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宴初次催眠,把被肏当成被野兽追(蛋2:藤蔓在子宫里产卵)
谢祁伸手向前端摸去,摸到本该存在的东西,他反而更难言,现在他既非男也非女,定不能让别人发现的他身体的秘密。 他看着自己腿心的东西忍不住伸手抚上,想摸摸是不是假的,但触碰时那陌生的快感,一下让他惊喘一声,自己的鸡巴也挺立起来,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谢祁羞愧异常,清冷的面庞有些发红,直接狠下心掐了一把自己的骚逼,又痛又爽的感觉,反而让他呻吟出声。 白日就在房间内做这种类似自渎的事,身体上的变化带来的羞耻感,谢祁眼眶发红,他眼眸睁大冷清的面容也有破碎的迹象,这样的他还能成为理想中的带来海晏河清的名臣。 随后他又想到司马迁,孙膑,这些人都已不可成之身做成了大事,他为何不可,眼角的红晕还在,但他已整理好起伏的心情,忽视自己的问题。 可这身体带来的变化,就像他本人一样,一旦有人扒开坚硬的外壳,就能发现这鲜红脆弱的蚌肉。 春日宴很快到来,谢祁坐着马车,轻车出行,春日宴中百花齐放,其乐融融,曲水流觞的门面在到处装饰着宴会,酒具杯盏,觥筹交错。 诗人才子们早早来到这里准备,他们在此间讨论了几个时刻,却不自觉地注视门口,都在等待一个人。 在万众瞩目之下,谢祁踏着风月款款而来,他不再是一身青衣,身着洁白带着金色祥云文的云锦袍,衬得他清正贵气又带有雪中的清雅,面如冠玉。 在场的人都目露惊艳和热切,神色无比激动,这位的名气冠绝盛京可以说无人可及,是在场所有人向往的对象。 “淮净居士来了”议论纷纷,甚至还有人赋诗一首来表达对他的喜爱,这是早有人吟诵过的赞美他的诗,由于过于出彩,他们还背了下来。 “吾爱谢大家,风流闻天下。” 谢祁神色丝毫未动,依旧是那么冷淡,他轻轻抬起眼看,向眼前围过来的人神色写满淡漠,他如同注目空气,并不把眼前的人们放在眼里。 “多谢诸位。”旁的话也不在有了,清冷表象与平时一般无二,谁能想到他前些时候还在为着身体的原因而烦恼,还在为出行问题而担忧,到现在又撑起冷淡的样子。 人群中的楚风袭看着他的状态明显有些兴奋,灼热的视线舔砥着谢祁的全身上下,谢祁敏锐地察觉到什么,抬眼向那里望去,什么也没有发现。 春日宴的流程,一如既往的无趣,谢祁在酒醉之时,无力地出去吹风,正巧被楚风袭赶过来。 有些不适,谢祁看着他皱眉,似乎是对他锲而不舍追求的厌烦,这时楚风袭看着他的明净的眼眸轻声说:“名士妓子。” 谢祁的眼睛霎时间变得空洞无神,好像一切意识都已失去,清冷的样子依旧在,只是少了那么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 “跟着我去那个房间。”这里并不隐蔽,楚风袭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命令到,谢祁似乎从没有这么乖巧过,被楚风袭拉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反抗。 “看着我的眼睛,每当我的眼睛眨动一次,你就会陷入更深依赖感中,如果听懂了,就重复一遍。” “每当我看……眼睛…会陷入……依赖感……” 楚风袭不住地眨动眼睛,一次一次谢祁的神色也明显变得比以前放松。 他陷入深深的信任中,对楚风袭的话没有反驳的意思,现在谢祁的催眠接受度是初级,中级,深度的催眠,还需要更多的性欲积分,才能改变他本身的想法,现在只能命令一些沉睡,抬手等不改变他观念的事情。 “你面对楚风袭的靠近会感到很愉悦,因为他一直努力对你好,你一直在拒绝他,所以你偶尔也会感觉到些愧疚,这些愧疚会转化为你对他宽容的理由” “你会对他的行动有一定程度的默许,楚风袭耶从军后,身上与你的不符的气息,让你在看到他时会忍不住写抗拒接触,但因为宽容抗拒不了,而每一次楚风袭和你接触,你都会有被侵占的感受,当这被侵占感多了之后,你会渐渐地对他有好感。” 谢祁看着他神色明显过挣扎,最终还是应和道:“…亲近…从军…有……好感…” 楚风袭眼中闪过喜色,看着催眠系统上浮现的稿子渐渐消失,他几乎不可相信自己梦寐以求这么久的东西终于到来了。 “宿主不想尝试一下他的滋味吗,现在他是被催眠状态,你做什么他都不会察觉的哦。” 楚风袭看着衣衫清贵,风采逼人的谢祁,想起来他那个未被使用的骚逼,心中忍不住的火热“谢祁,你会感到自己在做梦,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反应。” 