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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胡萝卜插到潮喷,学弟要求喝奶

    站在厨房的少女靠着冰箱,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大半,雪白的乳肉从开口处露出,细细看去上面还印着些许指印,一看就是刚被人狠狠地大力揉搓过。

    再看那下半身,裤子后头被人用什么划开一道口,那口子从腰线处延伸到腿间,肥嫩白皙的臀肉半遮半掩地露着,下面的蚌肉湿润鲜滑,此刻正咬着一根色彩艳丽的胡萝卜,叫人看了直想骂这骚逼,为了满足自身肉欲连蔬菜都不放过。

    可月眠也是迫不得已,刚从冰箱拿出的胡萝卜冰凉坚硬,就这么硬生生地插入娇嫩的穴内,月眠打着抖,细看那穴肉发着颤,热量被冰凉的柱身汲取,她难受极了,双腿软着想往下蹲。

    “站好!”

    骤然出声的司宥将月眠吓得一个激灵,小手一松,那没被夹紧的胡萝卜就擦着滑腻的穴肉往下掉。

    一旁观察的少年一个跨步上来,伸手抵住往外滑的物体,巨大的压迫感向月眠袭来。

    月眠心绪微慌,仰着脖子冲司宥摇头,抢先开口:“不是我,它、它自己要掉的。”

    司宥哼笑一声,而后神色倏冷,手上用力向上一顶,那胡萝卜破开层层折叠的穴肉,就这么直直地戳到了头。

    “骚逼被插松了?昨天被我干完你又跑去给谁送逼了?”

    “啊!没有,呜呜,是骚逼太、太滑了,没有夹紧,我错了呜呜,没有别人,好痛,啊-别别动了,呜呜好涨~”

    司宥扶着她的腰,稳住月眠往下滑的身子,另一只手却毫不怜惜地猛戳狠插,次次都戳到那层软肉,冰凉的柱身被温热的穴肉浸染了些热意,也让月眠渐渐品出些舒爽来。

    看出她的情动,司宥手上毫不含糊,硕大的胡萝卜棍子被一杆杆捅到子宫颈,将那柔嫩的宫口干得酸胀不堪,那尖端还被司宥恶意地顶着那处又戳又磨,月眠被捅得宫口一阵痉挛,连带着全身都过电似的打着哆嗦,一股阴精从深处喷洒而出,顺着穴口处的缝隙流了出来。

    “被萝卜插喷了?骚逼。”司宥用手沾了点凑到月眠唇角,月眠嫌弃地别开脸。

    “——啊!!!——不-”下面本就本就被敞开着玩得敏感不已,司宥还变本加厉地揪住她的奶头又掐又拉,一下拉长了乳头弹回去,一下用大掌抱着整个乳肉揉面团似的揉扁搓圆,将乳肉从指尖的缝隙处挤出才得以罢休。

    月眠的小奶子没两下就被捏得红肿,尤其奶头肿成了两个指节大小,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周围的乳晕都仿佛扩散了许多。

    她放开揪着司宥衣袖的手,颤抖着去阻止对方在自己胸口作恶的大掌,可她一个女生力气哪里比得过司宥,况且她现下上下都被玩弄着,更是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如此一下,双手推拒掉动作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月眠被弄得没办法,只好软着嗓子开口求人:“别弄了,好痛,轻、轻一点好不好?”

    她挺着奶子,将奶肉向对方手里送去,以此缓解被弹乳头的疼痛。

    司宥面无表情,可眼里的欲火却挡也挡不住,要是月眠聪明点就该知道不该在男人欲火焚身的时候求饶,她这样求人轻一点跟求人肏死她有什么区别。

    她越是这样软弱可欺的姿态,司宥就越想将人压着欺负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叫那张嘴只能用来含着他的屌,或许还会呻吟着往外淌精淌尿,双腿岔开被插得爬都爬不起来。

    司宥停下手中的动作,平复着内心汹涌的欲望,他低哑着嗓子开了口:“很痛吗?”

    以为她的服软终于有了些许功效,月眠急切地点着头,泪光盈盈地盯着司宥,希望对方能够大发慈悲。

    司宥心里软了一块,忽觉喉咙有些干,喉结在优美修长的脖颈上下滚动着。

    “那怎么办?我好渴,请我喝奶就不捏了好不好?”

    “喝奶”两个字冲到月眠脑门,臊得她头眼发昏,她小声地反抗着:“没有...没有那个,我可以给你去倒水。”那嗓音带着些哭腔,将司宥撩拨得青筋直跳。

    说完就要往客厅走。

    司宥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用力,把人带回怀里,他低着头,将下巴抵在圆润的肩头,深吸了口气:“怎么会没有,我都闻到小母狗的骚奶味了,你挤一挤。”

    月眠只觉得整张脸都在发烫,从脖颈处红到了耳朵根,语气似要哭出来似的:“真的没有,我,你,不信你去网上查查,要生孩子才、才会有...那个的。”

    “哪个?”

    “.........”

    见月眠不答,司宥也不生气,手上懒懒地拨弄着乳肉:“嗯?你刚刚说想给我生孩子?”

    被搂着的女生浑身打了个哆嗦,红着脸不说话,心里嘀咕着她哪敢想这事,嘴上却不敢说出口。

    司宥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地好,问题一直得不到回应也不见他变脸,只是用手扶了把往下滑的胡萝卜,继续向深处顶了进去,继而将手移到红得要滴血的耳垂处把玩着。

    “怎么这么红?我说错了吗,你不想生我的孩子,不想有奶水给我喂奶?”

