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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食物play 2 烈酒灌入)

    【八十】

    原本鲜嫩白脆的笋浸渍了花蜜,变得绵润甘美,泛着琥珀色的莹光。象牙筷箸顶开极力收缩的蕊心,强迫着娇软的穴口将笋片纳入,甚至在花径内画着圈儿搅动,让微肿的穴口不住吃痛张合,仿佛急不可耐地吮吸着筷身,竟别有一番旖旎之态。

    一筷接着一筷,不出半刻钟,一小碟蜜笋花儿都被皇帝喂进了顾寒舟身下小口。屈辱之意堵在胸间,顾寒舟眸光更黯淡了不少,无声吸了口气。然而纵是有心抗拒,媚肉蠕动着倾吐异物,筷箸却毫不容情地戳弄着,另一手还不时执起汤匙压实,将冒头的笋片通通封堵回去。

    “莫急,朕晓得蜜笋才巴掌大的一碟,压根喂不饱你。”皇帝转而挟起一个玲珑可爱的翡翠豆团,挤出一抹笑,道,“尝个豆团罢,朕记得这玩意儿从前你极爱吃。”

    说起从前,皇帝持箸的手稍稍一顿。他偷眼轻瞥顾寒舟反应,却见顾寒舟垂下视线,双目失神地望着地面砖石,好似未闻。不知怎么的,酸涩与愤然混在一处冲击上脑,皇帝气息急促了一瞬,随即便强压下去,冷硬了心肠,道:“你既不想听朕说话,朕就不白费口舌,权当你都应了罢。”

    借着一股郁躁之气,手上筷箸仿佛都化作了冰冷的刑具,将糯软的豆团囫囵推入密蕊中,将花径侵占得鼓胀生疼。

    一个,两个,三个……龙眼大小的小豆团塞到第六个时,顾寒舟已坐直了身体,异物之感烈得厉害,下一刻几乎都要从喉口溢出。

    皇帝沉吟片刻,取了一个银盆置于他身下,用筷箸将喂入的豆团笋片掏弄出来,再取了果子露,提着玉壶倾入花径深处细细灌洗一遍。

    待穴中清空,一块甜润的白玉莲糕又被急不可耐地送入穴中,被靡红的媚肉颤颤地卷住,密蕊敏感地翕张,乍一看似不知餍足一般吞咽着。皇帝被此等风光取悦,手下动作不停,不多时莲糕碟子空了,又转而挟起汤团大小的蟹黄包子……

    如此一轮轮下来,密穴遍尝了蒸金瓜、五珍脍、樱桃肉、芙蓉饼等物,甚至连剥了壳的鸽卵也一粒粒吞过又吐出,被调弄了足足半个时辰有余。

    皇帝笑他此次“大饱口福”,使人将放凉的菜品煨热,用小勺将半碗虾仁饺子喂到他身下。汤汁将被反复撑开的穴口灼得瑟缩,皇帝压下被他摇得咯吱作响的交椅,一手钳住他腰身,另一手残忍地入口微烫的虾饺并汤汁一道送入。

    顾寒舟疼得蜷起身,又被皇帝强行展开。皇帝手掌拨开他鬓边乱发,细细打量着他泛红的眼角,用拇指在他脸颊上摩挲着,道:“疼?”

    顾寒舟牙关打战,却依旧没有回应。

    再舀了一勺灌入,感到这具白玉也似的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皇帝另一手指尖拭过他眼角,失望道:“想来疼是疼了,却怎的还不哭?”

    顾寒舟双目已有水光,眼眶微红,但确是未曾落泪。听到皇帝这般话语,脑中虽昏沉滞涩,却隐约起了一股执拗,不肯令他如愿。

    大半碗虾饺并汤汁灌了进去,顾寒舟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浑身泛起淡淡的粉红,好似受温热的水汽熏蒸了许久,又似染了层淡淡的胭脂。

    皇帝爱不释手地在他身上逗弄许久,唇齿留下一串爱痕。顾寒舟胸口红樱被咬得如两粒熟透的红果,无助地肿胀挺立;身下两粒可怜的小丸也被弹弄揪拧得大了一圈,与被揉搓得发疼的玉茎一道,有气无力地耷拉在腿间。

    皇帝未免汤汁外泄,在密穴处封了一个大大的栓塞。直至罢手,才施施然将栓塞拔出,托起顾寒舟臀肉,让穴中灌入的佳肴倾泻而出,落入银盆之中。

    顾寒舟强忍不适,长睫不住抖动。

    皇帝手指探入他花径之中,感受着比往日更软热的触感,在润泽的穴口上拨弄几下,遗憾道:“若不是今晨已幸了顾卿一次,不宜贪多,朕非得亲身上阵,教你哭着求饶不可。”

    虽一时用不得,皇帝却也未打算轻饶了他。一碗浇了糖汁碎果的沙冰被他端在手中,再次一勺一勺地喂入饱经蹂躏的密穴之中。

    刚被热流熨烫不久的密穴惨遭冰寒凝冻,猛然动摇抽搐。顾寒舟面色煞白,挺起腰身旋拧,却始终避无可避。

    皇帝喂了小半碗,见他被迫得双目水光愈盛,鼻尖发红,却强忍着不愿落泪,不知想了些什么,忽然便停了动作。

    待顾寒舟以为他终于收手之际,他陡然抄起一壶烈酒,将壶嘴送入红肿翕张的穴口,将甘冽的酒液汩汩灌入!

    “……呜!!!”顾寒舟肩头一挣,身体猛然上弹,像一尾被丢入热汤锅的鱼儿,巨大的力道甚至带得交椅大幅摇摆,发出刺耳的磕碰摩擦声。

    皇帝将椅背斜抵在墙上,使得他穴口向上抬起,又大力拨开他臀肉,将手中酒壶壶嘴竖得更直,酒液哗啦啦地浇在内壁之上,甚至淋向敏感娇嫩的花心!

    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顾寒舟哽咽失声,眼前模糊一片。

    皇帝一壶酒灌完,竟也就放过了他。见顾寒舟脸上泪痕斑驳,还捻起袖摆替他擦去眼角泪水,放柔了声线,道:“今后疼了莫要忍着,不然朕还当你真受得住,平白教你多吃了些苦头。”

    皇帝的话,顾寒舟素来入耳不入心。他说了几句,皆像往湖面丢了片轻飘飘的叶子,连半分回应的声响也无。

    刚折磨他一轮泄过火气,皇帝此时也不恼,替他解开手足束缚,唤人来备了温水亲自替他梳洗上药,再用细柔的被单裹了,送回榻上 。

    皇帝将帘幕拉下,怕他想不开伤了自己,用软丝绦将他四肢缚了、替他束上口衔后,方无微不至地替他掖好被角,俯身在他额上吻了吻,轻声道:“歇着罢。好好想想朕的话,不然别怪朕用些手段——多吃几次教训后,自然会记牢。”

    往日他心心念念的乃是顾寒舟能向自己软声求饶,如今也不指望太多,竟想着让他多变几回脸色,落几回泪,这般便也就够了。

    谁让这些时日,也只有他忍痛落泪的时候,身上的鲜活气才多了几分呢?

    皇帝胸口堵得厉害,心中烧着一团不知名的野火,晃眼见顾寒舟又恢复了平日寂然的模样,眉头止不住紧锁,一顿足,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