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其他小说 - 兽血冰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欢的食物是什么”“最喜欢的电影”“最喜欢的音乐”“最喜欢的男星女星”“你们相识是在哪一天”,考虑到还在公共场合,题目也没刁钻到哪去,大家都能接受。

    这也是这位同学的特色之一,会做人。

    男女都事先写好答案交过去

    王含乐没结婚,她和身边人只是陪场的,刚开始也不是很在意,答题前她低声问男人:“你想我得高分还是低分?想我得高分就让我看一眼你的答案。”

    男人食指一伸,戳走自己的卡片。

    “没必要作弊,毕竟是你们好朋友之间的游戏,不是吗?”他加重了“好朋友”三个字的语气。

    王含乐眼皮开始跳。

    按题目顺序写好答案,周班长汇合好后,开始一对对比对答案。

    “第一题,都是关于双方喜欢的内衣牌子,我先看明明两口子的。”

    周班长抬起脸,也没说谁对谁错,对脸庞日趋同化成宽皮大脸的夫妻俩意味深长道:“男人还是需要对时尚有一定了解。”

    没想到简单的题目也会造就修罗场。

    接下来比对,她给每一对都提了“善意的意见”,大多数人脸色都一阵红一阵白的,心理素质差的,听完了就借口抽烟闪外面。

    最后是王含乐这对的。

    王含乐突然有点紧张,去拉旁边人的手,没摸到,旁边人双手交握放腿上,嘴角翘起一个客气疏离的笑,眼睛像在看对面,又像没看。

    他一定觉得很无聊。

    可能是王含乐表情不好看的缘故,周班长比对完后,没有提建议,只给了王含乐一个高深莫测的笑,那笑让王含乐觉得,自己为什么不穿T恤加牛仔裤,说不定也能穿出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风采。

    而且单刀赴会有什么不好?

    “我直接公布男女最高分吧。”女人抓了把马尾,扫视全场每张脸,顿了顿,“你们觉得最低分有必要公布吗?”

    “有。”一个脸色很紧张的同学快速回答,她丈夫被她紧拉着不许去外面抽烟。

    “那满足你们。”她指着虚空,一分钟没说话。

    “怎么了?”众人问。

    “唔,现在放的这首爵士乐,,真应景。”

    大部分人都不以为然,王含乐可能学英文学魔怔了,马上竖起耳朵。

    听着听着,在那舒缓音乐中,她越来越预感不好。

    果然,她拿了女方最低分,不意外,又很意外,她傻傻地问:“我答对了几道?”

    “乐姐,你一题都没答对。不过——”周班长卖了个关子,“男方最高分是全部答对。”

    “是谁!”在场所有女人都惊呼。

    在她们的呼吸屏住中,周班长起身,笑眯眯将两张卡片递到王含乐和杨碟之间,“是这位杨医生,杨大帅哥。”

    失联

    很长一段时间里,王含乐都是朋友口中的谈论对象。

    谈论她交了一个完美男友。

    风评里,她多了男友外,还多了个外号:王大石。

    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不知道那么好的男人看上她哪点,对男人一无所知,跟鸭店临时叫来救场的一样,要不是男人对她贴心贴肺地了解。

    与传闻相反地,事实上,她已三个月没见到男人。

    她工作的新餐厅每隔几天,周班长都会问她男朋友为什么不来。

    他背着她,为她擅自做决定投资入股了周班长在市中心的餐厅。

    投资的金额数目让她能够轻易决定餐厅的主营走向。

    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吗?她想,那笔投资金,不,应该是分手费。

    她老老实实告诉周班长,分手了。

    但没人把她的话当真。

    可能觉得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什么细节都了解,还愿意献出身家投资她,必定是爱惨了无疑。

    不。

    只有她最清楚,是他对钱不看重,和离开的时间到了。

    她也有回想过,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有什么异常。

    然后发现,全是异常。

    王含乐还记得那天回去路上,她和杨碟又坐上那辆环形公交。

    “有时候,人是表里不一的。”

    “我可能不了解你的细节,但不代表我不了解你的整体。”

    她试图挽救当天的失误。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俗?”

    男人却坐在她身旁座位,没有一丝抱怨:“没关系,我俩观察时间是不对等的。”

    变相确认,对,她很俗。

    “我们俩算是异地,双方了解彼此的时间都不够多,没有不对等......”

    “不,乐乐,我观察你的时间比你更长,长很多。”

    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追根究底,问他怎么个“多”法。

    又路过那栋中西结合的楼房,她突然道:“我想以后把房子办置在这里。”

    “旧房隐患多,考虑过吗?维修频繁,有多麻烦想过吗?”

    不是有你?她想回答,没回答,同时她知道了,哦,他也考虑过和她拥有一个家。

    这促使她耐心聆听他的话。

    “你没准备好。”这就是他的结论。

    没头没尾的话,她却懂了。

    “我准备好了!”

    “独善其身的准备?”

    她喉头一梗,“其实,我故意写错了很多答案。”

    “为什么要这么做?”男人注视着她,眼里悠悠有着好奇,有着鼓励,又有着旁观疏离不在意。

    因为她知道做不到最好,那就做最差。如要问为什么,答案只有一个:

    “......习惯吧。”

    好像傲娇的小女孩被发现没有傲娇的资本,她又急又怯,心思万转,只恨不能和他一样情绪稳定,有一说一。

    他就在这时告诉她,他要外派去对口医院支援。

    “明天走,时间是半年,也可以是一年。”

    她听后久久没说话,或者说,说话的欲望就此打消,包括道歉拿了“你有多了解你的伴侣”竞赛最低分,怒意将所有解释淹没。

    “好。”

    她的怒意燃烧到没让男人当晚进卧室,他一如往常,对分床睡没有意见,也感受到她的冷淡,却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男人早早就走了,至那以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再一次来到边境市,昼夜不停歇的雨让人见识了这个野味城市的另一面。

    “.......凌晨2点左右,本市因强降雨灾害天气,从而导致多个区域发生了不同程度的山洪,泥石流自然灾害,多个地方的道路交通、电力设备、通讯信号中断。并造成人员伤亡,具体的人员安全情况,还在进一步核实当中!”

    平日排成长龙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