他将谢祁放在床上,整个人都在开餐前兴奋着急的状态,扒掉谢祁的衣服,他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双他梦寐以求的白皙漂亮的足,和那前几天才刚安上的骚逼。 骚逼粉嫩的样子是未被开发的可爱,外面的阴唇紧紧包裹的骚逼,像在抵抗外来入侵,谁又能想到如此逞强的外表下,是如此柔软的表象。 如同进军前的信号,“把你的脚放在我的鸡巴上。” 白嫩的脚和丑陋的鸡巴,这样的色差让楚风袭感到兴奋,他收集了那么多条谢祁的贴身衣物,谢祁用过的东西,终于有一刻他能亲他,能这么接近谢祁,嘴巴舔上谢祁的胸口,从脖颈吻到腰间,舔过耳垂,大片的红痕遍布在白皙的身体上,这样清冷的美人在你身下任你动作的样子,无法不让人心动,仿佛是刀将刃对别人,却用背向你。 欲望的红晕层层蔓延,谢祁的神志流离在梦境深处,他根本反抗不了这层层滴滴的快感,鸡巴在白嫩的脚中抽插着,磨得脚心抽痛,脚掌紧扣,粉嫩的脚趾蜷缩蜷缩起来,完整地按摩着鸡巴。 爽快感让他的喉咙中发出喘息,身体四处的感觉,让他眼角流下无法承受的泪水,他斑驳的红痕在白皙的肉体上溅起淫靡的花朵,让人食指大开,色欲喷薄。 “…啊啊……走开…啊…”没经历过性事的谢祁神志在深渊中沉浮,只是当做正在被野兽侵袭的梦,并不了解这陌生的快感是什么,单纯的令人发笑,平素高傲冷淡的脸泛起脆弱的红,让楚风袭明显呼吸变粗。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是不是早就想勾引我,这个骚货,肏死你。”边说边用狰狞的大鸡巴在嫩足中抽插,不满于身上无关痛痒的痕迹,在这已经被他打上烙印的美人身上,他盯上了那个刚被制造的骚逼。 嫩白的骚逼被阴唇保护良好,却被楚风袭的嘴轻易拨开,舌尖舔上这从未经过人事的逼口,酥麻感让谢祁紧致紧绷的身体一瞬间瘫软下来,纤腰直颤抖,本来紧绷的腰肢,现在完全变成一趟春水。 “…啊…不要…”这样熟悉的快感让被催眠的谢祁想起那没有人看到过的肉花,他难耐地喘息,颤抖,呻吟着,不知怎么排解。 阴蒂被舔得通红,汗水从细嫩的皮肤上滴下,属于谢祁身上特有的清淡香气萦绕在鼻尖,反而让楚风袭变得更兴奋。 “淮世,终于是我的了,只是我一个人的。”原本只是想得到谢祁的爱的楚风袭,在受到系统的蛊惑之后,一点点变得不满足,他不要呵护谢祁,他想要跟谢祁玩一些更激烈的东西,他要让谢祁彻彻底底,变成他一个人的东西。 嘴巴接到逼上,咕叽咕叽的水声吸允感,让谢祁的骚逼发出一阵阵麻痒。 舌尖在处女逼里扩张着,从未经人事的阴道被牙齿嘴巴的吸允攻击,让谢祁身体脆弱的打颤,在眼角的泛起美丽的红晕,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息,鸡巴在双脚中的挺动变得越发激烈,随着谢祁水流更多,他挺动得越发兴奋。 现在这个人是在他的掌握之内,这样的感觉,让楚风袭叶鸡巴顶端冒出液体,弄脏了可怜被磨红的脚。 舌尖扩张够了,谢祁的逼已足够松软,楚风袭不再等待,将鸡巴捅进了这刚刚出生没几天的稚嫩的骚逼里,那处女膜被肉刃一下捅破,肉刃消灭这最后的阻碍,谢祁的处子血随着他的挺动,流到床单上。 如果谢祁的衣服不拿走的话,现在已经被血液和各种液体打湿了,想到这里楚风袭反眼睛发红,他用鸡巴在逼里快速抽刺着,发出野兽的低嗥,按住紧致的腰肢,一次次的挺胯冲刺,仿佛在做俯卧撑一样,长时间从军带来的好体力,让他轻松抱起谢祁,丝毫不遮掩,谢祁如同被操控的娃娃,呆呆的任着他动作,忍不住诱惑,那微微张合的唇吐出的热气,都在勾引楚风袭亲上。 骚水在抽插润间滴在他们交合处,让两个人的肉体间都充满滑腻的水痕,楚风袭勾着谢祁的舌头起舞,快感让谢祁懵懂的眸子泛起层层水光,娇喘的呜呜声从嘴里发出,好像承受不住这样的快乐,而在外界失贞的一切,不知羞耻的淫乱,在谢祁的脑中,他只是在梦里被野兽追赶。 冷淡的睫毛带着湿漉漉的水意,白皙的皮肤上也是斑斑点点的红,一次一次肏到深处,没有经验的楚风袭只会横冲直撞,借着力气的优势,每一下都能残忍地碾过最敏感的骚点。 “…哈…好累…啊…哈…”谢祁的面庞冷淡破碎,窒息和快感一起涌上脑海,他仿佛风雨中的木板,随时会被浪打翻。 还是第一次他承受不了这种濒死的快感,那种仿佛整个人都不是自己的无力感,使他身体恐惧地下意识向上逃走,但猎物无意识地撤退只会引起猛兽更激烈地进攻,楚风袭握住他的细腰,在鸡巴上抱起身子,等完全脱离又狠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