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我让反派痛哭流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沉静秋。

    她抬起眼帘,淡淡道:“我也很担心。”

    “唉,”陆明芳假惺惺的叹口气,有些责备的道:“静秋,若你也像胤之表哥一样就好了,还能留在姑父身边帮忙,而不是做他的拖累,还要为你分心……哎呀,瞧我这张嘴!”

    她停了口,拉住燕琅的手,歉然道:“我是有口无心,静秋,你可别见怪。”

    “没关系,”燕琅笑微微的瞧着她,道:“不过你说错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的。”

    “哦?”陆明芳道:“你会什么?”

    燕琅道:“我会变戏法儿。”

    陆明芳心下微奇:“什么戏法儿?”

    燕琅道:“我能让你忘记你是一头猪。”

    陆明芳听得眉头一跳,不悦道:“我本来就不是猪!”

    燕琅道:“你看,你忘得多干净啊!”

    陆明芳心知她是在取笑自己,又恼又气:“我好心劝你,你却这样戏弄我!”

    “有吗?表姐,你太多心了。”燕琅笑吟吟的看着她,道:“这样吧,我再给你表演个对着猪笑,表姐你就别气了,好不好?”

    陆明芳怒的脸都红了,腾的站起身来,指着她想骂一句,动作太大,却惊醒了内间的陆老太君。

    她坐起身,道:“你们俩说什么呢?嫡亲的表姐妹,可别吵嘴。”

    “您快劝劝表姐吧,外祖母,”燕琅叹道:“她说担心我父亲,整日里提心吊胆的,非要斋戒茹素,抄一百遍祈福,我劝她,她还生气了。”

    陆老太君欣慰道:“明芳是个好孩子。”

    “……”陆明芳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原本我也该这么着的,只是在外祖家这么做,倒显得做作,心思不诚,”燕琅面露愧色,道:“明芳表姐真是令我自惭形秽。”

    “是这个理儿,”陆老太君闻言颔首,看向孙女儿,欣然笑道:“你有这份心,便是难能可贵,我哪有不成全的道理?”

    陆明芳:“……”

    敲里吗,听见了吗沉静秋?敲里吗!

    燕琅欣赏着她脸上的扭曲神情,笑嘻嘻的问系统:“我与表姐孰更皮?”

    系统道:“君甚皮,表姐何能及君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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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我要做皇帝11

    陆明芳吃了个哑巴亏,又无法加以辩解,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燕琅半天,愣是没说出话来。

    燕琅笑吟吟的瞅着她,道:“表姐,你也别太急,明天再开始抄就行。”

    陆明芳勉强假笑一下:“哦。”

    “你那儿有吗?”燕琅体贴道:“要是没有的话,我叫人送过去本。”

    陆明芳敷衍的假笑一下,道:“你高兴就好。”

    “不,”燕琅道:“我想叫你跟我一样高兴。”

    “……”陆明芳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

    陆明珠是受了刺激才晕倒的,身体倒没什么大碍,大夫帮着扎了几针,便悠悠转醒,一瞧见守在自己身边的母亲,眼泪便流出来了。

    高陵侯夫人心疼女儿,却不好再刺激她,只得劝道:“没事儿,孟寒风没了,也还有别人,我们明珠这样出众,还怕没有好夫婿吗?”

    自己在金陵是个什么行情,陆明珠心知肚明,先前能找个秀才入赘,已经是幸事一件,现下死了丈夫,肚子里还拖着个孩子,谁知道还能不能嫁的出去。

    她心下酸涩,又恨又怨:“说到底,都怪沉静秋,若不是她咄咄逼人,死咬着不放,寒风也不会……”

    说到这儿,陆明珠忍不住又掉起了眼泪。

    她心里恨,高陵侯夫人何尝不恨,平白丢了个女婿,还得跟小辈儿低头道歉,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上哪儿说理去。

    沉静秋的生母还未出嫁,她便进了高陵侯府,姑嫂俩相处的不甚愉快,再想起今日燕琅得理不饶人的模样,新仇旧恨之下,免不得狠狠咒骂几句,没等说完呢,就听外边儿有人来找——高陵侯请她过去。

    高陵侯夫人应了一声,替女儿讲被角掖好,匆忙到了正厅,迎头就挨了个雷。

    “二十万两?想钱想疯了吗?”她双眼圆瞪,尖叫道:“沈家怎么不去抢?!”

    高陵侯将手中茶盏狠狠砸了出去,“砰”的一声脆响,高陵侯夫人一个哆嗦,却见他神情阴鸷道:“是沈家要,又不是我,你鬼叫什么?!”

    高陵侯夫人见状,不禁生出三分惧怕来,略顿了顿,才低下声音,既委屈,又不平的道:“寒风生生被她给逼死了,她还想怎么着?就算是陆家对不住她,一条人命也该填平了!”

    她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可怜我们明珠,惊惧之下,这会儿还起不来呢。”

    她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来,高陵侯却是火冒三丈。

    “你当孟寒风是个好东西?他从沈家掏出来整整五十万两,到了我跟前,却说只有二十万两——足足三十万两的亏空!”他冷笑连连:“即便静秋不说,我也要剁了这个狗杂种!”

    高陵侯夫人原还垂泪,听到此处,不禁变色:“怎么会?是不是静秋故意夸大,诬赖寒风?”

    “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吗?”高陵侯神情嫌恶,不耐烦道:“沈家人去搬运金银财物的时候,当场就清点了,只那处宅院里,就屯着三十万两银子,跟他禀报的二十万两根本对不上!从沈家掏了五十万两银子,给陆家二十万,他自己个儿留三十万两……”

    他冷冷一哂:“孟寒风好大的胃口,也不怕撑死自己!”

    “他怎么能这样,真是丧了良心!”高陵侯夫人亦是怒道:“陆家有什么对不住他的?竟贪到自家人头上了!果然该死!”

    夫妻俩气恨交加,将已死的孟寒风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忘了自己对沈家做的事儿,跟孟寒风也没什么两样。

    高陵侯想起自己写的那张欠条,心头疼的在滴血:“去凑二十万两银子出来,找个空还给静秋。”

    高陵侯夫人就跟屁股上被人剜了两斤肉似的,疼的都坐不住了:“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再则,府上现银又不多……”

    整整二十万两银子,摞起来也是一座小山了。

    高陵侯何尝不痛,神色略一迟疑,不禁松口道:“那便再等几天吧,左右静秋一惯是好性儿的……”

    “还有,你也别摆这副脸子出来膈应人,”他看不上妻子那副贪婪模样,哼道:“沈平佑父子凶多吉少,偌大的沈家,不全都是静秋的?届时请母亲做主,将静秋许给远东,照样是咱们家的。”

    他口中的远东,便是高陵侯夫人的幼子陆远东,只比沉静秋大几个月。

    “沈家都没什么人了,怎么还叫远东娶呢,”高陵侯夫人本就不喜欢小姑,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