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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意(骑乘/捅进生殖腔/两处一起高c/怎么这么多水)

    时间走过深夜,膝盖跪得有些麻木,大门紧闭,依旧毫无动静。

    夏蓝扶着墙站起,揉揉刺痛的膝盖,看来今晚又等不到了。

    整整一个星期,大宅里的活物只有他一个,无人造访,似乎被彻底遗忘。

    幸好营养液管够,不至于饿死。

    他摸不准司成煜的意思,但总得证明自己的价值,当狗的价值。

    主人回家却没迎接,不是一条好狗。

    教管所的手段能轻而易举将人打破重塑,也能血腥地把人逼疯,如果重新回到那里,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熬过那些刑罚。

    更何况,做司成煜一个人的狗,好过当千人骑万人操的洞。

    狗起码能哼哼两声,洞不会。

    他蜷缩在沙发脚边,不起眼又能及时注意到门口的动静,位置刚刚好。

    半睡半醒间,一阵响动惊扰了寂静,夏蓝爬起身,借着夜灯警觉地紧盯大门。

    幽暗的灯光下,空荡的玄关安安静静,屏住呼吸,他小心翼翼爬行过去,试探地轻唤:“少爷?”

    空气吞噬了他的声音,继续呆了一会儿,等不到回应,夏蓝站起来,打开客厅的灯,拉开大门。

    灯光溜了出去,照亮一方天地。

    一股酒气铺面而来,猝不及防被熏得呛咳,大门前斜坐着一个身影,深埋着头,蓝黑的军装起了褶皱,削减了平日里大半的凌厉,隐在阴影中,流出几分颓败。

    夏蓝跪下去,扶住司成煜肩头,酒味愈浓,直往鼻子里冲,仿佛在大酒缸里泡了几天几夜再捞出来,浸透了。

    “少……”话刚出口,司成煜突然抬起头,目光如剑锋般截断了剩下的言语,声音卡在喉头,似乎连声带一起斩断。

    夏蓝僵硬地定在原地,来自军人的威压化作巨大的恐惧,狠狠扼住心脏,动弹不能。

    手被推开,司成煜冷冷道:“别碰我。”说罢扶着门站起来,摇摇晃晃往屋里走。

    冷风吹过,夏蓝一个激灵,回了神,起身跨步跟上,右手抬起又放下,最终还是握上了司成煜胳膊,“少爷,我扶您。”

    大概真醉得厉害了,司成煜脚步虚浮,走得东倒西歪,没再推开他,反而大半的重量压在了夏蓝身上。

    成年Alpha的体格与Omega相差太大,没走两步,夏蓝腿软得厉害,咬牙将司成煜抗到沙发边,正准备把他放下,身体却因重量倾斜,一个不稳,脚底一滑,朝地上载去!

    “唔——!”

    一阵天旋地转,疼痛却未预期袭来,身体好像落入一张温热的软垫,夏蓝撑起身,看清了身下的人——摔下来的瞬间,司成煜护住了他。

    灯光照亮司成煜英俊的脸庞,眉头深皱,眼眸紧闭,遮去了锐利,脸色泛白,一只手还揽在他腰上,掌心滚烫,掐得有点疼。

    父亲曾提起过,部队对军人有严格的规定,刺激神经性的事物一律不许摄入,他们需要保持高度清醒,以便随时能够应对突发情况。

    不知司成煜为何喝成这样。

    “少爷,”喉咙熟练地压着轻喘,夏蓝趴到司成煜耳边,贴住他的胸膛,慢慢吹出热气,“您醒着吗?”

    腰部自然下榻,屁股顺势撅了起来,夏蓝一手探向身后,手指插进阴穴,随意抠挖两下,扯出阴蒂,湿软的小肉粒便贴住司成煜胯间布料,放浪地磨蹭。

    好在司成煜的身体还能做出回应,布料湿了一块,屁股下的软肉渐渐变硬挺立,顶起一个小帐篷。

    喘出的声音变了调,裹上情动的甜腻,清冽的花茶甜香漫延开来,化作万缕细丝,柔柔缠上醉酒的Alpha,强制拖入欲望深渊。

    夏蓝摸索着解开司成煜裤腰带,拉下内裤,滚烫的器物沉甸甸打在手心,勃勃跳动,蓄势待发。

    手指收拢,彻底捕获巨物,掌心摩挲过饱涨的顶端,铃口翕张,追着抚摸吐出粘液,沾了满手。

    抽回手,换做湿热的阴唇贴上去,谄媚地吸住柱身,坚硬的龟头抵上穴口,那里便乖顺地张开,一点点将巨物往里咽。

    穴肉被撑开,痉挛着丈量入侵者的尺寸,夏蓝扶着司成煜的肩慢慢坐起,已经有点吃不下,感觉在吞咽最大型号的按摩棒,快要碰到生殖腔,可仍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

