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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带徐明乐去吃了烧烤，是个路边摊。小姑娘嘴上叫他别乱花钱，说自己不爱吃这，吃起来却很开心。

    屋子里没开灯，徐明远皱着眉走进主卧，夏眠还在睡，脸蛋红彤彤的，唇上却没点颜色。

    他握了握拳头，又无奈放松了下来，走出了卧室，去了厨房。

    冰箱食材不少，当然不可能是夏眠那个小少爷买的。徐明远匆匆下了碗面，窝了个荷包蛋在上面。全熟，他知道夏眠不爱吃溏心蛋。

    然后才重新走进卧室把夏眠喊醒。夏眠被吵醒也没有什么起床气，他只是皱皱小鼻子，再软乎乎的揉揉眼睛，睁开了，意识还没清醒，慢腾腾坐起来了，才终于算是正式醒了。

    他看到徐明远站在床边，猫眼猛地瞪大了，一下子掀开被子跪坐着，呐呐地想张口，又没想好说什么，只能扯出了个讨好的笑来。

    徐明远说:“你又躺了一天？”夏眠攀着他的胳膊，小声说对不起。徐明远又说:“去刷个牙，再出来。”夏眠便乖乖去洗漱了。

    等夏眠出来时，面恰好已经变成了正好入口的温度，夏眠像是被天降的大礼包砸中了，又把猫儿样的眼睛瞪大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是给我做的吗？”

    徐明远有些不好意思，只能让声音尽可能冷下去，“别想太多，怕你饿死了。”

    话是这样说，夏眠还是高兴得不行。他兴奋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把面搂进了怀里，像只护食的小松鼠，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着面。

    夏眠不是头一次吃徐明远做的饭，早两年他们刚认识那会，徐明远经常给夏眠做饭。可等到夏眠强迫徐明远和自己在一起时，徐明远被夏眠家里威胁又不屑的警告还想不想上学时，徐明远屈服了，可他也再没给夏眠做过饭了。

    夏眠把一整碗面都吃光了，连汤都没剩。徐明远有些吃惊，怕他吃撑肠胃出问题，又不好问，因为觉得问了会显得自己很关心他。

    徐明远还是没说什么，把碗端进厨房洗了。夏眠巴巴地凑在他身边，酒窝一直挂着，显得很是无害。徐明远心里痒痒的，只能一遍遍警告自己，你别被他骗了。

    6.

    夏眠果然吃出问题了。

    徐明远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夏眠缩在床上抱着肚子，额上冒着细汗。

    他快步走上前，安抚性拍着夏眠的背，“怎么了？哪不舒服？”

    夏眠哭的直打嗝，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小远哥，我肚子痛，”，夏眠软着嗓子，“你哄哄我，小远哥，你快哄哄我。”

    徐明远的心揪在一块，他不搭话。把夏眠的手掰开。夏眠哭的越发凄惨，“你干嘛？你不准不管我！”

    徐明远还是走出了房间，夏眠顿时不吭声了，咬住唇安静的流着泪。

    可没想到徐明远又回来了，他端着杯水，手里拿了盒药，夏眠身子一软，拱上前拽住了徐明远的衣角，又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了。

    徐明远把小哭包搂起来，照着说明书给他按出几颗药，手举着喂进夏眠嘴里，又把水凑到了夏眠唇边，扶着他喝下了。

    夏眠饭量一直不怎么好，家里照顾得再精细，也遭不住自己折腾，得了胃炎。这次饿了一天骤然吃这么多，果然又犯了胃病。那盒胃药还是之前他们没有闹成如今这样的时候，徐明远买给他的。徐明远想想从前，又想想夏眠偏执的看着自己的疯狂。心下一片恍然。

    夏眠吃了药没睡多久便醒了，此时已经是夜里一点。他白日里睡得多，药效原因又睡了两个多小时，实在睡不下去了。

    徐明远还没睡，他在复习专业课知识。

    夏眠轻手轻脚的凑到了徐明远身后，一个饿猫扑食，搂住了徐明远的脖子。

    徐明远一怔，手上的书已掉在了书桌。

    夏眠轻车驾熟的拽开了徐明远的睡裤，还不容他拒绝，便张口含住了肉棒的顶端。徐明远倒抽了口气。

    夏眠用灵巧的小舌头去戳肉棒上的马眼，津津有味的舔过柱身。手上还不老实，又捏又揉两个分量不小的肉球。

    徐明远低头，看到夏眠柔顺的跪趴在自己的双腿前，艳丽的唇瓣含着自己的肉棒，因为它实在是有些大，他含的那样困难，猫眼也不自觉染上了氤氲。

    夏眠脱去了自己的内裤，攀着徐明远的脖子爬了上来，让白嫩的臀部亲密的安抚着跳动的肉棒，一下一下，把花心都沾得黏黏糊糊。他伸出手扶住火热的肉棒，想把它带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徐明远整个人都绷紧了，但他还是按住了夏眠，“我去拿套。”

    夏眠四肢并用死死地搂着他不动，“不要套，你直接进来嘛。”徐明远屏着呼吸，头上已经忍出了汗来。

    “你怎么这么浪，忍着。”徐明远说着，一下抱着夏眠站了起来，不带套会疼。

    徐明远走到床边拿出来安全套，夏眠像只小袋鼠一样挂在他前面，他把夏眠放在了床上，夏眠立马接过安全套殷勤地给他带上了。

    徐明远心里有股无名火，又不甘心总被情欲牵着跑，只能恶狠狠地把气泄在夏眠身上。安全套刚一戴上徐明远便狠狠地撞了进去，夏眠非常短促地“啊”了一声，随即便成了只被扼住后劲脖的猫，发不出声音了。

    太深了。夏眠缩着脖子想往上躲，却被徐明远死死扣住大腿拉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夏眠崩溃地叫了出来。

    徐明远把夏眠的腿揽在一起，俯身把它们压在了夏眠的胸前。他注视着夏眠的眼尾，是粉的，是哭出来的颜色。他的贝齿咬着下唇，竭力克制啜泣。他软成了一滩水，一朵棉花糖，一个失重的梦。

    徐明远恨不得把整根肉棒连着下面的肉球都塞进去，他被一股火烧着，只有夏眠可以救他。

    “小远哥，”夏眠抱着徐明远的背，被弄狠了也不舍得抓他，只好抠着自己的手心。“小远哥，”他一直无意义地叫着，带着哭腔。

    徐明远发现了夏眠的动作，他强硬地捉住了夏眠的手，十指紧扣。夏眠立刻凄厉地哭出来，不敢使劲，仿佛陷进了云里。

    他混乱地叫着，“哥哥轻点，哥哥疼疼我。”一会儿又大叫，“爸爸你使劲嘛，快肏我。”

    又当哥又当爸的徐明远被他浪得险些炸了，堵住夏眠抽抽噎噎的声音，又是一顿猛操。

    性爱结束的时候，夏眠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了。徐明远把他抱进浴室清洗，他安静的注视着徐明远，心里想，好像恋爱一样啊。

    7.

    自从三年前徐明远在街头扶起了夏眠，他的身后就黏住了一个小尾巴。

    徐明远经常会想，如果换一个人扶起了夏眠，夏眠也会就这样黏住人家吗？或者说在他之前就有人对夏眠释放了善意，夏眠会不会也爱上对方？可这些假设都不成立。而他徐明远，也确实成为了夏眠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夏眠是偏执的，认死理的。他只要那第一个，哪怕后来有了别人的善意，他也再不肯接受了。

    当然，那时候的徐明远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