森鸥外藏在暗处显得格外幽深的深紫色双眸,一种全身上下----从身体乃至灵魂都要被他人所支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她瑟缩的发起抖来,像是面对天敌的小动物,可怜又可爱。

    仿佛是谁轻轻的叹息。

    森鸥外俯下身来,将玫瑰花汁似是而非的情色痕迹尽数抹去,将他的吻印在浮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