    他难耐地喘息,暂停下吃入的动作,想要稍作适应,穴肉却情不自禁地攀附那根火热,收缩蠕动,绞着缠着索要快感。

    果然够淫荡。

    仰起头继续往下坐,腰上的手似乎更烫了些,连带着大腿烫化了般发软,龟头戳到了腔口,酸麻涌入小腹,又顺着脊背直逼大脑。

    快意疯狂滋长,体内这根较之司老爷的更粗更硬,更不同于往日捅进身体的死物,穴道被塞了满当,无比清晰地感受那物的形状,温度被铭记,眼角逼出了泪花。

    “少爷,”嗓音沾染了情欲的沙哑,溢出一声低吟,“您全都进来了。”

    一面小幅度摆腰,一面握住司成煜令一只手放到嘴边,探出小舌从指根舔到指尖,接着含进嘴中吸吮,将上下两张嘴都玩出水声。

    身体太熟悉性交,没一会儿情潮渐猛,生殖腔挑逗般往龟头上撞,却不肯开口,淫水不知羞地往外流,交合处一片粘腻,屁股湿得一塌糊涂。

    “少爷,啊——”

    身下人依旧双眼紧闭,仿佛身体的欢愉与精神无关,夏蓝狠下心腰肢下沉两分,强忍着被戳开的酸涩,阴茎插得更深,生殖腔口浅浅咬住顶端。

    失去标记能力的老爷无法触到腔口,身体最里处第一次被造访,难言的酸胀混着快感一波波往上涌,双腿抖得厉害,一时不敢再动。

    “少爷,嗯……”手指还吮在嘴中,堵不住呻吟,“您太大了……”

    再深一点,吞下整个龟头,夏蓝受不住地弓起背,手掌陷进地毯,狠狠攥紧。

    这一低头,冷不防瞟上了司成煜的脸,刚刚还闭合的眼睛不知何时睁开,漆黑的眸子如两口深潭,蕴着不见底的浓黑,冷冷锁住他。

    慈祥的父亲舍不得用军人的气场吓唬儿子,第二次掉进这双眼里,夏蓝仿佛跌入尸山血海,与死亡对视。

    “少……”犹如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情欲冷了大半,嘴唇张开竟吐不出话,基因在战栗,叫嚣着逃离。

    司成煜会杀了他吗?

    还是把他送回教管所?

    冰冷的机器会闯入生殖腔,喷出液体,痛苦地清洗一切痕迹。

    他应该逃走,或者立马跪下来乞求宽恕。

    可恐惧掌控了身体,动不了。

    口中的手指忽然动了动,夏蓝一惊,牙齿猝不及防磕了一下,连带腰眼一软,方才还不上不下的屁股竟沉沉坐了下去!

    “啊——!”惊叫冲破喉咙,生殖腔被彻底顶开,眼前闪过大片白光,腔内似乎起了一把火,又像被烈火从中劈开,灼热地烧蚀香甜的花茶,软肉被烫怕了,抽搐着喷出大股腥臊淫液。

    手指还在往口腔深处探,压住软舌插向咽喉,夏蓝颤抖不止,恐惧与灭顶的快感交织,被掐住下颚看向司成煜腹部。

    蓝黑的军装上多出了一滩白液,罪魁祸首还耀武扬威地翘着,被注意到时得意地抖了抖。

    他被捅射了,女穴与鸡巴一起高潮。

    舌头被扯了出来,晾在外面,吞不下的津液从嘴里溢出沿着下巴滑落,像条被操失神的母狗,淫荡下贱。

    “你弄脏了我的衣服。”

    声音沉沉灌入耳里,带着醉酒后低哑的磁性,可鼻腔被另一只气息占据,温暖热烈,似太阳又似火焰,是信息素的味道。

    玩够了舌头,手掌一路下滑,似乎被细滑的肌肤紧紧吸住,再也放不开,顺着玲珑的曲线抚摸。

    夏蓝只觉身体里里外外要被烧透,被滚烫的掌心揉得战栗,快要喘不上气。

    器物安分的蛰伏在腔内,初尝极乐的软肉意犹未尽,扰人的痒意不断滋生,他想让这根硬热动一动,又尚未从恐惧中走出,掬起一捧泪,湿漉漉地看着司成煜。

    似乎读懂了他的犹豫,司成煜替他做出选择,手掌掐住那截白嫩的腰身,高高抬起而后重重按下!

    “呃嗯!不——!”

    腔口闭合又被操开,紧固的双手不允许他弯腰,每一寸力道都被完整吃下,卵蛋拍打屁股,“啪啪”作响,被撞得泛红。

    锋锐的快意愈攒愈多,思绪被情潮掀翻,在浪里浮沉,顶得太快,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挤出躯壳,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临近节点,司成煜骤然松了手。

    “唔!!!”

    重力狠狠将他扯下,阴茎被吃到根部,犹不够似的裹着往里吸,夏蓝一下就软了腰,颤抖着倒在司成煜胸膛上,抖着屁股喷出一湾热流。

    胸前也感觉到了湿意,司成煜抬起夏蓝下巴,正见两行清泪从泛红的眼角流出,串珠似的往下坠,于是凑近舔尽,呼出的热气扑在夏蓝脸上,“怎么这么多水。”

    夏蓝呜咽出声,不敢说自己是因为被吓了个够呛又被抓着高潮后出现的应激反应。好在司成煜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搂着他翻了个身,两人位置互换,再度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