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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甬道中的另一张嘴自作主张的吮吸着肉棒,不断涌出蜜液淋在湿漉漉的龟头上,太宰治用力抓紧了春春的腰,将精液射到深处。

    口中属于中原中也的肉棒也剧烈的搏动着,簌簌的射出黏腻的腥味液体。

    “对不......”中原中也的话语被抬起头的春春打断了。

    她苦着脸张开嘴,让罪魁祸首看他的罪状,然后一手撑开放在下巴下面,好随时接住滴落的液体,“好苦...”但是不好吐在床上,只好强撑着咽了下去。

    中原中也仿佛被卡住喉咙一样愣愣的说不出话,他的脸爆炸一样全红了,磕磕巴巴不知所言。

    眯着眼睛凑过来的太宰治不怀好意,“好羡慕小矮子呢~春春也得喝我的东西哦?”

    中原中也抿着唇,抱起软软的春春坐进勃起的肉棒中,肏干的烂熟的花穴无比自然的接纳进肉棒,她的体重带的她整个人下压,被毫不费力的肏到子宫口,春春咿咿呀呀的无意义乱叫起来,完全混乱在情欲中。

    太宰治从背后抱住了赤裸的少女,在她的脊背处亲吻,漂亮的骨线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但他抓住了蝴蝶,以爱之名编织成细细的丝线囚禁了蝴蝶的自由。

    他在春春洁白的后背留下了许多吮吸的痕迹,像是雪地里飘落的腊梅。他伸出手沾湿一点蜜液在满是褶皱的菊穴打转,随后探入了一根手指。

    等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人注意到的时候,春春的菊穴已经开拓的较软了,太宰治扶着硬挺的肉棒顶在菊穴口一点点的往里面挤进去。

    前端差不多吞下后,他一口气的将整根没入。

    “嗯啊啊啊哈啊......”被两根肉棒肏干的春春仰着脑袋,身体微微向上拉,想要逃离,却被两个少年夹击着,拉回人间,在情欲的漩涡中哀哀的哭泣。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在春春的体内相逢。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颇为默契的你抽出我插入,我抽出你插入,体内的两根肉棒配合着,春春抽搐着下身,无法违抗战栗的快感,反复的连续轻微高潮着。

    已经变得黏糊糊的两根肉棒仿佛与春春的小穴和菊花融化在一起了似的,像是有自我意识、有生命那般蜿蜒蠕动着。

    ......

    对精力旺盛的少年们来说,这个没有月亮的晚宴还很漫长......

    中原中也——葡萄美酒夜光杯

    春崎春日不是第一次跟中原中也做了。

    但她的确是第一次玩这种py……

    怎么说呢?

    中原中也,你在干什么啊?中原中也!

    (瞳孔地震.gif)

    ……

    春春拘谨的坐在安放在地下酒窖的椅子上,捏着白色的裙角微微提起,地下室暖黄的灯光笼罩在她的身上,若隐若现的露出女孩子真空的下体。

    她盯着男人的身影,中原中也看起来兴致勃勃的挑选红酒,干巴巴的咽了口口水,试探性的提出建议:“我觉得……”

    “不可以。”敏锐的黑手党干部直接截断她的话,挑起嘴角似笑非笑,“刑讯之前就不要撒娇了,这是对春春的惩罚。”

    “我……我没有动摇啊!”其实真的动摇了一秒的春春嘴硬心虚,磕磕巴巴的狡辩。

    “呵。”港黑干部甩给她一个眼神,手持着被选中的幸运红酒,不祥的暗红色光芒映照在玻璃酒瓶上,软木塞被无声的拔起,漂浮在空中。

    “接下来,是刑讯时间。”恶毒的干部大人在受害者耳边低低宣告。

    受害者春春:你不要过来啊!

    ……

    让干部大人上火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有试图走捷径的人给横滨知名富婆送男人。

    虽然中原中也是黑手党,甚至还是黑手党干部,但他的确不是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的人设,有其他人试图勾引女朋友,那肯定是其他人的错,跟被勾引的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他可能会不爽但不至于迁怒春春。

    主要问题是,春春动摇了。

    试问,有细皮嫩肉、肤白貌美、又乖巧懂事,像是乞求着你的怜爱,在你的脚边打转的呜呜叫的小奶狗,它完全不会束缚主人的自由,这样的小白脸,你喜欢吗?

    春春喜欢了一秒,对正牌男友的爱让富婆坚持住了!

    要知道,富婆包养小白脸这可是真理啊!(?)

    黑帽子差点变成绿帽子的正牌男友:呵。

    ……

    中原中也指尖夹着粗砺的软木塞,用它在春春滑溜溜的粉色花瓣外四处游走,精雕细琢着漂亮花纹的木塞被穴口渐渐涌出的蜜液濡湿了前端一点点,凹下去的花纹都被水液给填充了。

    “哈啊……”春春在他熟练的挑逗小穴的动作下发出了动情的低声轻吟,捏着座椅扶手的双手微微用力,指尖发白。

    软木塞没有在折磨前穴,而是转移了阵地,湿润的前端浅浅的刺入了紧缩的菊穴一点点,摇摇欲坠,将落未落。

    毫无开拓的菊穴猝然被刺入异物——哪怕这小小的异物进入不深——春春惊的浑身震颤一下,像一只炸毛的猫咪,险些跳起来。菊穴蠕动着软肉,第一反应就是将不速之客排出。

    但是中原中也闲闲的用指尖堵住了将要落下的软木塞,将其塞得更深一些,笑容危险的威胁:“不准掉下来。”

    低低喘着气的春春惊慌的缩紧菊穴,好像完全能感受到卡在后穴的粗砺的软木塞的纹路,她浑身僵硬,只不服输的勾住了他的choker,白皙的指尖与黑色的颈圈,色彩分明而诱惑,质问,“你是这种人设吗!”

    蹲在女孩子面前的男人一挑眉,不以为意,“为什么不是?”

    “我以为……”一直占据主导地位的春春突然被恋人占据上风,有点新奇也有点不甘心,“中也以前明明很容易害羞!你变了!”

    中原中也好笑的亲亲不服输的女孩子蔷薇似的唇瓣,感觉吃下了一朵甜甜的花,他没有说话,钴蓝色的眼睛与灿烂的金眸对视着。

    无人言语,脉脉暧昧蔓延。

    春春拉住了他的手,抿着唇小小的笑起来。

    喜欢是藏不住的,捂住了嘴巴,也会从眼睛、鼻子、耳朵里涌出来。

    仿佛谁往空气中倒入了一吨蜜糖,空气都是甜的。

    但是乐极生悲。

    软木塞掉下来了。

    “哦?”中原中也露出了捕食者将要狩猎前的笑容,傲慢又狂气,危险如同导火线,蛰伏在滚烫的空气中,噼啪作响。

    他用冰凉的玻璃酒瓶在腻滑的花穴外磨蹭着,春春冰的一激灵,自觉的向后仰去,将挂在腰间的裙子向上拉,裙角上翻,轻飘飘的盖住了肚子,完全把裸露的下半身展现在蹲坐在靠椅前的男人眼前。

    中原中也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