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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当时没控制好揍了人家一拳,被掀下床铺,还摔了个骨折……

    叶景铄收紧手臂,迫使他往前滑过一点,与他胸膛紧贴,越舒感受到叶景铄温热的气息扑上他的鼻翼,甚至有些灼热的程度。

    叶景铄低声说:“你喜欢我?”

    越舒脸颊腾得红了,他感觉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跳的飞快,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一圈,他支支吾吾地说:“喜……喜欢的。”

    叶景铄吸了口气,越舒不敢看他的眼睛,只露出耳尖,像打磨得莹润透光的红宝石,红得滴血。

    越舒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刚转回头,却觉脚下一空,叶景铄硬韧的臂肘捞住他的腿跟,微微使力,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越舒身体绷紧,两脚悬空,他诧异地发现自己这样的标准男人身高,叶景铄抱起来却丝毫不吃力似的,这个过程没持续五秒,后背猝然挨上柔软的床面,叶景铄俯下身,紧接着压上来,牢牢地吻上了他的唇。

    唇上辗转挤压的触感让越舒微微一颤,他迟缓地微张开嘴,那人柔软的舌头趁虚而入,叶景铄钳着他的腰贴近自己的腹部,身子不断下压,另一手捧着他的后脑勺,吻得愈深愈重。

    一吻过后,越舒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大脑缺氧,四肢像没了骨头似的绵软,眼角发红,气喘吁吁地瞪着眼睛看他。

    叶景铄撑着床面,指腹摩挲着被他蹂-躏地有些发肿的唇瓣,暗哑的声音却仍透着些许清明:“你不会醒了之后,又把说过的话都忘了。”

    越舒脸上通红,辩驳地说:“不会,不会忘的。”

    “你要是敢忘了,我就XXX,看你怎么赖账。”

    越舒听得脸颊轰的烧起来,支支吾吾地:“你好歹也是个医务工作者,看着一本正经的,说……说话怎么这么下流。”

    “下流?那你倒是别配合我啊。”叶景铄忍不住耍起坏心眼,他微微勾起唇角,蛊惑地说:“你这里……怎么有反应了?”

    越舒才发现两人紧贴的部位硬硬地硌着,不禁有些尴尬。两个成年男人又搂又抱的,又亲了半天,这要再不起反应,绝对是功能有问题了。

    这种感觉很陌生,不管是他青春期情窦初开,还是进入社会后断断续续交往过的女孩,却从未像此刻这么情动过,而且对方同样炽热顶着他的反应,也让他清楚地意识到,眼前与他亲热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而不是幻觉。

    “发什么呆呢?”

    越舒愣了一下,想了想刚才那个问题,脑袋发热,忍不住道:“你要是不信,可以录音,或者留个证据,我不会耍赖的。”

    叶景铄忍不住笑了一下,俯身吻住越舒的唇。

    那种唇齿相接的感觉,像是点了火星的干柴烈草,又像是擦身而过的星辰温柔的碰撞,直把越舒亲的七荤八素,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算了,如果你真不认账,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想起来。”

    叶景铄在他的唇上浅吻了一下,脖领蒙上一层细汗,一股子热气束缚在衣领里,热得难以疏解,他呼了口气,两手交叉地攥住衣摆,咻地掀起来,他脱掉上衣,露出健硕光滑的胸膛。

    “……”

    越舒看傻了,眼睛都瞪直了,叶景铄这就脱了,进度这么快吗?

    可……可他还没准备好,而且和男的做,第一次肯定会很疼吧,听说必须要有润滑什么的,这里哪有那种东西?

    再说他姐姐姐夫就在隔壁,隔着一堵墙做这么刺激的事,还是第一次,是不是太疯狂了?

    可若在这种时候叫停,叶景铄也会很扫兴吧,俩人都是成年男人,干柴烈火的,情到浓处来了兴致挡也挡不住,这种时候遮掩推脱只会显得矫情。

    越舒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彻底下定决心,他坐起身,指尖落在自己的扣子上,“我……我自己脱就行。”

    叶景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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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 26 章

    越舒手搭在衣服上, 仍有些不自然,平时一扯就开的纽扣好像打了死结似的,越舒半天解了两颗, 手心都沁出了汗。

    床垫突然一轻, 越舒下意识抬头, 眼前的身影站起身, 挡住了一侧倾进的月色。

    越舒心尖一跳, 差点以为叶景铄要扑过来了, 他垂着眼睛, 心里紧张得要命, 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可等了一会儿,他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房间里变得空荡, 安静下来。

    “??”

    叶景铄干嘛去了?

    他盯着漆黑的大厅,不知所措,棉睡衣里闷乎乎的热息伴随着汗液, 越舒随手扯了一下, 剩下的扣子竟嘣嘣散开,迅速露出光滑的胸膛。

    越舒索性横下心,脱掉上衣, 燥热确实缓解了不少, 心脏却仍像鼓槌一样砰砰直跳。

    他突然冒出个疑问, 他是第一次, 但叶景铄是吗?

    他和叶景铄做了一个学期的大学室友, 叶景铄不仅饮食健康、生活自律,他也从未见过那人夜不归宿,基本二十四小时都和他待在一起, 哪有时间找女朋友?更别说约-炮了。

    但更以前的事他就无从知晓了,确认自己心意之前他不是没考虑过这些事,尽管他不知情,但不代表叶景铄就从来没谈过恋爱,叶景铄是纯gay吗,就没和女孩子试过?

    而且刚才亲过了,越舒觉得叶景铄吻技很厉害,亲的他迷迷糊糊,超舒服的,不像是第一次……他也这么对待过别人吗?

    越舒也知道自己纠结这个没意义,可一想到叶景铄对他这股深情也曾给过别人,他心里就酸酸胀胀,有刺儿扎在心尖上,说不上滋味。

    喝醉酒的人大多分为三种,有些人酒量好,喝完比正常人还清醒。而酒品差的,爱耍酒疯闹出笑话,基本沦为酒精的奴隶。也有些人,喝完容易情绪化,大喜大悲,甚至会把平时不敢做的事都做了,身随心行,胆大妄为。

    越舒一直想做第一种,可现实告诉他比较倾向第三种。

    酒精逐渐麻痹涌上大脑,血液的细胞缓慢绵长,越舒每一个负面的情绪都被放大了,他瞎想一堆,自己把自己给刺激着了。

    越舒低头吸了吸鼻子,把藏在被窝里的睡裤也给扒拉下来,全身就剩条内裤。

    脱就脱,气势绝对不能丢,他不想让叶景铄看出他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

    叶景铄一进屋,就看见越舒裸-露着上半身,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

    越舒平时不疏于锻炼,可无奈骨架不大,练不出精壮美男的腹肌,但肌肉还是很劲韧漂亮,有种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