    “我...我,呜呜,你别这样。”

    “我哪样,说啊,想不想被我射大肚子。”

    月眠的头越埋越低,要是地上有个洞她估计就要钻进去了,久久不答,胸口处被不满地捏了下,她嗫喏着:“想.......”

    一颗乌黑的脑袋凑到她脸颊旁,洗发露的清香扑鼻而下,月眠下意识屏息,她听见旁边传来清冽的声音:“什么?听不清呢姐姐。”

    不似往常平静淡漠的语气,不知是不是月眠的错觉,总觉得这人有些撒娇的意味。

    撒娇,司宥撒娇,她一见钟情的男神对着她撒娇,还叫她姐姐,那么高冷恶劣的性子居然对着她撒娇诶。

    姐姐这个称呼将月眠迷得七荤八素的,她眼神迷离,手不知觉地去摸搭在肩上的那张脸,脑子不太清醒地开了口:“喜欢你,好喜欢司宥。”

    身旁的人噗嗤笑出了声,随即又敛了情绪:“我问你这个了吗?不认真听我说话哦?”

    “听..听了!”

    “嗯?那我刚刚说了什么?”

    此刻月眠早已被迷得晕头转向,不知东西,什么话都敢往外倒:“想被司宥射大肚子,挺着肚子挨操,一边挨操一边被司宥喂奶喝,这样就不会口渴了.....”

    “这是我说的?只有淫荡的小母狗才会说出这种话吧,你怎么这么骚,平时经常说吗?也像这样送上别人家门,衣衫半露地被人搂在怀里,下面的骚逼还不知廉耻地咬着别人家里的东西,你看起来很熟练嘛,姐姐?”

    骤然间被套上这么多莫须有的罪名,绕是此刻意乱情迷,月眠也慌得不行,她呜咽着摇头:“没有,没有的,别这么说我了呜呜,你明知道....”

    “明知道什么?明知道你的骚逼被我破了处?可是姐姐这么浪,刚破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来给我送逼,我怎么知道你昨天有没有不老实呢?”

    “真的没有!”月眠有些生气了,她带着怒气地拨开胸前的手掌,不然人继续捏着她的奶肉。

    司宥笑出声:“生气了?还不让我摸,那我渴了怎么办啊姐姐。”

    像是害怕月眠真的去倒水,他补充道:“我就想喝奶,怎么办呢,你没有的话,那我喝别人的好了。”

    听了这话月眠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瞪着身后调笑的人,声音不大,却一字一顿:“不-可-以-不可以开这种玩笑,我会生气的。”

    见司宥丝毫没有被威胁到的模样,她加重语气:“我真的会生气的!”

    “所以呢?为什么不可以,你以为我们什么关系?”

    月眠瞳孔紧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宥,语气颤抖着:“我、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我不是你女朋友吗?到底为什么要开那种玩笑?如果不是,如果他们没有在交往,那他为什么要对她做那种事?为什么要喊她来家里吃饭?为什么要这样搂着她叫姐姐?

    月眠心里一片乱麻,脑袋嗡嗡作响,她探寻地紧盯着司宥的双眼,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她看见那张漂亮的唇瓣上下开合,说出她不想听的话:“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你谈恋爱了?”

    月眠心里咯噔一下,我什么时候跟你谈恋爱了?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这话激得她肢体都不会动了,脑子不太灵光地重复中司宥的话,胸腔砰砰作响。

    半晌她清醒过来,好似才听见对方说了什么话,将身子拧过来面对着少年,双手猛地想前方大力推动,抬腿狠狠地踩上旁边男生的脚。

    司宥闷哼一声,却没有将人甩开,他不动如山,将人紧紧地锁在怀里,脸深深地埋进月眠颈侧:“好凶啊姐姐,你说过要跟我谈恋爱吗?”

    “你收了我的花!你还对我,对我...”月眠说不下去了,但她很愤怒,可是听见司宥的吃痛声,她还是有些心疼地挪开脚。

    “对你什么?我的脚被你踩得好痛啊,你还不给我喝奶。”

    现下月眠满心愤怒,哪还有半点刚刚娇羞的样子,她丝毫不理司宥的抱怨。怎么都挣不开这人的束缚,月眠冷下脸来:“放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怒气,体内像是被点满了炮仗,月眠也知道确实是自己主动自愿送上门的,可她就是觉得委屈,起码现在她不想理司宥了。

    “真的要我放开吗?放了我就不会见你了,以后都不会。别说两个星期,就算你再跟踪我两年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想清楚了?”

    真的要放开吗?月眠心里委屈极了,她知道自己是倒贴上来的,样貌性格能力,哪哪都配不上司宥,可是他们明明已经做了这么多亲密的事,现在对方却连句软话都不肯说来哄哄自己。

    见月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脑子又不好使,司宥真怕她脑子一抽真跑了,他不想将人逗得太狠,搂紧了纤腰刚想开口,却被一阵铃声打断了。

    月眠神情恍惚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连打车的心情都没有,司宥接了个电话便匆匆走了,还让她别乱跑。

    哈,别乱跑?连个搪塞她的借口都想不出来么,只能叫她别乱跑,是了,他们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关系,哪能让人费心神想借口呢?

    她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使劲地吸了下鼻子,冬天可真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