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耽美小说 - 我是00后,我是个1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了问题,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尴尬。

    谢望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晁北山紧抿的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温声道:“北山,回去我再跟你解释,好吗?”

    晁北山没什么表情,眼睛里的光熄灭了,很快黯下去。他觉得自己很狼狈,很可怜,晁北山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想从这里逃走。周围的人和物都模糊了,也安静了,闹市区人声鼎沸的地方,他却听不见那些声音了。怎么会这样呢,今天明明应该是很开心的。晁北山不敢再去看对面许岐的脸,也不想再看谢望,他再多看一眼,就会哭。他已经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哭了。

    他不能哭。在这里哭太丢人了。晁北山第一次甩开谢望攥着自己手腕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垂下眼睛看着地板上倒映的灯的光点,小声说:“我想回去了。”

    谢望没再管身后一群同事各异的表情,执着地再一次抓住他的手腕,手劲很大,手心里全是汗,他觉得他肯定把晁北山捏疼了:“好,望哥陪你回家。”

    【第八章】

    晁北山回去的路上没有和谢望说一句话。

    谢望叫了辆出租车,他坐在晁北山身边,牵他的手。晁北山没有躲闪,也没有抗拒,但毫无反应,只是偏着头看着车窗外,似乎对一切都不在意。

    谢望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刚开始试着去和小朋友相处,就出了这么个岔子,实在是太糟心了。明明是给他准备的礼物,现在有口说不清,闹了个大误会。比起埋怨小刘,谢望更恨自己,当初怎么就想起来说那件衣服是送给许岐的呢,简直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害了。晁北山有多重视那件大衣他很清楚,不是因为那件衣服多好看,纯粹是因为是谢望给的,这一点才赋予了晁北山所有的甜蜜想象。

    可现在梦碎了一地,拼不起来了。

    谢望跟着晁北山进了家门,看着对方一声不吭地回了卧室,看也不看他一眼,勉强笑道:“饿不饿?我给你买点东西送过来。”

    晁北山脱掉大衣,把它随手扔在地上,趴上床,把头埋进枕头里,不说话。

    谢望沉默了一会儿,伸手开始脱衣服。房间里没开空调,气温还很低,他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脱下来,直到一丝不挂地站着,皮肤裸露在空气里,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谢望用力推晁北山的肩膀,对方很抗拒,似乎并不想面对他,仍然是无动于衷。谢望浑身发冷,声音抖得厉害:“北山,你看我一眼。”

    晁北山顿住了,过了几秒钟才偏过头。他眼神是很冷的,没有温度,看见谢望赤身裸体地站着,眼底才起了波澜:“......你这是做什么。”

    谢望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嗓音喑哑:“你生气了不是吗?望哥跟你道歉,今天你怎么对我都行,别不说话好不好?”

    晁北山闭上眼睛,抽回手:“我不需要。”

    谢望放低了声音又叫他,是温柔的,甚至带了点恳求:“北山......”

    晁北山突然睁开眼,他的火似乎一瞬间被点燃了,盯着谢望的时候有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寒意。谢望从没被他这样看着过,怔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晁北山一把拽上了床。

    晁北山急促地喘着粗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抬手把毛衣脱了,露出健壮的肌肉。他的身材其实很具有攻击性,偏欧洲人的长相也让五官的轮廓看起来是冷峻的,只是在谢望面前总是露出孩子气的表情,才弱化了那些与生俱来的危险。他紧咬牙根,抓着谢望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接着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疼痛和血腥味同时在嘴里蔓延开来,谢望微微皱了皱眉,忍着痛伸出舌尖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

    晁北山却躲开了。他直起上半身,折起谢望的双腿,摁着他的膝盖往两边压。晁北山力气一向很大,谢望被他弄得差点抽筋,忍不住闷哼一声,低声道:“疼......”

    晁北山眼睛赤红,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近乎质问地吼道:“我不疼吗?哥哥,你觉得我不疼吗?”他不再去管谢望的表情,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润滑剂,发泄般挤了小半瓶,胡乱抹在谢望的后穴上。他挤得太多了,抹得又急,冰凉的液体把下面搞得一团糟,里里外外都是湿乎乎的,还有好多掉在了床单上。晁北山一面握着自己膨胀肿大的性器对准了小穴捅进去,一面羞辱般把右手残余的润滑用力蹭在谢望的脸上。

    他本身尺寸就惊人,充血的时候更是像个怪物。谢望后面根本没有完全扩张到位,就被他硬生生地插进来,疼得一头冷汗。晁北山盯着他的脸,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嘴唇是抖的。他又快又狠地侵入着谢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性爱都要粗暴而不讲道理,双手在谢望大腿上掐出青紫的痕迹。精心打理的发型已经乱了,头发散落下来,半遮住他的眉眼,表情晦涩不明。

    “啊...啊、啊......”

    谢望半张着嘴巴呻吟着,紧握成拳的双手掌心一阵刺痛,被指甲划伤了皮肉。他浑身上下都在痛,痛得他想逃。这样的晁北山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慌,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底的不安和恐慌在这个夜里山崩地裂似的爆发了,晁北山像一个困兽,一个受伤的狮子,脸上有愤怒,有困惑,以及悲戚。

    他歇斯底里地掐着他的脖子问道:“你告诉我,我哪一点儿不如那个男的?他比我大比我粗吗?哥哥在他身底下的时候更爽、叫得更欢吗?是不是啊,是不是这样啊?”

    谢望被他扼住咽喉,脸已经涨红,窒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话来。

    粗大的阴茎在谢望身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青筋的跳动都无比清晰,像是永远不会结束。谢望被晁北山翻过身趴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拉开腿再次毫无顾忌地操进来。晁北山把他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左脚踩上他的脊背,像对待牲口那样粗鲁地侵犯他。

    谢望被折磨得根本没办法射出来,在剧烈又持久的性爱里意识都有些模糊。他被拉过来拽过去地摆弄着各种姿势,被用力掐住乳尖,被重重地抽打臀肉,最终终于撑不下去,在晁北山薅着他的头发强迫口交的时候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用尽了全身力气推开他,跌跌撞撞地逃进洗手间里吐出来。

    晁北山推门进来,正看见谢望赤裸着跪在冰冷的瓷砖上,扒着马桶拼命干呕的样子。他全身都是伤痕,腰上、腿上、屁股上都是手指印,臀缝里流出粘稠的液体,已经干掉的润滑把他的脸弄得很脏,鬓角的头发全是湿的。谢望太阳穴突突地跳,膝盖几乎要支撑不起他的身体,恶心反胃的感觉一阵阵袭来,翻江倒海地折磨着他,控制不住地呕吐着。

    晁北山愣愣地站了许久。回过神的时候他转身从卧室里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